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鬼一听,当即咋呼道:“光头,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没进去?”
光头佬若有所思,良久才转向我:”安然,你是被什么人,挟持了?去的什么地方,还清楚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一头雾水。这时候,我倒是来了疑问:“你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现我的?”
我话一出,黑鬼和良教授两人看我的神情,忽然都有尴尬起来。
黑鬼指向右侧的船棺,酝酿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当时就躺里头,浑身****,胸前多处伤口,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过去了。”
我忽然有些不解,神秘人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不管我的血是否有效也犯不着再将我转移吖,难道怕我窥探到了其中的秘密?
我和黑鬼及光头佬简单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形,黑鬼和光头佬无不大惊失色起来。而周清,却超出意料,比这两家伙还要淡定。
我忽然感觉,自己此前,有些小看她了。
因为我受伤的缘故,借休息之名,我们几人随后又讨论了近半个小时,但事情却越解析越混乱。直到后来,秋水说了两个字,才使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
我即便回想起来,也仍是一阵后怕。秋水那两个掷地有声的词,竟是骇人听闻的:血祭。
血祭这玩意,历来就有记载。尤其是在古代,很多仪式,都会有这一道工序。起初的时候,人们会象征性地使用一些牲畜的血,用以献祭亡灵以及神灵一类的。随着这类仪式的变态化,都后来,竟开始采取了活人血。
无论是活人祭,或者是活人血祭,在往日的我看来,其实都是一种心理变态的表现方式。但脑海里挥之不散的场景,让我对这种神秘的祭拜方式,又有了一种新的认知。
我是恐惧的。
当我看着自己的血,一滴滴汇聚到那个神秘的黑暗血莲的图案当中之后,它竟然像活了一般,所有的线条,都在流动着我的鲜血。那样张狂而静默,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情一般。
黑鬼听罢秋水的话,也是眉头一皱,道:“秋少,你确定?”
秋水点点头,轻声道:“黑暗血莲,顾名思义。“
这时候,一旁沉默良久的周清忽然问道:“不可能这么简单。我父亲为此奔忙了一生,最后还是沦为了它的牺牲品。我总感觉,它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周清的话自然是有道理,只是现在我身上的那朵血莲也被夺走了,想要解开这个秘密,怕是难上加难。
这时候,影子忽然戏谑道:“我们是来盗墓的,不是来煽情的。几位还要不要走?”
影子说完后,我们几人随后整修了一下,然后以光头佬为头,形成一支小纵队,开始绕进山洞的其中一条通道中。
还别说,这些通道果然如同表面所见,四通八达。我们无论从哪条进去,出来的时候,必定是那架有船棺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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