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和行刑?”李宰城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愕然无比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可爱。
“你还没杀过人吧?”江成看到他这个表情,微微一笑,用狼外婆引诱小红帽般诱人的语气缓缓问道。
“没有。”李宰城老老实实地摇头,虽然他也是N国前任内政部部长的儿子,算的上N国排得上名号的官二代,但是N国法律的严酷他也是知道的,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这句古老的话,从他很小的时候就被牢牢镌刻在心里和骨髓里,在高中虽然变得野了一些,就是参加火拼还是别的什么也好,乃至于这段时间和政府军交锋,也是从未亲手杀过任何一个人,因为他心底里对生命的尊重和敬畏,还是一直都没有消失的。
但是今日,江成竟然给了他一个行刑的命令,这让他一时间有些茫然。
“再告诉我一遍,你的理想是什么?”江成看到他脸上这么一副迷茫的表情,顿时就知道自己要下大力气来上一剂猛药,紧追不舍地问道。
“我要成为连我父亲都要畏惧的人!我要成为王者!我要让所有曾经看不起我的人,都跪倒在我的脚下瑟瑟发抖!”
听到理想这么两个字,李宰城浑身上下的热血顿时冲上头顶,狠狠地冲散了那些不久前还让他心神大乱的迷茫,眼神 也重新变得清明坚定起来。
“你很清楚你要走的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而这条路必然可以说的上是尸山骨海,血雨腥风,你凭什么认为,你对生命的尊重,或者说的更加难听一点,其实就是对死亡的畏惧,可以帮助你走到这条路的巅峰上去?”江成声色俱厉地道,看到李宰城脸上的震惊之色,知道他还有话要反驳,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可是他们都是无辜的人啊……”李宰城的眼睛里露出了浓浓的迷茫之色,他喃喃自语地道。
“他们都是无辜的人?”江成冷笑了一声,而后无比嘲讽地道:“这个世界上,谁是该死的人?你该死吗?你拼尽全力想要保护的人该死吗?”
“谁若是杀了他们,我必然要与这人分个你死我活出来!”李宰城顿时涨红了脸,狠狠地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可是你能做什么?你还是会觉得杀人是件肮脏的事情,你还是不想脏了你所谓王者的手,不是吗?”江成语气里的嘲讽没有丝毫的变化,而是继续道。
李宰城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双目之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狰狞和杀气,只需要看他一眼,就会被他身上那种阴沉暴虐到了极点的气息彻底震慑,普通人甚至会产生动弹不得的感觉。
“行了,下面我命令,这场代号破局的军事行动,正式开始!”江成对着步话机淡淡地道,一股热血沸腾的感觉也在同一时间冲上了他的心头,自己是有多久,没有和真正意义上的军队交过手了?
本来对于这些人,江成不想让他们被军队的那些严苛的规矩所束缚,因为在黑道的战场上,只有出其不意,只有彻底把所谓的光明和正义全部放弃掉,才有可能在残酷的火拼中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然而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为了完成最后的训练,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了。
看着身边一个个前辈猫着腰,端着手中的自动步枪以标准的三三制队形冲了出去,李宰城的眸子里却是一片清明之色,他并不想像这些人一样冲锋陷阵,这么长时间的各种磨炼已经让他明白,人一定要及时适应自己的身份。
但是江成所说的只让他们这些人观战,最后才可以出场以所谓行刑的方式来收取胜利成果,这确实是他不能接受的,所以自己一个人悄咪咪走到了一边,对着步话器学员的专属频道冷冷地道:“我们的任务是策应主力部队的行动,各位坏蛋们,把你们肚子里那些见不得人的牛黄狗宝全部给我掏出来,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暴走的中学生!”
可能就连江成本人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些话,以及李宰城这个也许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来打酱油的这个举动,对这场战斗产生了至关重要的影响。
伴随着低沉的枪声,站在瞭望塔上的两个明哨同时眉心中弹,瞬间瘫倒在了地上,再也没哟润和生机,而那些潜伏在各个位置,却一直觉得高枕无忧的暗哨,则是被学员之中格杀成绩最为优秀,有过杀人经历的可怕成员跟随着孤云这位暗杀大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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