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军做过的凶残事情。多了去了,他们屠杀地球人,不把地球人当人。有的村庄,被屠村,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杀光,不留活口。
天一星人看来,地球人不是人,而是等同灰尘一样的东西,杀掉地球人,就如同给桌子擦拭灰尘,是一件好事。
这种极端的思想,这种邪恶的作为,让紫云心中生恨,但是她一个女孩子,对这些全球大事并不在行,她并不能改变这个多灾多难的世界。
平凡的生活让紫云感到无趣,她有时像男人一样有一种豪情在胸中,想要征战四方,但她是女子,在世人眼中,女子要嫁人,要生子,要是整天带兵打打杀杀,就不是女子了,也不是女汉子,而是女疯子。
紫云对趴在窗台上的冰冰说:“弟弟啊,你要成长啊,你要有志气啊,我知道你想当一个兵,你看看我们现在的地球,成个什么样子了,山洪、海啸、地震、战争,让人心惊。水灾、火灾,叫人害怕,走在路上,还有人被雷劈死,灾难总是这么丰富多彩。你是男孩子,男孩子就应该志在四方,就应该胸怀大志,就应该征战四方。”
冰冰说:“紫云师傅,我想要一把白光枪,那白光枪太好看了,我看了那白光枪一眼,我就爱上白光枪了。我要是有把那白光枪就好了,拿着它,谁也不怕。”
那些天一兵,大多受过很好的训练,他们身上的白光枪,可以发射一万次,当发射完毕,换上一个白光盒,又可以发射一万次,他们每一次基本上都能命中他们的目标,他们每个人的命中率基本上都在百分之九十八往上,所以在战场上,他们也基本上能一枪干掉一个人。这次天一兵要去射杀闹事的地球人,那些聚集起来的人,应该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消灭干净。
冰冰在宠物居内通过窗户往窗户外面看,他不出屋子,刚才看到了天一军,昨天他同样没有出屋子,看到了在天上飞的人,他有好奇的、不懂的,就会问吴晴、紫云或者夏薇,当然他不会问猴猴和墨墨,那两个动物不会说话。在屋子里面,可以看到窗户外面,不出屋子,就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不懂的还可以问,冰冰不出屋门,便能知天下了。
天一军杀人是不对的,不仅杀人不对,蔑视人也是不对的,一切践踏人的行为,都是不对的。夜独泓曾经表达过这一点,夜独泓有一个誓言,就是明察一切践踏人之行为,惩罚之。
夜独泓的观点很明确,人和人不应该由于站不住脚的理由而受到蔑视与区别对待。
山上的人,有人住在地洞里,有人住在山洞里,有人住在树洞里,还有什么洞?只要有洞,几乎就有人去住。住在洞里,不容易被天一军发现,要是在地上盖个小房子,很容易就被天一军发现,发现了就是个死。
天一军领地附近的地球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苦不堪言的日子过久了,人的心感到人生凄凉。绝望是经常有的,自杀是经常有的,地球上少了欢笑,地球就成为地狱,人间少了欢喜,人间就是炼狱。
那么多地球人,在地狱中生存,每天提心吊胆,终于他们反抗了,去找外星人说理,这一闹,又要遭到外星人的杀戮。
冰冰趴在洁净的窗台上,望向外面,外面的草地那么绿、那么嫩,美好的如梦。冰冰心中对自己说,外面的大地,美好的像一个梦,但是有了血腥、杀戮、悲惨等存在,这梦就成为恶梦。
冰冰是善于思考的孩子,他幻想那些天一军将那些人就地正法的场面,他想,那样的场景,一定可以吓死几头牛。
对杀戮场面的想象是有限的,毕竟冰冰只是一个孩子,他知道天一军领地的附近会有屠杀发生,天一兵举着白光枪,扫射聚集的人群。
他趴在洁净的窗台上一动不动,窗外的风景都包括什么呢?包括青草、野花,包括树,包括岩石,包括红色的天空。没错,在天一军的领地,天空是红色的,那么深的红,血液一样的颜色,在红色的天空下,大地上的风景还是很好看,大地依旧好看,只是天空换了一种颜色,只是换了天而已。当时天是蓝的,就有地球人说,天要变了,天真的就变了,从蓝色变为红色。当时的天有多蓝,现在的天就有多红。过去的天是明朗的蓝,现在天一军领地上的天是明朗的红。
冰冰趴在洁净的窗台上说:“蓝天好看,红天也好看,不管是蓝天还是红天,大地上的风景没有变,草该是什么颜色,还是什么颜色,水该是什么颜色,还是什么颜色,大地上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天变了。”
吴晴走过来,走到冰冰身边说:“天边了,说明天一军控制了这个地方。当你看到一个地方整个天空都是红色的时候,说明这个地方是天一军的领地。其他地方,蓝色的天空也出现红斑,那天一军野心不小,想把整个地球都掌控在他们手中,想把地球上所有的蓝天都变成红天,要是那样,诗歌中的蓝天白云就该改成红天白云了。”
冰冰双手仍然放在窗台上,他回头问紫云:“紫云师傅,你说,地球真的会被外星人彻底控制吗?他们会把所有地球人都杀掉吗?地球上的天空,会全部变成红色吗?蓝天会全部变成红天吗?”
紫云告诉扭回头的冰冰:“这一切都不好说,未来是未知的,未来会怎样,现在的人不必心急。现在的地球是这个样子,未来的地球当然是未来的样子。”(未完待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