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司九阙站在她身后,从不离开一丈远,这也是她敢如此放肆的主要原因。
“降?还是不降?”端木夙这话不可谓不狂妄。
单行顿时满脸通红,如此问他,岂不是让他在中山国将士面前投降,就算他有这个心,却也没要遭受万人唾骂的本事。
驯兽之人何其辛苦,他们自小就是为国师府卖命,可就算在战场上再怎么拼死拼活,最终得到的荣誉从来都是属于国师的。
就算折了阳寿又如何?谁又曾记得他?可“降”这一字,却迟迟无法开口,开口就是叛国啊。
君予白在远处听到端木夙的高声询问,能够理解她的意思,她想杀单行,以告慰先锋营的在天之灵,可如此做却又违背了自己的命令。
如此逼死单行,是她的计谋。
说到底,这丫头还是太过感性……
正这般想着,却见端木夙将单行的衣袖一拽,将他拽下鹿蜀,“不战而屈人之兵,乃为上策,鹿蜀虽不足为虑,但好歹让你们欺负我们南丘那么久,就留你给我们再建一个鹿蜀营,以己之矛攻己之盾,不错吧?”扫了一眼单行,又扫了一眼中山国前端胆寒的将士。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司九阙只是将鹿蜀用早就准备好的铁链拴好,不出声,看着鹿蜀晃晃悠悠站起,轻轻一拽,不听话的鹿蜀立马感觉到了雷电之力的威胁,吓得赶紧随着司九阙走去。
鹿蜀在司九阙手下服服帖帖,倒像是他比什么驯兽师都厉害似地。
君予白不禁大笑,看着远处的两人,不禁感叹道,“到底是九阙了解小夙,这丫头理智的可怕,现在是想要给中山国示威呢。”
赵汝于真切的感觉到自己与鹿蜀营的连接被切断,这才明白,自己还没动手就失掉了一个鹿蜀营!真是奇耻大辱!
此仇不报,她怎能咽下这口气。
“谢元帅,请你的弓箭手准备好!”说完,赵汝于抬起她高傲的头颅,“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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