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漓雪则沉浸在第一次睡水床的兴奋中,想想自己以来都一直睡着比席梦思硬上好几倍的木床,现在有水床,她宁愿和廉贞睡在一张床上。
她目光转向廉贞的时候,发现他正在吹气球。
“你在干嘛?哪里来的气球?”墨漓雪惊问,从床的一头爬到另一头。
“放在那的。”廉贞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盒子,手中气球一下又干瘪了回去,他拉扯着那橡胶制品,叹道:“这东西真有弹性!”
墨漓雪锁紧眉头盯着他手中的东西,总觉得不太对劲,拿起盒子一看,里面还有两个,她拆了其中一个一看,倏地脸红起来:卧槽,这东西在生理课上时候见过!
这世界竟然还有这东西,简直不可思议!
见廉贞还在玩着,一会拉扯,一会伸进去一个手指套在手上,手指打圈玩转着。
她一脸黑线,吞吞吐吐道:“别,别玩了,这不是给你这么玩的。”
“姐姐,这是干嘛的?”他举起套着它的那根手指,看向墨漓雪,眨巴着眼睛疑惑道。
“这,这个……”墨漓雪嘴角抽动了下,犹豫着到底是说真话,还是随便哄骗过去呢?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的视线游移起来,抬起头盯着天花板,假装在思索着,脸颊却早已染上了两抹酡红。
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说人话,是狗永远说人话做狗事,狗永远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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