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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的工作太忙,又要和父母要去美国办理一些家里的事,便再三嘱咐你照顾好自己。孙权开学了,不经常回家住,你多少还有些安心起来。怀孕进入稳定期,医生也说一切正常,孙家上下这才同意你自己在家。
刚转入秋天的时候连着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雨,你除了每天上下班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消遣。亲戚的意思是如果怀孕很辛苦那就干脆休一段时间,可是你婉拒了他的好意。
意外的,三个人一起的生活好似并没有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糟,你摸不清孙权那个小孩的心思,又或者,你悻悻的想,反正自己和孙策已经领证了,从各种角度来说,孙权都不会再有任何机会。
他是个聪明小孩,理应明白很多事如果再继续执着下去都是徒劳。
孕期容易困,你便趴在沙发上打着盹,电视里放着无聊的肥皂剧,男女主角爱得天荒地老恨不得背叛全世界似的。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一声惊雷,你吓了一跳,顿时困意全无,起身踱到凉台上,才发现,窗外暴雨倾盆。
暴雨卷得窗外树影飘摇,你抬眼看着树影落下来的狰狞倒影,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一道炸雷,你平日胆大得很,从来不会心生畏惧,大约是自己一人住在这偌大的房中,忽而一阵心神不安。
你干脆摸回客厅,把所有灯都打开,钻进沙发的薄毯之中,下一刻却听见门被打开,你连忙张口问,“谁啊?”
裹着毯子,小心翼翼的踱到门口,定睛一看,竟然是孙权。
你多少有些紧张,紧紧拉着裹在自己身上的薄毯,“……你怎么回来了?”再看他,浑身被浇透了,好似落水一般。
他看你,也未解释,只是换好鞋后,径直往客厅走去。
你傻傻站在走廊中间,好似根木头似的,挡了他的路,于是他抬眼,“我回自己家,也要向你报备么?”
你脸上一红,连忙闪身让开。“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看他身上的长袖衫紧紧贴在身上,狼狈得很,便讷讷说,“快把湿衣服脱了洗个澡吧……别再感冒了。”
错肩刹那,一阵不属于他的香气钻进你的鼻子,你有些茫然,你知道孙权从来不用香水之类的东西。
他回头瞥了你一眼,口中不饶人似的,“嫂子这话说的……”手上却没有停下,用力将有些长而垂在额前的头发往后捋了一下,随后抓着长袖衫的衣摆,径自将那已经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
灯火通明,于是你久违的看见他的身子——他长大了,身型相较于以往更加修长,肩膀宽直,手臂肌肉线条虽然不似孙策那样明显,却在脱衣的时候,微微鼓起肌肉来。
你忽而红了脸,连忙别过脸去,双手紧紧抓着薄毯,立在客厅和走廊的连接处。
他没说什么,提着衣服径自往房间走去了。
你见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门中,这才摸索着沙发窝在角落里,你听见他房间里传来打喷嚏的声音,便叹了口气,去厨房给他煮姜糖水。
你许久未曾再进过他的房间,端着马克杯,在门口驻足了会儿,听到里面依然还有淋浴的声音,便偷偷摸摸的推开门,将那杯姜糖水放到桌子上。
本着孝慈友恭的态度你认为自己这样做不算过分,偷偷摸摸关了门转身想回自己的安全领域,客厅是没法待了——关客厅灯的刹那,你听见有人自那屋走了出来。
有人的手搭上你的肩膀,继而,自后环住你的身子。
那股子让人懊恼的香气又飘来了,你不懂那种心情是什么,烦躁?愤怒?你厉声到,“孙权!”
“别动。”
那人却说,气息轻轻搔着你的耳朵。
修长的手指缓缓动着,随后手臂在你的肩头盘起,头埋在你的背上,又是一声。
“别动。”
“你放开我。”你轻声说。
他不置可否,却好似贪婪一般吸着你身上的味道,鼻子沿着你的颈部曲线缓缓移着、嗅着,随后辗转到肩头的位置。
你竟微微颤了起来,你可以用那副冷漠的态度骗过所有人,却无法欺骗自己。
随后换成了唇,温热的、潮湿的,轻轻落在光裸的肩头。
“别动。”
他再次说,语气却变成恳求一般。
环住你的双臂轻轻动了,沿着你胀起的胸部往上,睡裙的吊带被轻轻拉开,一边落下,便露出一颗圆润白皙的乳房。
大手忙不迭的罩上了那玩意儿,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你的乳房比以往更加肿胀,乳头傲然挺立着。
被轻轻套弄着,手指抵着乳头,微微捏着揉着。
而那些个吻,又再度在你的颈部曲线上惹起了火——忽而又是一道惊雷,你连忙挣扎起来,伸手抓着自己的吊带往上拉,“孙权,你放开我!”
你连忙伸手去按灯的开关,黑夜太过暧昧了,你害怕,胆战心惊。
却又感到内心深处的恐惧——你可以用那副冷漠的态度骗过所有人,却真的无法欺骗自己。
在他开门的刹那,也许你早就明白此时此刻会发生什么。
灯被打开了,又再度被他如影随形的手按熄灭。
你回头想要同他理论,下一刻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那股子让人烦躁的香气扑面而来,你心中愈发愤怒,便伸手去捶他,皮肉相交,发出闷墩的声音。
随后头发缠进他的手中,你迫不得已抬头,是最熟悉却又陌生的吻。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躲避吻的刹那,你匆忙说。双臂抵着他光裸的胸膛,却在扭动挣扎的时候,听见他说。
“我知道。”
………………
“我当然知道。”
很多事情一旦发生便没有再挽回的余地,你已经是成年人了,深知这样的道理。你更明白自己应该抵抗的,用那种毫不犹豫的态度,或者誓死不从。
而非像现在这样,你在他的怀中,被他一次又一次用双唇宛若邀约一般,诱着惑着,随即、节节失守。
背抵在墙上,口中被他的舌抵开了,他的舌莽撞而又粗鲁的进了你的口,你只觉得多少有些窒息。
手再度袭击而来,你下意识去护着自己的身子,却听见他喘息着说,“放心,我不会伤到你…和哥哥的孩子。”
你抬起眼,“就到这里吧,好吗?”
你似是哀求他。
“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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