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和温煦的阳光透过窗户,将屋内映照得一片亮堂,也为玄寂清俊的面容轮廓打上了一层温润似玉的色彩。
他见墨漓雪紧抿着嘴一脸铁青,以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人有三急,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必为此……”
说着说着,他自己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他本来想将夜壶放入了被子里,让她自己解决,但看墨漓雪的样子,想必是要自己帮忙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顿时有所犹豫,毕竟这种事过于私密,就连是自己的师父,他也没帮过。
墨漓雪见状,狠了狠心,当即咬死了自己的羞耻心,怎么也要将半瘫残疾假装到底:“大师……帮我……”
玄寂听到这句话,像是听到对自己的宣判似的,虽然他一开始就猜测出多半是这个结果,但真的要面对时还是感觉十分艰难。
他愣了愣,咽了下口水,跟着手也紧了紧,手中的夜壶似有千斤重。
墨漓雪见他不动,急着快要哭出来了。
老实说,她实在快要憋不住了,说不定下一秒便直接尿床上了。
看到墨漓雪这幅样子,玄寂当即不再犹豫。
他恢复了淡漠沉静的神情,放下了手中夜壶,将躺在床上的墨漓雪上身扶了起来。
墨漓雪其实上半身是能动弹的,但无奈她要装到底啊,故意装作全身散架了的似的,趴在玄寂身上,任由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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