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独孤小姐确实是狐妖,但确实凭空出现在大圣的,从未害过任何人的性命,今日所发生之事,皆由周茺媛一己私欲所发,周茺媛为得到郁东流,不惜设计将独孤小姐逼至死路。”御风道。
“哼!朕就知道。”展夙舀起水,愤怒的将手中的水击得粉碎。“叫御雷准备圣旨,朕稍后就来。”
“是。”御风应一声,闪身出去了。
展夙也没了泡澡的心情,起身跨上浴池,叫来太监更衣。
等展夙回到寝宫时,御风和御雷早已拿着圣旨和笔墨在此等候。“主子,圣旨已备好。”两人作揖,齐声道。
“嗯。”展夙坐在矮几前,执起笔,一笔一笔的写下“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周茺媛为一己私欲残害他人性命未遂,撤赐婚圣旨,贬为庶民,永世不得进入京城。郁丞相之子郁东流,因护朕有功,即日任其为辅国大将军,给予边塞兵权与婚姻自由。钦此。”
圣旨写完,展夙勾唇将笔丢在桌上,脱下外袍,向床边走去。
御雷连忙追上去接住展夙丢的外袍,仔细的将它挂在衣架上。御风则用内力烘干圣旨,继而将它卷起来。
“叫人再抄一份,明日一早到丞相府与咏樱苑宣旨。”等御风将圣旨拿好,展夙的声音传来。
“是。”
……
不知不觉,蕊儿用尽了力气,在床边昏迷过去。
雨在午夜十分终于停了,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芬芳,空气变得更加清新了。
护城河内,到处漂浮着人们给死去亲人祈愿放的河灯,河灯上点着蜡烛,从远处看,好看极了。
非艺在非冶背着郁东流去救蕊儿期间做了好几盏河灯,此时正与斑诺蹲在闲庭的樱树下,和斑诺一起放河灯……
“希望在那边的父母过得好,顺便,保佑夫人和少爷他们平安归来。”望着那些耀眼的河灯,非艺合掌,道。
斑诺疑惑的看着非艺,不知她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却也照做,念道:“希望在那边的父母过得好,顺便,保佑师傅和师傅相公他们平安归来。”
非艺一听,笑了。“诺儿真乖。”她摸摸斑诺的发顶,笑道。
“嘻嘻……”斑诺倒不好意思了。
次日,非艺被非冶叫过来,伺候蕊儿洗漱。她进门时,却看到蕊儿昏睡在床边。
“夫人!”她惊叫,放下手中的木盆便跑过去将蕊儿扶起来。
门外听到叫唤的三人也冲了进来。
“夫人怎么了?”非冶与管家焦急地问。
白陌淡定如常。
非艺看着蕊儿与郁东流苍白的面孔,竟心疼得哭了,“刚刚我端着盆进来,发现夫人昏睡在地下。”一面说着,她一面擦去脸上的眼泪。
非冶捏了捏拳头,又松开,轻道:“夫人一定是累坏了,让她和少爷一块儿休息吧。”
“昨日夫人被那黑衣人伤了,又火烧过,应该是废了不少元气。”管家道。
“夫人怎么这般命苦啊……”非艺将蕊儿抱上床,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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