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散席的时候,苏晓婉从先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又开始作妖了:“七弟,你怎么只顾着自己聊天呢!眼里还有没有我们的存在啊?”
苏紫沫连甩都不甩他,仿佛没有听到般,继续跟暗九热烈讨论一些学术上的话题。
他们说的那些词,连遍读两个世界知识的墨漓雪都完全听不懂,她相信在场的其他人应该没有一个能听懂。
而且,从她的角度观察来看,一旁侧耳倾听的暗九,应该也只是附和着点头,实际也根本没有听明白。
苏牧对苏紫沫溺爱上天了,先前烧了园子却丁点事没有,现在见到他如此态度都没有训斥,反而张口替他开脱说道:“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不要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了。”
“哼,爹爹这么重要的日子,他都不知道送点东西庆祝,莫非真把未过门的媳妇送的当成自己的了?还是觉得自己东西拿不出手?”
苏晓婉不依不饶地讥笑道,边说还一边手里拿着一根筷子在碗口上摩挲着,刻意发出点杂音来。
苏四知道他这个弟弟是花样最多的,其实她的麻雀桌是苏紫沫在早些年弄出来了,而当时她一下就喜欢上了,就索要了过来。
先前她一直将麻雀桌藏在自己的小院里跟身边几位侍女玩,沉迷了好几年,这次若不是苏牧进入元婴期她还不想拿出来。可她毕竟没有其他可以拿出手的宝贝来,只好忍痛割爱。
她知道七弟最近又在研究新的东西,也很是好奇,紧跟着苏晓婉的节奏开口道:“弟弟,平时你花样最多了,怎么可能是拿不出手?”
苏紫沫二话不说,一边依旧和暗九说着他那些异想天开的脑洞,一边从衣袖里摸出个小瓶子,搁在了身侧的苏牧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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