“嗯,是老汉看走眼了,对不住!对不住!”
“无妨!剃了光头被错认作和尚,也在情理之中,嘿嘿,老人家,要不上来,同饮两杯罢!”
老者两眼一亮,这小子被自己错认成和尚,不但不生气,反还邀自己与他喝酒,倒是个人物,笑道:“好啊!正愁无人陪喝呢?”
借酒消愁愁更愁,酒苦心更苦。
不知道思妹她现在怎么样了?
“老人家,小的山村之人,刚出家门,不知外边世事,不知你对那些宗门大派了解否?”
老者大饮一口酒。追仙问道,又何曾不是每一个人的梦想哩:“不满小兄弟,老汉当年也曾前往过几大宗门,只因无慧根,与仙道无缘,因此对几大宗门还算了解一些。”
“哦,小的出门,正是为拜入宗门,学一些本事,还望老人家细说一二?”
“嗯,依老汉了解,这江外有七大门宗,北州有两个,天挪寺跟武门。西州有三个,邪宗,剑宗和灵英教。南州有两个,空冥洞和雷明山。他们每年都会对外招收弟子,今年其他宗门招收弟子时间已过,唯有武门在五天后进行。”
“五天后?”
“正是。”
“老人家,那你知道这些门派当中,哪个最厉害吗?”
“依老汉猜测,这个应该各有所长吧,要知道,这些门派之间,都是存在着明争暗斗,能立足于江外的,便可说明它们都不弱,不然早已被灭门了,所以想来门派与门派之间应该都有所长。”
……
出酒阁时,蛙狱不忘给老者付了酒钱,毕竟是人家帮了他大忙,否则今年便要错过这入门的最佳时间。
蛙狱在雅城外,翻开手中的地图。这武门虽离雅城很远,却离鬼狱很近,学了本事,去救思妹最快了,刚刚那老者已言明,只有去当和尚才会割机机,这一点倒是不用担心了。
坐于金雕背上,直入云霄。前些日子幸好救下这金雕,如今才免了自己不少脚力,要不然凭自己这双脚,五天后到不到武门都还是个问题。
只要不切机机,无论如何都得将武门的绝学弄到手。
已经很久不见自己的思妹了!蛙狱手捂胸口,这里又疼得厉害了哩。
距武门老远,蛙狱便见许多人大包小包的在那徘徊。心想:看样子前来武门学艺的不只我一个哩,道:“金雕,招收弟子明天才开始,选个远离武门的地方降落罢。”
在一个小山头降下:“前辈,此处虽离武门不近,可武门皆是高手,在此呆久了,只怕会被他们发现。”
“那你去吧,有事再唤你便是了!”
金雕离去不久,黑夜降临。蛙狱坐于自己抠成的石洞内,双眼直仰星空,满脑子皆是蓝思的影子。
没有人知道他对蓝思的感情有多深,也没有人体会到被别人夺去妻子的那种绝望和痛苦。
思妹,你一定要好好的,总有一天,我定要把鬼王他碎尸万段。
手放于胸口上,这里又疼得难受了。自从蓝思离去那晚上起,这心就时常疼,如一根针在里面扎着一样,一揪一揪的,哪怕是把酒喝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还是一样能感受到心痛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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