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也不管剃度有啥程序,不都是说那句大不了我剪了发当姑子去,那肯定就是头发没了就是姑子。
刘婆子激动的拿了剪刀去了佛堂,让婆子按住黄姨娘,直接剪个乱糟糟,想了想,找了个厨房的会给猪刮猪毛的,把黄姨娘的头给刮了个锃亮,因为黄姨娘的挣扎,头上不少划印,光头上布满红道道,刮完,刘婆子还啧啧,说要是不乱动,肯定好看。
早就吓傻的黄姨娘惊恐万分,就听着刘婆子吩咐二房俩姨娘,说要是黄姨娘跑了,太夫人就说你们三个一块卖到矿上给矿工当媳妇去,吓得那俩姨娘以后就时刻盯着黄姨娘。怕她跑,就每顿给她少吃,那就没劲乱跑了。这以后黄姨娘哪顾得上别的,天天嚷饿,求那俩姨娘多给点吃的。
太夫人是等刘婆子走了,让夏青找了三老爷过来,一顿说教,三老爷这次觉得理亏,没敢反驳,就让太夫人得意了,犟糊头儿子没蹦跶,证明做对了,就好好的把儿子不住嘴的说了大半个时辰,不是咳嗽,还要继续哪。
最后还说,和媳妇好好过日子,姨娘就交给她了,她会看着的,绝不连累三房名声。
这以后,侯府一奇景出现了,太夫人爱上了管姨娘之事,要是哪个孙子那有姨娘不老实的,就来她佛堂念经吧,轻的带发,重的剃度,弄的刘婆子提前学了一手剃度手艺。
儿子正常的就俩个,侯爷和三老爷,三房就罗姨娘,侯爷也没年轻的姨娘,生子的老姨娘早就不闹事了,二房三房孙子那没姨娘,大房几个孙子那有呀,太夫人的举动吓得大房孙子不敢纳妾,已经是妾的也个个缩了,从此,也没哪个下人惦记当那半个主子,没准就去太夫人那剃度的将来还是不去搏一把了。
三老爷自从黄姨娘那事出来后,就小心翼翼的偷看太太的脸色,让苏氏好笑,过去的事了,她没必要记在心里,给自己添堵,要是现在出现个彩鸟,她绝对不记得什么白首之约,马上把老爷都从心里除掉,带着儿子过快活日子,才不会怨天尤人或者和老爷打骂的闹腾,那不是她的画风。
享受美好日子,忘记烦恼才是她如今的画风。
六爷茫然然的回到三省居,见六奶奶只顾着照看孩子,他站了会,垂头去了书房,等听到姨娘被剃度,跑去祖母那跪下。
太夫人把六爷骂了一顿,她心想,我那犟糊头儿子我都骂的他不敢出声,你个庶孙我还骂不得?
好吗!六爷就顶了个不给祖母祈福,还为个奴才威胁祖母的帽子,灰溜溜的回去了。幸好没人把太夫人这话传出去,不然六爷的前路一片黑暗。
云娘被打了一顿,又羞又臊,秋枝是听太太说罚完她继续让她继续当值,就知云娘没有彻底失宠,等打完让人扶她回去,也把她好好给说了,说她这么做不是给太太得脸,那是给太太添麻烦,狂妄了,当自己是主子了?
云娘被打时也明白了,自己是得意忘形了,就没把六爷六奶奶放在眼里,所以才会那么做,虽然是帮太太,但也不该是个奴婢出头的,等她男人回来,听了原委,又是一顿数落,这以后云娘就老实了下来,尽心尽力,没敢再错行一步,不然她就连三省居都呆不下。
太夫人一回府就处理了这事,犟糊儿子没蹦跶,心情格外爽,这病就好的快,没几天就好了。
侯爷看母亲身体好了,就递了请封世子的折子,皇上看到折子才知道宣平候府还没世子哪,也奇怪谢亲家府上奇奇怪怪的,难道也是府里有争夺世子位之事?
叫来老门头吩咐去查下,听了回报,皇帝笑着摇头,糊涂的一家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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