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只管抱着旻山往外走,没看到三老爷盯着她的背影,眼里发着绿油油的光。
出了屋,寒风吹的人一激冷,苏氏给旻山的帽子掩了掩,抱着去了小跨院。宋早晚兄弟是不在府里吃晚饭,只有子盈子悦和八娘子一起吃,这会也是吃了晚饭,小的由奶娘牵着在走,子盈牵着妹妹也在慢步消食。
这俩小娘子到是乖,主要是有自己熟悉的奶娘跟着,也没闹着回苏府,白天这么多孩子一起玩,夜里是玩累了睡的也香,不哭不闹的也是好带。
旻山的俩奶娘早就只喂慈安去了,旻山一直跟着父母,还没指派个妈妈跟着,如今想到郑婆子,明天就得让她来这跟旻山熟悉熟悉。
苏氏让旻山和姐姐侄女们玩一阵子,也抱着回屋,三老爷已经沐浴换好了衣服,两眼亮晶晶的,见太太回屋,忙接过儿子,让太太去洗漱沐浴。
三老爷抱旻山时,苏氏闻见他还抹了一种花露,是苏氏喜欢闻的一种,淡淡的花香,和薰衣草接近,闻着舒服不刺鼻。
这色鬼,好久没折腾床板,今儿忍不住了,浑身发射瘙痒的信号,在木桶里泡着的苏氏脑补着,自己也乐。
苏氏洗漱完,让粗使婆子把水抬出去,收拾好了更衣室,看见三老爷装模装样的在桌旁收起书,旻山已经睡着。
俩人进了被窝,没等苏氏躺好,大的八爪鱼就上来了,一阵皮肤瘙痒中带着快活,苏氏自己都听的见她发出来舒服的声音。
谁说女子有了岁数就没了念想,有人滋润的女人才越活越年轻。那份舒坦,那份肆意,阴阳结合的美妙,是别的都代替不了的。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八爪鱼去了庄子,苏氏叫了郑婆子来,让她把园子安排好了,另交一人打理,就来小跨院给旻山当管事妈妈。
郑婆子之前是听了太太的暗示,心中激动,就等这一天,可是好久都没了信,后来小主子又病了,她觉得自己没戏了,没想到太太还是给了她这个活计。
郑婆子跪下就磕三头,除了说谢谢,不会说别的。
苏氏说道:“郑妈妈大概也知道十一郎身子的毛病,以后那可要时时看好了,没啥事我也会跟着一起照看,就是有时会处理些事,就得靠郑妈妈来照顾好十一郎。”
苏氏让她起来回话,郑婆子说道:“太太放心,奴婢定会看紧了小主子,小主子这个毛病,奴婢小时街坊也有一个,就是气性大,人小气不过才那样,大点了身体壮实了,就能承受那份气性,就不会再犯病,这也是听给那孩子看诊的一个老大夫说的。”
苏氏感了兴趣,问道:“那孩子后来如何哪?”
郑婆子道:“还是性子急,不能惹急了,急了就发火,幸好娶的媳妇温顺,也就吵不起来,也生了一窝的孩子,身子好好的,就是小时不能气着了,气急就抽抽。”
苏氏听了直唉唉的,还给二奶奶说孩子要从小教导性子哪,遇到这么个主,那是没法教导了,只好慢慢来纠正些,好好的养大,身子没病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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