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活了二百七十岁?”小领还在惊奇,一旁的屠刚也是看了过来,想来他也是对此很好奇。“我在小的时候看到法师就是这个样子,父亲说,他小的时候便看到法师了,爷爷曾经跟我说过,不知法师是从什么时候来的。原来法师已经有二百多岁了。”
“可能时间太长了,有些记得不太清楚了。”老和尚认真地想着,“我在四十岁的时候从少林寺出来,那时候的铜人阵里的铜人都是由戒律堂的师兄兼任的,武艺高强且配合默契,我主修般若掌与金钟罩,师兄们却都是修习金钟罩的高手第一次没有打过,回去我便将般若掌与金钟罩放在一边,主修杂阿含功,兼修拈花指法,打的便是以点破面的主意,虽然指法难学,但是在杂阿含功的帮助下我还是在一年内便将拈花指法掌握,其中所下的功夫自然也不少。没料到第二年去闯阵的时候,铜人阵里新来了一位师弟,他的拈花指法学自难空禅师,而且专修一门拈花指,指法造诣远远超过我,我的招数被他一眼看穿,不用其他师兄弟出手,只是他一人便将我打退。”
老和尚捂着一只木杯,眼里满是智慧与对往事的回忆,见小领与屠刚两人安静地听着,这才又说道:“我虽然又失败了一回,心里还是不服,第三次闯铜人阵,我换回了般若掌,并将般若掌修到大成,在与师傅比武的时候将他压制,当时心中豪气万丈,自信能闯过铜人阵去,到时便可以下山体会另一方世界了,我师父对我期许很高,特意让我所在的般若堂的师兄弟来迎接我回来,可惜即使我已经用般若掌打赢了我师父,却敌不过十八铜人阵,这一次是师傅将我拖回了屋里,他自以为丢了脸,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的却是我,我在迷迷糊糊中看到寺里师兄弟对我的评头论足,只是悲凉。我从小便在寺里长大,师傅更像是我的父亲,他越是护着我让我不要出去,我越是对外边好奇,三次失败使我心里的念头消散,可以说的上是万念俱灰,颓废了许久,师傅终究是不愿我如此,特意央求驻守藏经阁的性空长老教我寂灭禅法。”
他看小领似乎有些不懂,便问:“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这个寂灭禅法是什么?”小领自己也对这个很感兴趣,他没忘了自己脑子里还有一个叫寂灭之道的东东。
“寂灭禅法,另一个说法便是枯木禅,修习寂灭之道,与之相应的武功有寂灭刀法,我在中原武林见到有人使过,只是可能他修为不高,虽然招法狠辣却失了灵气,没有多少威力。”却是屠刚为小领解释道,老和尚微笑着看着他,对他投来赞赏的目光,似乎为他的成长感到欣慰,低头喝了一口水,老和尚继续说道:
“我武术根基其实不错,只是缺了一些天分,不能将般若掌这类的武功练到最好,但是修习寂灭禅法的时候却十分顺利,也可能与我当时的心态有关吧,我从寂灭禅中悟道,却也发现我们入寺必学的一门功夫的奥秘。”
“九图六坐像?”小领失声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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