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就把二房四奶奶刚闹的事给夏红说了,夏红也吃一惊,道:“看不出来呀,四奶奶多和气的一个人,这可是把她给逼急了,如果只是四爷,没准还能忍下去,守着儿子过呗,可唯一的儿子受了牵连,和人拼命的心都有。”
苏氏跟着点头道:“我还以为四奶奶只能忍下去,大不了把儿子看好病,将来和儿子媳妇一起过日子,没想到这么蔫吧的一个人,这次却反常了。”
夏红道:“当了娘的,肯定想法不一样,当初没生孩子的时候,奴婢是谁敢害奴婢当家的,奴婢肯定不放过他,等生了孩子,那要是动了奴婢的孩子,就是拼命的心都有,哪怕是亲婆婆亲相公的,都比不上自己身上掉的肉,奴婢当家的都说,如今他要排在三个孩子后面了。”
说到这夏红还得意的一笑,苏氏也嘿嘿跟着笑,夏红当年非要嫁这个人,娘家人都不看好,所以现在她过得好,就万分得意,证明自己眼光好。
虽然隔着帘子,看不到夏红的脸,但苏氏都能感觉她的得意。在夏红离开时,苏氏又交代她去春草那喝碗药,要是有不舒服的就来找府里大夫看看,千万别接触孩子。又交代春草给她几包药包,预防伤风的,夏红谢了退下。
苏氏听降香已经离开,也放了心,降香是个有主见的,肯定知道该怎么躲开了,这样也好。
这可好了,苏氏这一上午就听秋叶一会来说个啥,过会又来说个哈。
首先是缘草堂叫了文大夫过去,然后又叫了以前伺候降香的小丫头过去,到了中午,苏氏困了,就让春草留意点缘草堂动静,她去午睡了。
睡一觉起来,问了春草,说刘婆子没来,苏氏就知那边还没闹腾完,不然刘婆子早就跑来学舌了。
苏氏也好奇,侯府会怎么解决这事,这里有句话叫族里没犯罪之男,没再嫁之女,所以有些家族,主母再恶再不像话,顶多送家庙,也有心黑的让主母得个病没了,也不愿出现休妻或者嫁出去的姑奶奶和离被休的情况出现,不是有那句话说,让后面的侄女都没法再嫁了。不然武陵侯府也不会让三姑太太死遁的法子来,一是保全家族名声,二是给谢府一个情面。
所以,对于四奶奶这么反常的举动,苏氏是好奇的。
终于在天快黑了的时候,刘婆子鬼祟的来了,但是在耳房把话学给春草听的,然后春草才贴在门口把在缘草堂的事给太太说了。
等三老爷进院,就看到春草凑近门缝,小声的说着话,三老爷脑海里顿时出现屋里的太太肯定是耳朵也贴在门上,撅着那个腚。
对于春草和太太之间,三老爷有时是吃味的,他也发现了,有时太太跟这个下人说笑更快活,三老爷和太太闲聊时也得知这下人不到十岁时就跟着太太,许愿一辈子不嫁就伺候太太和太太的儿女,这份忠心别的府上也有类似的,也没见个个跟太太似得,把个下人当亲人了。
三老爷可不敢在太太面前乱说,说别人她跟着嘻嘻笑,说春草她会瞪眼睛,三老爷就不理解了,想想又觉得是岳母年龄太大,太太只好是嫂子抚养,下人照顾,肯定是这个缘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