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认来找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阮思天是一清二楚的,很明显这些人是来讨债的,是来追那个被洗白的三个亿巨额资金的。
阮思天手都凉了,走多了夜路碰鬼,常见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自己前前后后帮胡子平洗了三个亿的黑钱,现在人家终于招上门来了。
但是,阮思天在金融业浸淫了好些年了,起码的一些常识是知道的,这些人又不是警察,他根本就不怕这两个操着大陆口音的家伙敢把自己怎么样。
香港,可是一个讲法律的地方,任何人在这里,只要犯罪了,都不能逃脱法律的制裁,香港可是近趋于日本东京的亚洲第二大安全城市,飞虎队是香港警方的最机动的力量。
“两位先生,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我有些听不太明白,对不起,我不认识那个什么叫胡子平的,丽萨,送客!”
阮思天送客的话才刚落下,啪的一声,一个黑漆漆的铁疙瘩就搁在了阮思天的面前,阮思天看着那个姓江的男子,眼睛死死的瞪着自己,很悠闲的说:“阮经理,既然我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那我就只好叫我的哥们来跟你说话了。
我这哥们吧,名字叫枪,这是中国产的九二式,装填九毫米子弹,当我把枪瞄准你的眉心的时候,子弹会从你的额头打入,然后从你的后脑勺穿出去。
因为这子弹的力量很大,你的后半边的后脑勺将会被打爆,你看过那些被用来当靶子的西瓜没?前面只有一个小小的弹孔,可是后面却是一团糟。
你的**呐,还有血跟脑袋里面的杂七杂八的东西,都会一股脑的全都从你的后脑勺那里出去,跟着子弹一起出去,到时候啊,就算是找全香港最好的殡仪师都不能修补好,到时候啊,你的尸体就会非常的恐怖!”
江成说的惟妙惟肖的,说的阮思天整个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能感觉到后脑勺飕飕的有一股凉风吹过,他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然后惶恐的看着眼前还在絮絮叨叨的江成。
江成看到阮思天的表情在不断的变化,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这些天天坐办公室的白领蓝领,别看表面一本正经人模狗样的,其实很多人内心都很邪恶的,每个人都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利益。
眼前这个家伙虽然胆子很大, 敢帮人洗三个亿的黑金,但是这种人,其实也怕死,江成随便拿出手枪来咋呼一下,这家伙就直接吓得快要趴下了。
“阮经理,我这个人最讲道理了,那三个亿,是胡子平从我的公司里偷来的,我现在来找你,就是想你告诉我,那三个亿,被你给转到哪去了?胡子平现在人在哪里去了?”
阮思天惶恐的望着江成,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的,但是却迟迟不说话。
两分钟后,江成和小白的耐性基本都被消磨光了,江成对身边的小白说:“把东西拿出来,给阮经理松松筋骨!”
小白二话不说,直接从包里抽出了一根绳子,然后在阮思天看都没看清的状况下,阮思天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了凳子上了。
然后接下去的一幕更加让阮思天震惊了,他亲眼看到那个姓江的男子一脚踹在了自己老板椅上,然后椅子就被推着向窗户的方向移动,速度极快。
“砰!”
玻璃直接碎裂,阮思天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往下一坠,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再一顿,再睁眼一看,自己就看见了楼下的那些汽车。
七层楼高的地方,下面的汽车都跟玩具一般大了,人就更小了,香港临海,海风吹了过来,一下子就刮在了阮思天的脸上。
“阮经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的力气也是有限度的,我现在可不一定能保证自己能抓住这根绳子多久,如果你能在我力气耗尽之前说出钱和人的去向,我今天还能放你一命,如果说不出来,那就别怪我江某人今天打开杀戒了!”
阮思天此时整个人都懵了,自己居然被人绑在了自己的老板椅上给推到了窗户外面,而且还悬挂在七楼的窗户外面。
站在楼底下的人只听到一阵玻璃掉落的声音,然后吓得一个个四散逃开,再往上一看,众人便看到一个穿着职业装的男子被吊在了窗户的外面。
又过了几秒钟,天上突然掉下雨水下来,几个人拿鼻子闻了闻,发现这雨居然是骚的,而且特别骚。
阮思天此时根本没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但是站在里面的江成和小白却被风把味道给吹到了鼻孔里,江成耸了耸鼻子,说道:“这家伙,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居然身子早就被掏空了,这尿骚的,看来估计有不少的病,搞不好就前列腺晚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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