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见我这么生气,也没有多问,只是跟我说要是云深子回来了,他会给我打电话的。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了家里面,一下子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心里一百个不开心,一千个不开心,我这是命里犯冲吗?为什么遇到这些鬼东西的,就只会是我,不会是别人?
心里这种滋味简直了,恐怕只有我自己才清楚。
可是仔细想想,我跟单衿怜可以说是素不相识,唯一一次就是那天晚上看到了她。
我一下子坐起来,想到这里,我总算是明白了,那个时候,她一定已经死了才对。而那条手帕,说不定就是遗物,现在去细细地对比现场的位置,我看到单衿怜当时蹲的角落。
简直是一模一样啊,我怎么会这么笨?她要是真的活着,就她蹲着的那个角落,不是跟尸体蹲在一起了吗?看见尸体,不会尖叫,反而哭?
“靠,我怎么会这么蠢?这么简单地事情都没想明白过来,之前不知道是什么怪物,能让所有人都觉得没有二爷这个人,现在让我觉得周围的人都在说死的不是她,有什么难得?”我自言自语地说着。
忽然瞥见了桌子上放着一块白色的东西,并且有些眼熟,当下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那玩意儿,我怎么感觉好像是见过的啊?
我起了身走过去,提起一点点来,立刻吓得丢了下去,这不是单衿怜找的那条脏兮兮的手帕吗?说什么这是她妈妈留给她的最后一条手帕。
她妈妈?我忽然想起来,对啊,老妈也说过,单衿怜是单亲家庭,从小就是去了母亲啊。我今天怎么会见到了她的妈妈?
这一切都不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了,我心里越来越惶恐,总是觉得要出事情,并且,这一次的感觉更加让我无奈,和觉得真实,因为说不出来我应该怎么办,只知道我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不安。
“你怎么自己跑回来了?”单衿怜忽然出现在了门框里,我进来的时候没关门,是因为太急了。
现在看到了她,我直接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好退后,直到撞在了床沿上,一下子摔倒在了床上。单衿怜走了过来,提起桌子上的手帕,说:“怎么会在这里?你也喜欢这条手帕吗?很可惜,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不然就送给你了。”
“我不要,你赶紧回去吧,你妈妈在你家里等着你呢。”我跟她说道。
“也是哦,妈妈就在家里等着,她也见过你了,而且感觉她很喜欢你的。要不这一条手帕就送给你了。”单衿怜说着,将手帕放在了桌子上。“我可以让她再给我做一条,对了,她让你跟我一起回去吃饭。顺便商量我们两个的事情。”
“我们两个的事情?我们两个没有事情啊。”我紧张地回答,“拿走你的手帕,我不要。”
“别这么害羞嘛,这不是已经见过她老人家了吗?你还在乎这些吗?”单衿怜说着,给我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那我先回去了,我给你点时间准备一下,你可别让我等太久了。”
说完,单衿怜立刻消失在了原地,我从床上起来了,直接抓起桌子上的手帕就往旅馆跑去,再晚,就来不及了,这鬼娘们看起来是要带我走啊。
可云深子依旧不在,胖子看着我这样子,笑着说道:“都是快要结婚的人了,怎么做事情还这么毛毛躁躁?你找云深子?他还没回来。”
“我结你大爷!”我直接骂道,“什么时候出去看不好,偏偏选择了这个时候,让我怎么办啊?”
“不要这么急躁,我们会去参加你的婚礼的。”胖子跟我说道,“你放心,我绝对会告诉云深子,然后叫上他一起去的。”
“我特么的跟谁结婚啊?”我没好气地问道。
“单衿怜啊,这名字我都知道了,你还想要瞒着我们不成?”胖子咧嘴笑着回答。
“疯了,你们都疯了,绝对都是疯子!”我摇着脑袋又跑出了旅馆。
我可以直接去月婴河找云深子,但是这一路上,凡是我遇到的人,都说我要结婚了,而且都在祝福我。我就差直接爆粗口骂人了。
还没等我跑到月婴河那里去,遇到了单衿怜的爸爸,我吓得掉头就跑,谁知道被她妈妈给逮了个正着。笑着问我:“这是想要去哪里啊?都要结婚了,应该好好准备一下嘛,而不是到处乱跑的。”
我转头看向了单衿怜的爸爸,说道:“单衿怜的妈妈早就死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她不是人啊。”
“你这孩子,在瞎说什么呢。”这老小子却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
我真特么的是想死的心情都有了,这都是什么人啊,单衿怜的妈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道:“你想反悔?可没有那么容易,你要是反悔了,我女儿怎么办?所以,这婚,你不结也得要结,跟我们走!”
“我不要,你女儿也已经死了,我才不要跟一个死人结婚!”我拼命地挣扎,但是她妈妈不知道哪里来的怪力,抓着我,我直接动都动不了的。
我被这两个老家伙给拖回到了单衿怜家里面,只见这里已经不再是我看到的样子了,大厅已经布置成了灵堂的样子,而中间放着一口棺材,上面就是单衿怜的照片。
走进了屋子里面,单衿怜的妈妈就不知道一下子消失去了哪里,只剩下她的老爸死死地抓住我,说怎么着也必须要了了他女儿的心愿,不然的话,他这个做父亲的就不称职了。
“她已经死了,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还是一个大活人,要怎么跟她结婚?你放开我,你这样做事犯法的知道吧?”我只好跟他讲起道理来了。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着小算盘,你想要逃跑,但是我告诉你,没有这么容易的,我抓住你了,你就别想要跑了。我这就去拿绳子给你捆起来。”单衿怜的爸爸笑得吓人,一张脸感觉阴沉得可以拧出水来了。
我摇着脑袋,说不要,我绝对不答应,可老家伙怎么肯听我的?抓着我已经往里屋走去了。我突然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掉头就跑,但是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锁上了。
就在我还在费劲儿地想要弄开门锁出去的时候,后脑勺被重击了一下,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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