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地看着一空问,“没用啊,怎么办?”
一空却不慌不忙,另一只手做阿弥陀佛。嘴里大声念道“aaavsayesvāā!”
念的什么,我没听懂,可是降魔杵突然发出金光,金色的光芒啊,一时间化作万千光线射向了死玩意儿。
死玩意儿浑身都在冒青烟,噼里啪啦地爆炸。我隐约看到死玩意儿似乎是退了一层皮的样子,我心想,你丫的本来就没皮,再退,还不只剩下骨头了?
没想到我猜对了,这玩意儿果然只剩下了一具瘦小的骨架,但是也不再惧怕金光,十分灵敏地跳上了墙壁,竟然钻进了天花板中去了。
一空放下了降魔杵,轻轻叹息一声。“冤孽啊,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残忍,做出扒皮魔童来害人。”
“扒皮魔童?”我也才回过神来,那玩意儿的确不高,也就是十来岁的孩子那样。
“你们一定要带我出去啊。”可能是看到一空这么厉害,跟着他的那个人突然就跪了下来,哭腔着声音说道。
一空将他扶了起来,只说了一句。“你跟着我们,不要乱跑。”
他点点头,这时候,楼上的歌声突然响了起来,就是那个拿刀捅她妈妈的小女孩。她不会是要来找我们吧?我紧张地想。
“啊,是她,她来了。”这个人突然双手抱头,蜷缩着蹲在了墙边。表情十分痛苦,嘴里不住地喊道,“为什么?媛媛,为什么会是你?”
歌声越来越清晰,接着,我们就在上面楼梯的转角看到了提着刀的那个小女孩。
一空拿着降魔杵走了过去,小女孩的表情骇然,转身一溜烟跑了。然后传下来一句话“是你们伤了弟弟,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怨灵魔女?”一空又说出一个我听不太懂的词。
我看着蹲在墙边的这个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的样子,衣服很脏很破,胡须也凌乱得不像样。但是,他穿的可不是乞丐的衣服,我想可能是逃生的途中弄的。
“冤孽啊,冤孽啊。”一空看着他,无奈地摇头,连连说了两个冤孽。
我蹲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没听见声音了,才抬起头看我。我没好气地说道“造孽!”
“啊?”一空和他都被我说蒙了。
“媛媛就是那个小女孩吧?她是你什么人?女儿?”我问道。
他瞪大着眼睛看着我,似乎是在想我怎么知道的。终是点了一下头。
“扒皮魔童是你儿子?”我又问,因为刚才媛媛说我们打伤了她哥哥,可不就是那个魔童吗?
他愣了愣,终是再次点了一下头。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骂道“你他么的给我有什么说什么,别像挤牙膏一样行不?那小女孩到现在还在折磨她妈妈的尸体,你就忍心?”
“我”他顿时就两行眼泪直流,不断咳嗽,说不出话来。
“魔童跟魔女必须是亲兄妹,且是龙凤胎。”一空忽然开口道。
“可我觉得那小女孩也就六七岁啊。”我反驳他。
“没错,媛媛和天天都是我的孩子,”这个男人总算是开口了。
我看了一下一空,他给了我一个疑惑的眼神。“你警戒一下啊,要不然被袭击怎么办?”
一空没说话,不过显然被我这么命令,还责怪,有些不爽。
这男人接下来,就跟我说起了他们一家的遭遇。他叫做顾万城,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生有龙凤胎,男的叫做顾方天,女的叫做顾媛媛。还有一个年轻美貌的妻子方慧。
一家四口,原本生活得很美满。这家公司是他一手创立,叫万成集团。主要是设计广告和给人做宣传的。
顾万城有个生意上的伙伴,叫钱喜,就是那栋天河大厦的主人。是他通过别人介绍认识的,两人也一见如故。
但是,三年前。顾万城的生意一落千丈,到最后,公司只剩下这栋楼。顾万城是不迷信的,可到了这一步也不得不迷信了。
这时候,郑泽光正好是在天河大厦,保安跟我说是他在天河大厦租了办公室,其实是钱喜出钱请了他,并且给了他单独的办公室来用。
钱喜为了帮顾万城,让郑泽光帮他看看是不是风水出了问题。一来二去的,郑泽光就跟顾万城混熟了。
这郑泽光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怂恿顾万城跟他一起合谋夺取钱喜的财产,并且许诺,他只要天河大厦。
顾万城自己说他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地答应了,两个人一合计,说钱喜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叫钱秀秀。
听到这里,我脑子里的很多东西就连接起来了,秀秀就是钱秀秀,原来这真的是一出杀人夺财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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