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邹着眉头,良教授忽然苦笑起来:“安然,无论如何,东西只能在你手上。记住了,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潜在的危险。”
良教授的话很是隐晦,我后面问了好几遍,他都含糊其辞,只好作罢。
刚好这时候,兔子烤熟了,香飘四溢的,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馋虫。加上已经饿了大半天,人早就有点支撑不住了,于是扯过一只兔腿就啃了起来。至于“他们”是谁,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待我们两人酒足饭饱之后,良教授一抹嘴角,随即站了起来,眼神凌厉地朝庙堂扫了一圈,说:“这庙里的一切,和三十年前我们进入那船棺墓的那个庙,一模一样。但我敢说,绝对不是同一个。我当初和安幕生出来之后,就已经将那庙给炸了。只是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我不禁狐疑,按说这建寺庙,就是为了造福一方。而这墨竹沟深处的迷魂谷,怎么看也不是人来人往的地方,顶多进入个迷路的放牛翁,这庙建起来的意义就非常模糊了。况且这里野兽横行,植物奇异,即使有真正的信徒,估计也不会进来祭拜。
可是怪就怪在这一点,那神像前面的供桌上的一个破香炉碗里,居然还能看到三根燃尽的香火棍,这显然是不久前有人来过。
良教授显然也发现了这个疑点,于是说:“不会那么巧合。庙堂可以仿照,但是上头那神像,绝对复制不了,那可是青铜纵目人。况且,这之前还有人来祭拜过,肯定有些特殊的意义。
良教授这么一说,我才忽然醒悟,难怪这神像的感觉这么熟悉。以前孤儿院的老院长,也有一本线描的图画本,上头就有这种类型的神像记载其中。
良教授说罢,当即从背包里掏出两把工兵铲,顺手丢给我一把,说:“这地方很有可能,和以前那庙一样,仔细找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要说这庙,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我看来,除了那尊神像,几乎和普通的庙堂都差不多。约十来个平方的空间内,左右两边各立着一根圆柱,柱子的一侧是墙壁,上头有一些简单的壁画。
门对面的墙边,横旦着一座宽约一米的神台,高约一米五。神台外墙的白石灰大片大片的剥落,从中可以看到里头的青砖。我用工兵铲往上敲了敲,听声音是实心的,所以也不可能存在什么暗道一类的。
纵观整个庙堂,也就这么大个地方,我们两人敲了几圈,仍是一无所有。就在两人疑惑无比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敲门声。
我心说这么黑灯瞎火的,又是荒郊野岭,按说不应该出现这种声音才是,心里忽然就紧张了起来。于是握着那工兵铲,逐步朝那门口走去。
这时候,良教授也走了过来,轻声道:“可能有情况!“
我点了点头,随后猛的就用工兵铲朝门外仍了去,但紧接其后的,竟是一声清脆的“哐当”声,外头没情况?难道我们多疑了?
我们两人直到出来那门,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我疑惑地拿回工兵铲,手电不经意晃到庙门上,三个大字顿时显出来:迷魂庙。
我纳闷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名字,忽然一个黑影就从庙门上头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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