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西王母只是用一双痴醉迷离的眼神看着他,突然间她头发一甩的,发髻松脱,那乌黑的秀发根根垂落下来,只见她玉臂一挥的,莲花坐台的莲叶向内收了起来,把他们两个包裹在里面。
“陈郎,今晚我只属于你。”
西王母半侧着身体,华贵的霓裳从她身上滑落下来,陈锋只能看到她那玲珑完美的曲线,顿时令他一阵血脉喷张的,目瞪口呆的心想着,“这……这女人该不会是想把自己给那个了吧?”
“平山栏槛倚晴空,山色有无中。”
“手种堂前垂柳,别来几度春风?”
陈锋自认不是禽兽,但是他也不会去做那种被人骂他连禽兽都不如的事情,只见苦海中的一朵闭合的莲花,如同含苞待放一般,等待着花瓣的开放,莲花玉人垂,发丝如柳枝,一声娇哼,一声踹息,百丈苦海内金光耀耀,照亮了漆黑如墨的苦海。
一夜征战几轮回,恰似那无边的温柔,陈锋怀抱玉躯,双眼紧闭着,如同那婴儿般,沉沉的入睡,顷刻后,西王母起身,披上那霓裳,看了一眼陈锋,玉唇亲启对他道:“陈郎,忘了我,忘了今晚,忘了青衣,以后好好的活着,不要去找我,这个世上永远都不会再有青衣这个女人。”
“青衣……”
一夜过去,陈锋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他大叫了一声青衣的名字,但是却无人应答,陈锋急忙左顾右盼的,发现自己一早已不在那苦海的莲台上面,而是躺在了五郎的屋子里,身上还盖着一件属于他自己的衣服。
陈锋马上起身,走出门内外到处寻找青衣,却发现那青衣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昨晚只是他的一夜春梦。
但是陈锋很肯定,他自己绝对不是在做梦,因为在他的手掌心里面,还残留有那青衣的芳香,此时此刻,在他的脑海里面突然浮现了一句话。
“陈郎,忘了我,忘了今晚,忘了青衣,以后好好的活着,不要去找我,这个世上永远都不会再有青衣这个女人。”
陈锋拔腿马上跑向了苦海边,发现苦海里头只有那孤零零的海水,没有莲花座台,也没有一个叫做青衣的女子。
昨晚陈锋为青衣所营造浪漫的东西还在岸边,半瓶红酒依然还放在桌面上,只是那高脚杯已经落地破碎了,似乎在向陈锋证明着什么?
“青衣……青衣姑娘,你在哪里?”
陈锋对着苦海大声的嘶吼了起来,远处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他自己的回音,半饷之后,陈锋才气馁的停止叫喊,有气无力的坐在到地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苦海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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