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尖相抵,激起罡风四爆。
地涌夫人和银鳞盗兽也是乍合即分,相互怒目而视。
“倒不曾想,你居然会把这烛台给用出来。”地涌夫人道。
银鳞盗兽道:“古佛之物,哪怕只是一根体毛,也是无上法宝。更何况是受了数万年佛意熏陶的烛台。”
地涌夫人道:“我看你也不是蠢人,为什么却做这等蠢事?”
银鳞盗兽却道:“你是什么人,不必你来置喙。我倒是想不到,你这西天出来的佛妖,却做了天庭的走狗。”
地涌夫人恼道:“我不是佛妖,也不是什么走狗。我只想做我自己。”
银鳞盗兽却不信,说道:“那天王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令你在这洞里安放了他们的生时灵牌。”
地涌夫人道:“这与你无关,你最好把灵牌还我。”
银鳞盗兽道:“我越来越好奇,站在你身后的人是谁了。”
地涌夫人冷笑道:“我更好奇你背后的人是谁?”
银鳞盗兽面色一冷,说道:“你什么意思。我背后可没有什么人。”
地涌夫人不屑道:“你当别人跟你一样傻么。”
银鳞盗兽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地涌夫人笑道:“若无人指点你,就凭你连通灵异种也称不上的下等鲛人,会知道香花宝烛的妙用?”
银鳞盗兽面色一冷,说道:“少废话,死来。”
一刺,两刺,三刺……
如龙抖尾,银鳞盗兽手上的香花烛台只一个瞬间抖了数百次,交织成一片暴雨梨花。向地涌夫人扑面罩来。
地涌夫人却是不是惧,冷然一笑,双剑相交,带一道佛光叉出一道屏障,猛喝一声,甩了出去。
银鳞盗兽却是诡异一笑,身化为三。齐齐攻向地涌夫人。
地涌夫人心中一惊,她何时学会了分身之术,正诧异间,其中一个已经攻到了面门。地涌夫人连忙招架。只是双剑难敌六手,不多时便落了下风。
最后一招失策。被那银鳞盗兽偷袭得手,双剑也落到了地上。
银鳞盗兽见机不可失,便趁机上前制住了地涌夫人,然后笑吟吟地说道:“嘿嘿,怎么样,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地涌夫人冷笑道:“你又能奈我何?”
银鳞盗兽道:“我从别人那里得来了一门吞噬神通。之前只是吞了些凡僧妖兽,还不曾吞过有些道行的仙妖,正好借你一试。”
地涌夫人脸上疑色不定,还以为这银鳞盗兽只是扯来吓她的,便佯笑不止。
银鳞盗兽却不管其他,立即将地涌夫人扒光了,提到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然后画出了一处怪异的四角符阵,每角各滴一滴她和地涌夫人的鲜血。又把香花烛台放在正中。
“你想做什么?”地涌夫人不明白银鳞盗兽在做什么,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银鳞盗兽笑道:“不是说了么。将你吞进我肚中去。到时候你和我融为了一体,想来也不怕那只猴子了。”
地涌夫人看了一眼那阵法,忽然觉得有些眼熟,说道:“你是玄宗的人,你不是真的银鳞盗兽。”
银鳞盗兽一愣,没有想到这地涌夫人意然凭阵图认出了她的来历,便笑道:“你很聪明。可惜迟了。”
地涌夫人道:“既然要死了,不妨让我死个明白。你究竟是谁?”
那银鳞盗兽抹了一把脸,露出一张更加俏丽的脸来,若是孙猴子在这里肯定就把她认出来的,此女却是在通天河和朱紫国见过两次的斑衣鳜婆衣斑兰。
衣斑兰笑道:“那个银鳞盗兽却是如你说所的,很蠢事,早被我杀了。”
地涌夫人道:“难怪你想得到那本名录。看来玄宗的耳目也不简单。”
衣斑兰笑道:“那名录上的东西终究是死的,我更感兴趣的是你脑中的东西,但是想来你也不会主动告诉我。我只好费点心思,直接把你的身魂都拿来用了。”
地涌夫人道:“这么说来你们的目的也不是唐三藏了,而是一开始就是我。”
衣斑兰道:“你话还真多啊。不过我可没有一一解答的必要。那只猴子可是快要到了。”
不等地涌夫人再拖延时间,衣斑兰已经将阵法完全画好,这时候便开始念出冗长晦涩的古道咒。
阵泛银光,将地涌夫人整个吞没。
不多时,无数游丝从地涌夫人的体内溢出,然后爬上了衣斑兰的身体各处。
两个人的面空也不断在变换,越渐相似。
不到一刻钟,地涌夫人的身体就全部化成了白色游丝,被衣斑兰全部吸引干净。
衣斑兰长舒一口气,嘴唇微张,呵出一缕淡淡的妖气,剩下的佛意仙机便完全吞噬殆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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