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这位深谋远虑到了某种境界的二长老发现,自己的修为乃是伪装出来的,解释身上的太阳之力又不一定能够解释清楚,岂不是麻烦大了。
江成腹诽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自己醒过来比较好,干脆很是迷茫地坐起身来,颇有些痛苦地*了一声,语气中满是疲惫:“本座为何会在这么一个地方?”
二长老本来都要打算动手了,看到这个人坐起身来,刚刚准备和颜悦色地说出一句什么,就听见这么一句倨傲无比的话,差点就把酒糟鼻给气歪了,顿时很不客气地大吼了一句:“你这小辈,在这里和老夫也敢称什么本座?真真是他娘滴岂有此理!”
一旁的少女更是把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笑成了月牙状,心里暗自想着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还真是头一次见能把二长老气得鼻子都给歪了的人呢,真是有趣。
江成无语至极地翻了个白眼,很是纨绔地道:“你这老东西好不晓事,本座乃是拨云境巅峰修为,在你面前称一句本座可有什么问题?”
二长老顿时一愣,而后淡淡地笑了起来,原来这家伙竟然是个毫无心机,甚至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懂得愣头青,这样掌控起来也是比较容易,心里面放松了戒备的同时,脸上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神色:“你仔细看看老夫的修为再继续口出狂言也为时不晚。”
“扑哧。”江成竟然是很没有形象地笑了出来,而后露出一个不屑的神情,斜着眼睛看着面亲的二长老道:“就你这种下等位面的,还要和本座比修为,本座要不是怕你老人家伤筋动骨,连床都下不来……”
江某人一边继续口出狂言一边衡量着二长老的修为,很快一张年轻的面孔就变得犹若见鬼一般,称呼和语气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时间脸上更是冷汗滚滚,语气也有些颤抖地道;“这位前辈,您竟然是破雾境巅峰的强者啊,当真是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看着面前这个小子光速被打脸,二长老的心里顿时如同的炎热的夏天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一般舒爽,整个人更是有些飘飘然了起来:“刚才不是还自称本座嘛,怎么现在底气反倒是不足了起来?”
江成的脸上顿时露出了讪讪的笑容:“这个额,那个啊,小子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还请前辈饶了小子这一次,我以后断然不敢如此装逼了……”
二长老直接把老脸一板,沉声道:“你得罪了老夫,老夫若是这么轻松地就把你小子给放走,以后我我颜面何存?”
江成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欲哭无泪起来:“别吧,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刚满月的孩子,您若是把我杀了那确实是如同手到擒来轻松无比,但这杀了不止我一个人啊……”
听着某人在这里说得口沫飞溅滔滔不绝,二长老和少女惊愕地对视一眼,自己这是碰见了何等的一个奇葩啊,这些东西竟然说得如此熟练起来,最后二长老终于忍受不了,大喝一声:“兀那小子,你若是还不闭嘴,老夫现在就把你毙于掌下!”
江成顿时如同开始缓冲的音乐播放器一般乖乖地卡住了壳,瞪着一双眼神纯洁到了极致的眼睛看着二长老。
二长老心里不知道把这个小子给骂了多少遍,脸上还是带着冰冷到了极致的笑容:“小子,我现在有一件好差事交给你去做,你去不去?”
江成好奇地挠了挠头:“怎么我得罪了你,你反而要给我一个好差事呢,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而后干脆无比地摇头:“不去。”
二长老脸色阴沉如水,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几分淡淡的杀意:“你去不去。”
“我至少也得知道是什么事情吧。”江成无奈地道。
“你去,我就告诉你,你不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二长老作势要把右手抬起来。
“好,我去。”江成斩钉截铁地道:“这个忙我帮定了。”而后看着二长老几欲吐血的郁闷神情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情了吧?”
二长老神色木然地道:“你看见老夫那个宝贝丫头了没。”
江成小鸡啄米一般:“这位小娘子,额不,这位姑娘当真是如同落魄的凤凰,额不,如同雨后花池里骄傲的白莲花一般清爽动人啊。”
二长老顿时大怒:“给我好好说话,不然老夫现在就把你毙于掌下!”看到江成终于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才继续道:“老夫这宝贝丫头如今要出一次远门,就让你来当个随身的护卫,你可有什么意见?”
江成摇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没有。”
“没有你们就准备出发吧。”二长老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而后竟然是等也不等直接身形一闪,消失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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