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薛母刚迈上前一脚,忽然就被一个人挡住了。
薛母抬眸一看,当即吓得一个哆嗦。
天哪,她的身前居然站着一个穿着破旧迷彩,浑身脏兮兮的壮汉。
不不,不止她面前的这一个,这些人足足站了一排!
这些肮脏的男人,有的穿着旧夹克,有的穿着脏兮兮的坎肩,有的穿着迷彩外套,看打扮就像城市里做活的那些民工。
这些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出了一块巨大的横幅,“讨伐恶女汪淩月!讨伐现代版陈世美!”
记者咔擦咔擦对着横幅拍照。
薛母是体面人,觉得这些人粗鲁的要命,根本不敢跟他们有什么肢体擦碰,尽管心里着急,却还是害怕地缩了回去。
孙母声音越发大了,“……我合计过,汪淩月这个贱人总共骗走了我们家十多万!”
正要往下说,忽然,周岑茹暴怒地冲上来打断了她,“你胡说什么!这里也是你这种人胡说八道的地方?来人,给我把她轰下去!”
周岑茹刚走到孙母跟前,就被孙母一巴掌给扫到了两米开外,“滚开!去你的!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仗着有几个臭钱,还想杀人放火是不是!”
孙母是沃小玛超市的理货员,专门负责油米面专区,整天搬运那些几十斤的面粉,她不但肺活量大,力气也比普通女人大。
关键是她这个人的心眼,是比针尖都要小,记仇起来比一般女人还计较,嘴巴也毒辣的很,事情有五分,她非要给夸张到八分。
周岑茹被她一巴掌拍的,半个脖子当即肿了起来,她气愤地握着脖子上的名贵项链,“这是哪放进来的疯子,给我弄出去!”
周岑茹这样的名媛,向来是自持身份,是根本不可能跟孙母撕打起来的,这巴掌等于是硬生生的白挨了,顶多喊两嗓子叫人。
“你装什么b呢?”孙母气愤地走过来,毫不犹豫地在周岑茹脸上吐了口口水,“我呸,你才是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你个老****,带着汪淩月这个小****想订婚嫁豪门,想都别想!”
哎呀,这骂的可真叫难听粗鲁,对这些平时半个脏字儿都不说的贵妇太太们杀伤力实在太大了。
连纪沐雅都觉得脸上有点儿挂不住,封楚倾也皱了皱眉,对那些污言秽语反感的很。
周岑茹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屈辱,顿时就受不了了,捂着胸口,一副心脏病发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的。
王瑞匆匆地走过来,把周岑茹从大厅中间搀扶了出去,“老婆消消气,我已经报警了,等着警察来处理吧,没必要跟这种粗鲁的人争执。”
周岑茹气得胸脯直喘,为了找回场子,她气得大叫薛父的名字:“这就是你们薛家万全的准备?居然让这种下三滥混进来。”
薛琦父母一遇到事就装缩头乌龟,让周岑茹很生气。
可惜她声音刚出来,就被孙母巨大的嗓门给压了下去。
孙母既然来了就不肯罢休的,扬声道:“我儿子为了汪淩月那个贱女人,他们刚在一起,他就从家里要了两万块,专门给她买衣服,买包,买化妆品,短短一星期就花完了,我们一家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两万块都能说个媳妇当订婚红包了,这贱人就是个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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