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映莲笑弯了眼睛,难得赞同林花枝的话:“你倒知道表姐的厉害,这天下就没难倒她的事。”
林花枝皮笑肉不笑的应了她一句,陈素月有多利害,外人又怎么说的明白,难道她还不知道她自己的本事吗?
见鱼儿差不多上了钩,林花枝突然在这个时候长叹了一声:“可惜夫人费尽心思得到的好东西,就要被外人拿了。”
“什么?怎么一回事,林花枝,你且和我说明白。”听得那流光胭脂膏这般那般好,杜映莲早恨不得据为已有。
林花枝嘴角边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便把她刚刚在芳香斋,崔婷的行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杜映莲,她一句没多说,可是该说的一句也没少说。末了,她轻声道:“本来这事,也只是崔小姐自个说说罢了,可是这里牵扯到了老爷,怎么都让人可疑。老爷和夫人感情深厚,这夫人才去了几个月,外间就传出这样的消息,不仅是对夫人不敬,对老爷的名声也会有所影响。表小姐,现在夫人不在了,老爷平日里事情繁多,做为院里的人,你可不能坐视不管。”
杜映莲早就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猛的一拍桌子,怒道:“那姓崔的女人真不要脸,仗着以前和姐夫是旧识,这两年也没少给表姐填堵。她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要连带着害姐夫,她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不行,我看找个由头,我要办了这个女人。”
林花枝眼睛一转,忙道:“表小姐,这事我看也未必是空穴来风,背后肯定是有人指使,不过……”她顿了一下,没把话说完。
杜映莲见她还有话要讲,忙拉住她的手:“花枝,你也算是姐夫身前侍候的人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怕姐夫也有这个心思,是不是?你说的对,崔婷她说她要进陈府,不会光凭一张嘴就胡说八道,可能……可能……”杜映莲似想到什么,脸色突然变的很难看。
林花枝见杜映莲神色已经开始不安,看来,这表妹也已经注意到了问题的关键。
左右看了看,见屋里也没旁人,林花枝这才压低声音道:“表小姐的担心也正是我的担心呀,就怕是老爷有这个意思,到时候就难办了。”
杜映莲轻叹一声,微点头,担忧的道:“是呀,这事其实就看姐夫是怎么样一个态度了。可是……”
“表小姐,你去问问老爷吧。是与不是,直接让老爷给个答案是最直接的法子。若是,咱们陈家就有了新的女主人,若不是,咱们也不能让人随便欺负到头上。夫人生前与表小姐关系最好,表小姐也算是陈府半个主子,总不能因为夫人不在了,就由得外人欺负。”林花枝这个时候,是有什么说什么,就杜映莲的脾气,以其你下多少套让她钻,还不如直接叫她去做。
杜映莲猛点头,拍手道:“花枝,你这话说的在理,咱们可不能让外人随便欺负。我这就去问姐夫,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其实就算林花枝没把话挑明,事后杜映莲也总会找个借口去问严少白,她的心思在某些方面与崔婷一样。
杜映莲去见严少白,林花枝没随她而去,她回了东院,问过冯姨,严少白半个时辰前,已经出了府。想起崔婷的话,这个时候,两个人应该在约会了吧。
莫名,心里涌上酸楚。
她曾经那般爱着的男人,现在只能利用杜映莲去牵止严少白,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其实她也想同杜映莲一般,直接去问。
可是,当想到,严少白也许会说“是”时,林花枝也忍不住心里一阵阵抽痛。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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