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吧,你正觉得自己非常无聊,无聊到没办法生存的时候,上天就会给你很多事情做,让你忙得痛不欲生。
“你身上有他的气息,可你却不是他,我不想看到其他人。”血魔的性格仿佛是喜怒无常的,这下只让人觉得有些抓狂——她捏着麻薯下巴的手缓缓移到了麻薯的脖子。
危险的感觉让麻薯觉得自己似乎下一秒就要回到复活点了。
“等等。”就在这时,一个优雅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血魔抬起头便看到,在广场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
“西特赫斯……”一直浮在空中不说话的丝塔尔本来只是好像没有了知觉一样的看着场上发生的一切,这个声音出现时她忽然有了反应,看着来者,这个反应是下意识的——好比她习惯了千万次听到那个声音后下意识抬起头来看着来者。
白灯此时的心里小剧场就是,高贵优雅的精灵王、冷傲艳丽的血魔和玛丽苏公主之前发生的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而且似乎这故事的结局中这个血魔还是胜者——在这种相聚的时刻,“第三者”的公主要一个人看着他们的再会……
再看突然出现的西特赫斯——当然是一个精灵,精灵族以貌美如花闻名,这个精灵和传统中的精灵族相貌符合,都是连女人都会羡慕的美貌,但是这精灵除了美之外,还有一个奇怪的特质,将他和其他精灵区分开来。
这个精灵自带光环,身上散发着一股柔和的光芒,叫人移不开眼。
血魔就那么定定地看着西特赫斯,看着他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精灵王穿着银丝的长袍,挺拔的身姿显得高贵优雅。
什么是每一步都汇聚着千千万万的话语。
什么是每一个眼神都充斥着无法诉说的深情。
什么是每一秒都像是过去了千年万年,好比他们曾经分别的那些难熬的岁月……
此刻他们终于相逢,此刻他们终于重新相遇。
这种时候似乎要用很多文艺向的话来概括这样的相会,可有时候也有这样的一句话,一切言语皆不可言说。
黑发的魔女和圣洁的精灵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画风,可是这一会儿看起来却是那么的符合,当然,排除或许是因为两个人都长得十分好看的原因。
咳咳,正事就是两个人走得越来越近,琥珀色和血色的眸子对视,麻薯看到那双血色的眸子已经不像是一开始看到的那样辽阔空茫但是又死气沉沉了,光亮在眼睛的深处缓缓点亮——好像有戏的样子!
然后会发生什么?!看到这一幕,麻薯也觉得有一丢丢的激动。
然后,是铺天盖地的血红色,迎接……打死了这群****。
血魔看着化为白光消失的人,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是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因为持有者的消失也在渐渐消失的丝塔尔,神色莫名,
“似乎……有一些意思。”她轻声开口。
当三个人有点灰头土脸地从复活点爬起来时,不知道为什么丢脸的感觉不是非常重,反倒是感觉如释重负。
“受不了了,这种终极大BSS不应该是在游戏停运前一天出现的吗!可恨啊!”白灯心情极其复杂,大有一种二话不说就抄起盛世全部身家和人手攻下血魔这个bss的冲动。
看到白灯这个样子,麻薯表示同情地分了一个小红瓶给她补补血,夜迟是一点也不想理会她,只想自己找个什么地方稍微冷静一下。
这一次对综合能力第一的夜迟而言实在是打击得太大,自己什么爆发都交了,结果自己最大的大招还不如别人轻飘飘的回击,怎么想都是十分憋屈。
不过夜迟是真的有一种找到机会清理掉这个bss的想法。
本来白灯是想要智取的,由于自己以前见过西特赫斯的影像,因此自己看着这小哥特别帅,便把他的影像存起来了,只是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遇到了使用这个影像的机会。
虽然用不用结局似乎都是一样的,他们都被一招给挂了。
“不过西特赫斯到底和血魔什么关系呀?”麻薯此时的脑回路还有没有回复过来,似乎还沉醉在刚才的剧情中。
“不知道咯,但是肯定有什么暗戳戳的勾当,NC的世界总是太复杂了,我可是一点也不懂!”吐槽了一句,白灯便已经朝前走去,似乎对那个副本里面的东西不是很在乎。
不过白灯还是将一些不是很清晰的截图或者是视频发到游戏的论坛中,一是为了集思广益,看看能不能在找一些做过血魔或者西特赫斯系列任务的人一起研究一下今天打的副本。
如果是这样的话,未来这个副本应该还会吸引一批人,到时候能被开发成什么样子却实在是没人知道了。
至于白灯为什么这么积极,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不过按照她本人的感觉是,当有人都对这个副本感兴趣的话,作为有第一手资料的自己必然是要赚个不少的。
“不打了不打了,谁知道下一次的副本要怎么开启,随缘随缘,我先走啦!”到达了城市中,白灯率先要跑路——这种时间不用在赚钱对她来说每一秒都是奢侈的!
“啊,我们现在要做什么?”看着白灯一手比划着刚才从副本中搜集的资料,一边小跑着离开,麻薯忍不住歪了歪头。
“你的肩膀……”夜迟沉默了一下,看了麻薯一眼,忽然问。
麻薯一怔,看着自己被血线贯穿的地方,此前一直没有在意,现在就让她感觉到了疼痛,正在一波一波的蔓延……
“没事的。”麻薯下意识捂住了肩膀,小脸有些白,似乎是因为疼痛的关系。
说实话,她刚才受到攻击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可怕,谁都没想过被某些东西贯穿过,而在这拟真游戏里他们还真的就见识到了……
“你是不是调了痛感?”夜迟递给麻薯用来救急的药品,脸上波澜不惊,再看看麻薯那个样子,他莫名觉得不太对——她好像并不觉得疼痛?
接下来的推论自然就是麻薯或许将疼痛感调到了最低所以才……
可是很不巧的是,麻薯的回答是:“啊,那是什么?”
“没有调掉疼痛……你现在感觉不到疼?!”夜迟的声音稍微重了一些,有些等同于普通人的失声惊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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