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们都欺负我。”木灵竹见大家都在笑,恼得连连跺起了脚。
“二小姐,你别跟左公子一般见识。他跟你闹着玩呢,左公子就会些歪肠子,你别理他便是。”这时,刘紫菁站起身安慰木灵竹道。
“嗯!还是紫菁姐姐待灵竹好。哼!左老爷,灵竹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见识。”木灵竹见到有人帮他,而且是她认为见过的最漂亮的紫菁姐姐帮她,瞬间又满血满魔,原地复活了。
众人正在嬉笑之际,那管家萧渠进了客厅,弯腰道:“禀老爷、少庄主。今日立冬,依礼法当卜岁,卜问来年丰歉,祈求来年福泽绵延。所以还请诸位移步祠堂,莫要错过了时辰。”
“有劳萧管家了!”左轩朝萧管家道了个谢。
众人都跟随萧渠来至祠堂。
那儿早已摆好卜岁所用一切器具。
一个湘西法师并两个小徒弟侍立在那儿等待众人,还有木金、木戈、木铁、木马四个家丁,也在那儿忙着活摆放祭祀神灵的贡品。
见一切已准备妥当,萧渠走过去将那法师引到左轩身边:“法师!这是我家老爷。”
那法师约摸四十几岁的年纪,留一撮山羊胡子,披头散发,着一身破旧的道袍,手执一根同样破旧的浮尘。微微屈身道:“贫道梅山玄清子拜见明公!”
一听到“梅山”两个字,而且这法师法号还叫玄清子,左轩眼睛登时放了光一样:“道长真是在梅山修行?当真叫玄清子?”
众人都诧异地望着左轩,只有那法师神情自若,淡定地说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贫道虽道法卑微,却也犯不着去盗用别人名讳。”
“既是如此,不知道长可知道梅山有一座道观,名叫玄清观,观主法号玉尘子?”
原来九岁那年,左轩生了一场大病,足足昏迷了十五天。妈妈最终将他带到梅山玄清观,请观主玉尘子做法,才将那魂魄召回……
只是现在是两千多年前的汉朝,且不论有没有个玄清观,那玉尘子是肯定没有的啊。左轩知道失态,赶紧朝那玄清子赔礼道:“在下情急激动,有些失态了,还请法师不要见怪。”
让左轩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玄清子本来镇定自若的表情,听完左轩的话以后,变得惊讶不安起来:“看来明公也是同道中人,只是如此私自揣度天机,怕是有失妥当吧。”
揣度天机?老子又揣度了哪门子天机了?难道说现在还没有什么玄清观,而这道长却能算出来,然后他以为老子也能算出来?靠!人不可貌相,看来萧管家请来的这个法师还是有两下子嘛!
在场所有人都被玄清子那句深奥的话语弄得云里雾里。
左轩怕再探讨下去自己穿越者的身份都要曝光了,所以赶紧朝玄清子说道:“法师,在下胡说八道呢!还是赶紧做法卜岁吧,在下这新宅来年的吉凶就全仰仗法师了呢!”
玉尘子知道左轩是故意岔开话题,以为他还有点基本职业道德,因而心境稍稍平复。他浮尘一摆,朝两个弟子点头示意,就开始做起法来。
只见他自衣袖里面掏出三枚铜钱,“哐当”一声丢进案桌上的一个竹筒。然后拿起竹筒,使劲儿晃荡,嘴里默念一句:“天清简虚为阳,地重繁实为阴。”就将那竹筒里的三枚铜钱甩到地上。
众人放眼看去,三枚铜钱全是正面,正面繁实为阴,三阴为老阴,阴极变阳,于是便是少阳爻。
玄清子大呼一声:“一爻少阳!”
记爻弟子在那记录爻象的竹简最下端录了“一爻少阳”四个字。
接着玄清子拾起铜钱,再放入竹筒。又是重复第一次的过程,将那铜钱甩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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