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露国,空气是自由的,在梦中影国,生活的空气是紧张的,那里的自由军会抓人去当壮丁,那些被抓去当兵的人,一般都是穷苦的人,被洗脑后,很有杀伤力。”夜独泓说,“这也是为什么自由军那么能打,杀人连眼睛都不眨。我有时候想想别人在战场上厮杀,再想想我在大庄园中过着平静的生活,就会觉得别人好不幸,然后,我好幸福。”
苏雨说:“你的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么?你要这样跟不如你的人比较你才能幸福么?”
“我会有这种感觉,真的,我不否认我有这种感觉,”夜独泓说,“但是我并不是说知道别人在承受痛苦就幸灾乐祸,有生命离去,我当然是感到惋惜的。我也希望全世界都在幸福的氛围中,没有等级差别,没有善恶分别,全部的人都很好,然后大家生活在各自的地方,老死不相往来,这当然是幻想出来的世界,是不真实的世界,是不可能实现的世界,人性永远是这般,不可改变。”
苏雨说:“你认为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么?”
“很多东西都在变,哪里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夜独泓说,“我不信有永恒的东西,没有东西是永恒的。”
苏雨说:“这你就矛盾了,你刚才说人性是不可改变的,说人性永远是这般,可见是永恒的了,因为你用了永远这个词,可你又说没有永恒的东西,那你说,到底有还是没有永恒的东西。”
“让我想想,哦,是了,我是有些矛盾,”夜独泓说,“好吧,有永恒的东西,人性是永恒的东西,你说的对。嗯,人性是永恒的。很多人其实在人性这个层面上都一样,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可是为什么人会有差别呢?原因是,人的处境不同,人的环境不同,人所遇到过的事物不同,因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故事,因而人是呈现出差异来的。而人的本质,人性,是不变的,或者说是永恒的。我不知道我这样讲是不是正确。”
苏雨说:“你得加上括弧,括弧里面写:不包括魔鬼和被魔鬼控制的人。”又说:“你知道,魔域解体了,魔域解体后,魔鬼和被魔鬼控制的人分散在人间,他们在兰露国作恶,他们做出很多恶**件,是令人发指的。如果他们能在某些领域做出别人做不出的事情,那他们是不可多得的,可是他们偏偏就在错误的领域做了错误的事情,害人害己,或者害人利己,都是不好的,啊,那些魔鬼还有被魔鬼控制的人,长得跟人一样,混迹在人群中,所以你看到一群人,你分不出谁是人,谁是鬼。”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夜独泓说,“魔鬼当然是可恶的,嗯,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打仗,是打胜仗,只要胜利,我就欢呼。我就喝彩。”
“报。”托托又进来报了。托托来到露台门口说:“国王,喜讯喜讯啊,刚才和边疆的兄弟通了话,对方在语音石里说,我们胜利了,茉莉花军和我们的军队联合起来,战胜了自由军,杀的他们片甲不留,可喜可贺呀。”
“啊,”夜独泓站起来,“终于胜利了,正盼着这一刻,终于等到了,胜利了。这一刻我心里如同装了十八罐蜜,好啊,胜利好,胜利了好。我们的军队第一次打仗,就迎来了胜仗。”又朝托托说:“好,你去主持节目吧,让仆人们好好表演,大家要高兴起来,一定要嗨起来。”
托托说:“遵旨。”就出去了。
这里夜独泓和苏雨又坐到椅子上,可以看得出夜独泓心里十分高兴。
夜独泓说:“你能看得出,我非常高兴,我不轻易高兴的,我要求自己不以物喜的,可是你看到,我现在高兴成这样,我是真高兴,这是难得的高兴。”
“你高兴就好,”苏雨说,“我们又打了胜仗,以我对自由军脾性的了解,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些自由军,败了仗,就回去重整旗鼓。我们是不会侵略他们的,我们从来不进攻敌人,从来不主动进攻敌人,我们只是防御,只是应战。那些自由军整理好军队后,还要在边疆作乱的,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毋庸置疑吗?”夜独泓说,“他们真的还会再来挑事吗?啊,真是一群恶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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