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算是吧,你们的首杀一出他们就没动力了,一群智障,”白灯翻了个白眼,“能过就怪了,法师和牧师被攻击了,指挥不说就不会给自己开减伤上盾,站着等死还要怪其他人不奶。”
这也算是野团的通病,很多人的反应都不够,当然了如果说多数和少数的问题,多数人都是这个样子的——白灯到底是和固定团玩得太多了,这一场下来她整个人都不想忍这个团队了。
夜迟听完也不说什么,转身去了浴室,似乎对她的感慨没有什么反应。他一向如此,只要对方没有说,那么他也不会逼迫别人将所谓的答案说出来。
白灯也没说话,一直到夜迟终于在忙了一阵后把自己收拾妥当后,时间已经很晚了。
“听说你有了一段绯闻?!”白灯感觉电视已经没有什么可看的了,这个时代的电视实在不好玩,还不如玩游戏更有代入感——连薯片也吃完了得她正抓着手机。
夜迟沉默,思考了一会儿:“这件事情很重要?”
像夜迟这种画风的人,即使平时十分低调,但是没办法啊,人长得帅啊,被打听的次数多啊,乱七八糟的迷妹也多啊——用白灯的话来说,追夜迟的女孩能排出一个高质量的舞蹈团。
这种偶尔爆出来的事情多了去,白灯从以前的啧啧称奇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可是很少看到她问。
“可是那个女孩子……很有意思?”白灯抿嘴笑。
被人们津津乐道的八卦往往都是一些不太正常的C,像夜迟这种看起来很敏捷的人,配上麻薯总会有一种,恩,父女档的既视感。
这样的C才有萌感?
“不明白。”夜迟的回答也很老实。
其实夜迟也算是一个十分迟钝的人?
“其实我很怀疑她这样一个女孩子怎么能活到现在?”白灯随意地道。
其实夜迟有时也是这么觉得的。尤其是亲眼看到麻薯今天在副本内的所作所为的——那样的行为要怎么界定呢?是太过于圣母,还是运气太好?谁知道这么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好像现在你应该先管一下你的事情?”夜迟缓缓道,这话倒是让白灯有些小惊讶了。
夜迟很少有这样稍带着锐利的话语,哪怕是在遇到什么威胁的时候,可是这个时候在涉及一个自己并不知道身份的朋友时却难得一见他这个样子。
“啊咧,我现在也觉得自己一塌糊涂了,”白灯猛地将自己砸在了沙发上,声音含含糊糊,“总在做一些好像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
这一次夜迟是真的不知道回答什么了,只觉得挺累的,想回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一段时间。
但是也不知道夜迟是遭了什么罪——声音响起,又有人来拜访。
这大晚上谁会来?不过这到底是网游小说不是恐怖小说,鬼来了的故事应该是不会有的。
“卧槽……你告诉云河我在这里了?!”看着夜迟没有什么迟疑地朝着门外走去,白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愣,猛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这个声线已经逼近了尖叫。
“他问的,不是说的。”夜迟似乎想要解释这并不是自己主动而为的事情,虽然这在白灯看来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白灯抽了抽嘴角,一句“我草”刚刚说完,就要朝着自己在这间别墅里的客房走去。
“阿灯。”云河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身山间的寒气,让原来冰一样的人变得更有玄幻小说里面秒天秒地的零下大招的气势。
白灯听到这个称呼,先是身形顿了顿,接着头也不回。
夜迟叹了口气,关上门后感觉刚才的温度不是一般的低,再转头看看起来心情也不是很好的云河同样是头也不回地跟了过去,他只觉得心有点累。
唉,看样子今晚是不能好好睡了,顺便思考自己是不是该草拟一个报销清单的时候,震天响的摔门声一下子提醒了夜迟。
今晚要先和这一带的保安说清楚……妈的他要去休息!
“所以你现在是直接来找我算账吗?!”白灯毫不客气地望着眼前那个看起来脸色比平时更不好看的云河,昂着头,气势丝毫不减。
“这也是你做错事的态度?”云河反问。
白灯一时语塞。
她该说什么?说她无意中在黑市收了一瓶大型诅咒药,然后顺手将这药大价格卖给了工作室?
“我卖东西还要问你?”白灯翻了个白眼。
虽然她卖给工作室的时候大概知道这个工作室和易唐好像有什么关系,而且她也还真的知道易唐最近和盛世的关系真的不太好。
不过这不是她的原则么?谁给的钱多她就把东西给谁?
“我还以为你其实算是盛世的人?”云河说,“我记得你以前并不是这个样子?”
他们是从小认识的,便是传说中的青梅竹马肉好像很好吃……呸!都懂,就连夜迟都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时,她在几家人面前起舞,小小的女孩子在那些在商场中叱咤风云的老妖怪前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正如她此时显露出的姿态。
然而以前的她并不如此,她内敛而沉静,那股无所畏惧的气概都隐藏在自己的骨子里,而现在的她全无顾忌。
“哟呵,讲道理啊,我什么时候和你的盛世绑定来着?你特么能不那么自大吗。”白灯抽了抽嘴角,被气笑了——许多人还真的以为她是和盛世绑定的,那个交情在那也是如此。
“看来是我误会了?”云河挑了挑眉,这么一说后周围的温度又低了不止一度,在看到白灯并没有什么变化的脸色后,也不等她再说什么——可能她也什么都不想说,便转身打开了门。
听到关门声砰地一震,白灯原本的气势也猛地散去,脸上露出了让人觉得她绝对不会露出的表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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