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爷在车上已经问了外甥准备的东西可齐全,这会也就不耽误时间了,让外甥赶紧跟着宋鹏飞他们去门口,周越康主动的要求跟着,宋八看看他,点头,周越康就兴奋的在前开道,俩胳膊打开,一路嚷嚷的。
宋八说了句:“德哥在这等我,我跟着送过去,德哥身子太瘦,还是别跟着挤了。”
三老爷点头,既然表弟他们来了,他也就别跟着,没准还得护着他。想来早了,谁知这么多人都已经到了。真是十年寒窗苦读日,就等今日这一时呀。
等宋八父子和曹田挤过人群又气喘吁吁的返回来,宋八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说道:“我的娘呀,真是个人多,有的人鞋子都挤掉了,大叫着,也没人给他让道,幸亏有曹八,黑塔似得,我说曹侄子,等出场你可得和鹏飞再来,你力气大,没准得扛着出来。”
曹田应了,宋鹏飞说道:“爹,我和曹八先走了,还有事哪。”
宋八摆手:“去吧,赶紧回去应卯,可别迟到,要做事就要好好干,我要是知道你瞎胡混,小心我捶你。”
“知道了,爹你就放心,我还得给我儿子谋个前程哪,将来也来这参加会试,到时我就扛着我儿子到门口。”
曹田哈哈乐,给两位长辈行了礼一溜烟追上宋鹏飞。
“臭小子!德哥,咱俩去哪吃点早饭,我都饿着肚子来的,紧张,吃不下,这跟我儿子考试似得,我一夜都没好好睡,一会吃了早饭回去睡个回笼觉。”
回头一看周越康在跟着,问了声:“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吃点?”
周越康道:“不用,我送两位舅舅上车。”
宋八笑道:“献殷勤。”
三老爷也没好好吃,今天儿子都是太太去送的,就和宋八上了马车去了花岗楼。
不远处躲着的宋鹏飞见父亲和谢伯父走了,一转身,看见侄子宋昆驰伸脖看哪,宋鹏飞拍下他的头,训道:“不是不让你出来吗?我爹见了准的问。”
“我不是看叔祖父走了才过来的?周越康哪?我在后街一酒楼定了包房,一起吃点早饭。”
成亲后周越康就比宋昆驰长了一辈,有时记得,有时又忘记,总被周越康玩笑打他。
等周越康也走过来,几人去了后街的酒楼的二楼,宋鹏飞坐下,嚷嚷着饿,宋昆驰开了门,叫了小儿赶紧上吃食。
周越康急着问道:“咋样?宋哥?我光顾着送大舅兄们,都没注意别的。”
“我找的人,肯定没问题,就是你那药好使吗?我可没找人试试,是信你。”
周越康坐下笑道:“肯定好使,那还是我以前想捉弄府里先生弄来的,后来不想那么干了,就藏了起来,能给那人沾点,肯定他这几天就痒死了,又不能洗澡换衣,哈哈,还想考好,到时恨不得脱光了在地上打滚,这药好在是六七天就没事了,要不你那天一说我就想起,刚好科考几天后,等他出来就是去看神医都查不出来是什么,我聪明吧!”
笑完又说道:“就是不能让别人也沾上,不然考场里几个学子都如此,那就要查了。”
宋鹏飞笑道:“放心,这点小事对那人来说可是小菜一碟,可我要先说好,这是对付个恶人,咱就这么做了,以后这等下作手段不能用,都是有儿女的人了,得给孩子积德,你俩可都是一肚子馊水的人,将来可得走正道,看到没?我表哥那样,那才叫真本事!羡慕呀!”
要说廖家兄弟,在座的没一个人不服的,这才是靠自己的真本事,让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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