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阴着脸,周身散发的冰冷像极了发怒的风阎休,不,他就是。“白陌!”他沉声朝白陌怒吼,那个曾经温柔体贴的郁东流自此消失殆尽了,他的眼里,此时出了冰冷还是冰冷,周身散发的气息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你管蕊儿是何人?若你再对蕊儿动手,你也不必在呆在咏樱苑了。”第一次,郁东流对白陌说出这般绝情的话,这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人,动了他最爱的女人,他也不会留情。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到了郁东流这里,却是全然相反的,他爱的人,在他心里,连自己都没她重要。
白陌一顿,慌忙跪倒在地,作揖,道:“白陌知罪。”
“哼!”郁东流气愤地甩袖,“滚,本少爷短时间内不想见到你。”说罢,他拥着蕊儿出了大门。
马车早已等在了门口,为了不让他人发现异样,所以脸色苍白的郁东流是被蕊儿扶上去的,别人看来,他好似已经病入膏肓了。
一路上,他都十分安静,一句话也没有说,蕊儿窝在他怀里,咬咬手指,看了看他,小心道:“东流,你不用为了我而对白陌那般,我是绝对不会觉得委屈的,我反而会觉得高兴,因为你身边有白陌这么忠心的人。”
郁东流勾唇,笑了,“傻瓜,你永远都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谁也比不了的。我知道白陌忠心于我,可尽管再忠心,也不能对你怎样,我都舍不得,怎会让他那般呢?”他摸摸她的脸,道。
“咧咧……”蕊儿调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马车一路颠簸,直到蕊儿身上的骨头都快散架的时候,终于进城了。马车夫将马车驶到一家客栈前,听到马叫,便立刻有个小二走出来。
蕊儿同样扶着郁东流下车,清风徐来,吹起了蕊儿散落肩头的青丝,吹起了两人的袍子。银色的面具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一个绝色美人儿和一个神秘的男子引起了周围百姓的议论纷纷。
“好美的人啊!真不知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美人儿……”
“那男子太神秘了,也不知样貌配不配得上这美人儿……”
“下巴那么尖,嘴巴也生的那般好看,摘下面具他的模样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才是。”
“都说裴家女儿长得最是美艳无双,又多才多艺,不过今日看来,这美人儿可当真无人可比了,若是能博她一笑,我死也无憾啊……”
“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眷侣……”
“这女子把谁都比下去了……”
店小二不管他们的议论,只管对蕊儿两人道:“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我们只是存放马车,待会儿来拿。”蕊儿笑道。
所有围观的人都窒息了,好美的笑……
店小二愣了下,好久才回过神来,道:“好的,客官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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