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被堵的一阵沉默,好半天才恨声道。
“慕少的权势在A市谁人不知。竞标结果只是暂定了我公司,可是合同还没有签,凭着慕少的本事从中做点什么,自然最后就不会再是我公司中标。我只要三日后顺利的拿到政府签好的合同,那么你要的人,自然双手奉上。”
慕景天双眼一寒,的确,如果没有出夏安然失踪这一档子事,他的确是决定用些手段把那块地皮夺回来。
毕竟那块地皮对慕氏太重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如果没有耍手段,他们又怎么可能争的过强大的慕氏。
深吸了一口气,舒缓了胸口的怒气,他这才沉声开口。
“让我听听她的声音。”
他总要确认一下,她是不是好好的,有没有哭,有没有害怕。
“呵呵,夏小。姐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睡着了,难道慕少希望我们去把她叫起来同你通话?”男人阴冷冷的怪笑,声音里还带着一抹龌龊。
慕景天顿时觉得胸口怒气翻滚,声音几乎从齿缝间挤出。
“好,我答应你。但是如果她少一根头发,那么到时候别说城西那块地皮,就连你们也都要给她陪葬。”
电。话那头的男人闻言,顿时笑了起来,“慕少放心,我们只图财,不害命。”
挂了电。话,慕景天的双眼就犀利的扫向了一旁。
“给我查,我要知道谁他妈的在搞鬼!”
得力手下罗森脊背一寒,立刻拿着他刚调查出来的信息汇报出来。
“少爷,这家公司背后的确有人,只是他们做的很隐秘,我只查到了一张模糊的他们会面的照片。”
慕景天接过照片看了看,仔细辨认了半天后,怒吼了一句。“是他!”
这个男人竟然是那晚在‘风情’里跟夏安然在一起的男人,他还记得他的手背上有火焰纹,他是任家人。
“他是任家人,罗森,你去把他的背影给我摸清了。”
慕景天实在想不明白,他跟任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任家的当家人任傲天还跟他在几场饭局上喝过酒。两个人不说有多深的交情,最起码他不会跟他过不去才对。
照片上这个男人先是招惹夏安然,现在又秘密的跟他抢地皮,他到底想干什么?
想到最后慕景天又回到了已经失踪了半天的某个小女人身上,该死的女人尽给他惹麻烦,这回抓回来了他一定打造一个纯钢的笼子把她锁进去,看她还怎么跑。
*
“小。姐,手下的人说先生在郊区的别墅里住了一个女人。”
小香走到任清河身边,看到刚洗完澡正在抹润体乳的她突然低低的吐出一句。
“什么……”任清河双眼不可置信的睁大,手中的润体乳立刻砸在了昂贵的地毯上。
他的别墅里住进了别的女人,她的阿荇不爱她了吗?这怎么可能?
“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任清河披了一件衣服,立刻向外冲去。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说过他这一辈子只会爱她一个女人的。即便他已经变心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他也应该给她解释清楚。
小香见状,暗骂自己多嘴,又不得不迈开腿追上了任清河。
任濣荇只是任家捡来收养的,但因为任清河的关系在任家地位也提高了不少,他现在住的两层小别墅就是任清河送给他的。
他刚下车,远远的就开过来一辆车子,车灯一扫还没有停稳,一个带着沐浴后清香的身影就扑进了他的怀抱。
“阿荇……”
任清河抱住了任濣荇,她趴在他身上努力的嗅了嗅,还好,没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可见他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才对。
“你怎么来了?”任濣荇沉声问道。
怎么他一回来她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像口香糖一样真烦人。凭濣荇的大手搁在半空中,抱任清河也不是,推开她也不是。
任清河滑出了他的怀抱,仰起脸撒娇道。
“我害怕,我今晚要你陪我睡。”
任濣荇身体猛然一僵,面前的女人年轻貌美,如此良宵与她欢好自然是美事一桩。但是现如今他这个身份都是盗用的别人的,骗了任清河的感情也就罢了,如果连她的身体也占有了,只怕到时候事情暴露,别说任清河,就连任家的当家人任傲天也不会放过他。
伸手推开了怀里的软玉温香,任濣荇脸上挂着一抹笑,淡声哄道。
“我还有事,如果你害怕的话,让小香陪着你吧。”
说完,任濣荇就向住所而去。
留在原地的任清河一又热忱的眸子,渐渐变的冰冷。
她突然冲上前来拦在了任濣荇的面前,双眸犀利,咄咄逼问。
“不碰我不和我亲近,阿荇,你是不是爱上别的女人了?”
问这话的时候,任清河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她都如此厚着脸皮黏上了他,他竟然还把她推开,他果真是不再爱她了么?
任濣荇一怔,随即急切的失口否认道。
“你瞎说什么?你何时看到我身边有其他的女人?”
任清河没有开口,只是双眸直直的凝视着面前的男人,明明还是那张脸,为什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呢?
看着看着,眼泪就像断了线一样掉下来,视线模糊一片,就像她的阿荇从她面前慢慢消失一样。
任濣荇见任清河哭,立刻上前把她搂进了怀里,轻轻的擦着她眼角的泪,一边温声安慰。
“我陪你好不好,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任清河顿时破涕为笑,同任濣荇一起走进了别墅。
来到他们从前相欢的房间,任清河自然而然的躺在了那张超大超柔软的床上,然后冲着任濣荇招了招手,一脸娇羞的说道。
“阿荇,你快来……”
任濣荇眼眸一暗,他站在原地深深的看了任清河一眼,没有上前,只是淡淡的丢出一句。
“我先洗个澡。”
任清河小脸一红,目送着任濣荇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里,欢快的在床上打了一个滚。
在她心里,只要能跟阿荇在一起怎么都是快乐的。
卧室里冲洗着自己的任濣荇比谁都清楚,任清河是因为他的若即若离产生了强烈的不安。他必须稳住她,如果这个时候他的身份被揭穿,他不但夺不回他想要的一切,反而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洗了十多分钟后,就穿着宽大的浴袍走出了浴室。抬眼看去,就见任清河正小脸红红笑盈盈的望着他。
他犹豫了几秒,最终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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