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从三弟那出来,回去坐着想这头疼事,觉得再去劝劝母亲,可别一着急再给中风了,大夫说这病复发率可是高,要家人伺候好了。
侯爷就径直来到缘草堂,看见母亲一副惊惧的样子,气愤也下去点,心里叹气,母亲也是个病人,这一年多才恢复的差不多,再给吓病了,他身为一家之长,又是大儿子,怎么做都不好。
太夫人看侯爷进来,慌神的问道:“怎么样?德儿怎么样?”
侯爷道:“大夫给头上缝了针,两寸的口子,这会还昏迷着哪,太医也来了,说要注意了,这头上的伤可不会那么容易好”侯爷这会也是给气着了,就往深里说,让母亲以后再办那糊涂事时能好好寻思下。
太夫人挣扎着要起身,急道:“娘去看看”
侯爷上前扶住母亲,道:“母亲也消停点吧,这会过去,再让三弟气着了,是再给头上一下,还是立刻搬出府去?”
太夫人流泪道:“你也怪娘?是娘让他砸的?他自己混,怎么能怪娘?娘也只是吓唬吓唬他,哪个逼他伤自己的”
侯爷压回想说的话,不是你逼三弟,他会如此做?自己生的儿子,不知道他是个歪货?
侯爷叹口气,说道:“母亲既然知道他是个混的,何苦那么闹?母亲忘记他十几岁那事了?自那事以后,就是我爹都不管他,只要他不犯大事,都任由他干什么,母亲咋就非要和他对着干?他是母亲的儿子,又不是仇人,母亲非把他逼死了,就能如愿了?”
太夫人心里后悔,但嘴上强硬着喊道:“哪是娘逼他了,不就一点小事,他就是为了娘答应了又怎么样?舍不得儿子那就给个庶女,他还舍不得?他就舍得看他娘为难?你们哪知我这当母亲的心,娘都是为了你们好,你舅家好了,你们也得脸,出去腰杆子也硬”
侯爷让母亲的歪理堵的都说不出话来,外间听着的刘婆子听的心里直喊我的乖乖,看着夏青在那直翻白眼,这俩都属于三房一个阵营的,虽然在缘草堂当值,但也想不通太夫人的这歪理,还有不靠儿子,只顾娘家兄弟的,娘家兄弟要是个好的,靠靠也成,就那个吃喝嫖赌的兄弟不拖累自己儿子都算好了,还上赶着伤儿子都要贴兄弟的?
这时,随国公也站在门口,旁边哈着腰陪着的是门房的老赵头。随国公来,可不会等着通报直接就进来了,老赵头一路护着的跟进来。随国公直接就来到堂妹的缘草堂,此时也站在门口听到他堂妹的歪理,心里也气乐了,心想他宋家怎么会有如此糊涂的妇人。
随国公掀开门帘进了里屋,自个堂妹,他又那么大年纪,他可不管那个,直接进去了。
侯爷刚想发火,扭头一看是随国公,忙迎上去道:“堂舅来了?堂舅去外甥书房坐会”
随国公笑道:“我不来还不知道我宋家还有个孝女孝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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