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王曾派人四处打听容浣绰的下落。可是却毫无消息,他一直以为,容浣绰已经死在了当年那场血洗之中,却没想到她不仅没死,如今时隔二十几年,她居然又回来了,而且还是以复仇的姿态,想要毁了楚皇,毁了萧家,毁了整个南楚皇室,和她曾经拼命想要守护的南楚江山……
“永平……”花王忍不住低唤出声。
容浣绰听到花王的声音之后,原本冷厉的眉眼之中,多了丝怀念之意,她突然开口道:“阿木,没想到当年一别,我苍老如此,而你也已经银丝满头了。”
花王眼前微红,当年的永平公主,也喜欢这般叫着他的名字,阿木,阿木,你就是个木头……
“永平,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浣绰苍老的容颜之上恢复了原本的厉色,扭头看向楚皇和萧太后,笑的阴寒:“发生了什么,那要问问容秉风和萧如凤,问问他们是怎么害死了先帝,怎么陷害无辜之人,是怎么用无耻卑鄙的手段,从先帝手中换来了那封传位诏书!”
满殿顿时哗然,楚皇,居然害死了先帝?
所有人都是猛的转头看向楚皇和萧太后,楚皇被人用剑尖放在颈间,身上病痛难忍,而之前那毫不留情的一脚,更是让得他腿骨也裂了几分,此时勉强站着,却全凭着一口气撑着,他知道他这个时候绝不能倒,一旦倒下,他就再也没机会起来了。
他紧抿着嘴唇,阴鸷的脸上全是衰败的青灰色,而额头上也遍布着强忍疼痛之下浮出的冷汗。
他想要开口辩驳,却怕一张嘴,就疼痛出声,只能紧咬着牙齿,阴沉地看着容浣绰。
萧太后却是在容浣绰出声之后立刻尖声道:“你们别听她的,陛下是先皇钦定的储君,是奉先皇遗诏登基为皇的,本宫和陛下绝没有谋害先帝。是容浣绰,是她,是她想要掌权,是她想要将容家的江山纳入掌中,所以才除去了先帝!!”
容浣绰听到萧太后的话顿时冷笑出声,“萧如凤,事到如今,你还敢颠倒黑白?当年本宫乃是父皇亲封的朝廷辅臣,父皇更是留了旨意给本宫,若是先帝不忍,无心政事,败坏南楚江山,本宫便能依照父皇遗诏,废旧立新,废了先帝,从皇室子弟之中另择明主!”
“本宫若想要这南楚江山,难吗?本宫用得着为了称霸皇权,而除了先帝?!”
萧太后此时哪还有半点往日的雍容,她听到容浣绰的话,眼中露出惶急之色,色厉内荏的大声到:“你信口雌黄,本宫从未听说过太上皇留的有这道诏书,更从未听说过哪朝哪代,皇室之中会给一个公主这么大的权利,让她能够凭一己之力,废任帝位!”
说完之后,她转头看着朝中老臣,大声道:“你们可曾听说过,天下有这种事情,堂堂一国皇帝,废立之事居然全掌握在一个公主手中?”
原本因为听到容浣绰的话后,而对楚皇和萧太后出现质疑的那些人,都是不由面露迟疑,他们之中只有极少数人经历过先帝还未登基时的事情,虽然也曾听说过,先帝在位之时,永平长公主权利极大,甚至于就连先帝对她也要忌让三分,可是,堂堂一国皇帝,废立之事,全掌握在一个女子手中,这未免也太过离奇。
李阁老不由站出来沉声道:“永平大长公主,你说********留给你旨意,可否将诏书拿出来让我等一观?”
萧太后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松,厉声道:“对,你既然说太上皇留有旨意,那你拿出来,让诸位朝臣看一看!容浣绰,你用这等谎言妄图欺瞒诸位朝臣,污蔑哀家和陛下,简直罪大恶极!”
容浣绰听到萧太后的话,冷声道:“萧如凤,你还和当初一样,卑鄙无耻!”
她冷眼看着李阁老道:“当年这圣旨就已经被萧如凤和容秉风毁去,否则本宫又岂会隐忍二十余年,才再次返回宫中?”
“当年先帝不仁,容秉风和萧太后不止不以为耻,反而助纣为虐,后更以卑鄙无耻之手段,换取先帝传位诏书。本宫得知此事之后,便依照父皇遗诏,意欲废除先帝,扶持太子容秉玉登基。可萧如凤提前知道了此事,派人围攻本宫,不仅毁了父皇的遗诏,还将本宫……本宫当年就发誓,只要本宫还活着,本宫就必定要让他们尝尝本宫当年所遭受的一切!!”
“那也就是说,永平大长公主手中,也无证据能够证明,先帝乃是陛下和太后所杀?更无证据证明,公主您自己的清白?”
李阁老身边一人沉声道。
容浣绰阴沉着脸,看着与李阁老并立几人,眼底满是寒霜道:“本宫没必要向你们证明什么,本宫只是想让你们知道,今日这皇宫之中,无一人能活!”
“本宫要让这楚国皇室,鸡犬不留!”
“当年本宫能护着这江山社稷,今日,本宫就要亲手毁了它!”
殿外所有的闻言都是脸色大变,还没等他们弄明白这永平大长公主话中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宫外便传来了惊天的擂鼓之声。
花王、言侯等武将都是脸色大变。
这鼓声……
有敌军攻入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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