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夜到现在,庄南就刚刚迷瞪了一会,虽然此刻被非影抱的死紧,但他真是累的很了,慢慢也进入了梦乡,梦里他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处华美的宅子,依稀间,他又看到了严肃的父亲,正和母亲坐在窗下闲话,整幅画面还是像原来那样,安静而恬淡,而那时的他总会趁着这段闲暇,避开下人溜进家中的酒窖,偷喝母亲为父亲亲手酿制的美酒,记忆力那味道却是清香甘冽,回味甘醇。
庄南正陶醉于那美味中不可自拔,不想一个绵软的小东西伴随着美酒也滑入口中,不停翻滚搅动着他嘴里的琼浆玉露,直到搅得他热血沸腾,才情不自禁地轻咬了它一下,谁知那小东西一朝被咬,却灵活地躲闪起来,一时之间,你追我赶,庄南忽的有些情动,手也不自觉地开始乱摸,而当他摸到一个凹凸有致的物件时,才猛地从梦里惊醒过来。
他终于意识到刚才乱摸地那个物件是什么,但他不敢睁眼,因为非影还在跟他异常激烈地**着,那种美好的感觉还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欲罢不能,于是索性破罐破摔,先顾当下。做完决定后,庄南又自然地回吻着,直到非影不堪重负,他才结束了这个能让人窒息的吻。
好在这会非影真的安静下来,庄南轻轻地抽回了压的发麻的右臂,将非影身子摆正,让她睡得舒服些。仔细地盯了她半晌后,庄南才起身烧了盆热水,轻轻地替她擦脸,又略微整理下她散乱的衣裳,才又替她盖好棉被,看着那张被他亲肿的红唇,庄南的脸难得有些发热。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就很渴望她能跟着自己,原本只要什么都不做,待她醒来,事实胜于雄辩,然而不知怎么的,他却觉得她不该就这样跟着自己,即便是她主动抱的,也是她主动亲的,但是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让他不愿这样拥有她。
转眼天就亮了,庄南再不好继续待下去,转身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轻吻了下那张让他垂涎欲滴的红唇。不想庄南出门的动作,还是被前来有事相商的小八哥撞见,而庄南转身时也发现了他,当下二话不说,便一把将人抓进了他房间。
“还敢说没奸情!你是不是昨夜歇在了非影姑娘的房里,别说没有,不然怎么一大早从人家屋里出来?”小八哥理直气壮地质问着,“没大没小,这种话也敢乱讲,她就是喝多了,口渴地一个劲乱嚷,我正好醒了,给了她送了壶水而已。”庄南瞎掰道,“鬼才会信的话,送个水,怎么你的衣裳背后都是水痕,难不成水洒了,还能洒到背面?不用解释了,你有没有宽衣解带只有你最清楚,好在师弟我也是个明白人,什么男欢女爱的,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还没成亲,最好悠着点,不然要是现在把人家肚子搞大,师傅那里可是不好交代,你要是肯求。。。”没等小八哥说完,庄南一掌将人拍了出去。
其实小八哥猜的出庄南背后的印迹不是水痕而像是泪痕,不过昨日这两人狠狠摆了他一道,他自然也不拿非影那个怪胎当一般女人看待,自然就腼腆不起来。本来这事无论怎么看,大早晨,一个男人从一个女人的房里走出,都是很容易让人遐想,兼之那背后一大片的泪痕,怎么可能没有奸情,即便没有他说那么严重,怕是也差的不远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