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灾害夺去了乡朗二舅的生命,那时他的二舅还不满两岁,被母亲放在院子里,天降冰雹,又降暴雨,摇篮里都灌满了水,连砸带淹,摇篮里的婴儿就死了,那是乡朗的二舅。
可以说乡朗是带着很多仇恨来寻找“毁灭之心”的,他没有专业的知识,跟着云蚁墨,一路走一路学习,也掌握了一些地质学方面的文化知识,他也能根据一些地质现象做出自己的判断了。
跟云蚁墨、乡朗不同的是,夜独泓除了在森林中寻找“毁灭之心”,他还要通过各种通讯工具与一些军官、地方领导等联系,实时关注地方武装的战斗情况,他作为人权协会的创始人,就是要保障所有人的人权,确保所有人的人权不受到任何侵犯,在关注那些地方武装的时候,夜独泓会做出一些重要的指导。
绕过泥石流堵住的区域,他们找到一条没有山体垮塌的地带,这里林木稀少,空出很多可以行走的路面,这对他们来说是幸运的,他们终于找到了可以安稳行走的地方。
乡朗:“平了,这块地面平了,刚才的路面,坑坑洼洼,走的我都快疯掉了,终于好了,路面终于变好了。”
孟海:“跟着我们探索还习惯吧?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告诉我,我允许你退出。”
乡朗:“我可没有退出的意思,你往我嘴里塞只蛤蟆我也不退出,你把我打个半死我也不退出,我就是不退出,坚持跟大家一块儿探索。”
云蚁墨就像一个造梦者,她用她专业的语言与思维向他人描述了“毁灭之心”的重要性,她讲了很多地质学方面的内容,别人听后,都会被她的描述吸引,并且在心中产生一个梦幻一样的东西,对她所描绘的地质学方面的前景产生向往,对她目标的达到也产生渴望,于是,听过她的描述的人,会很愿意跟着她一路前行。
走了这么多的路,乡朗是受不了了,他说什么也不能再走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却被地上的植物扎了屁股,他脸上那痛苦万分的表情把人们都给逗笑了。
孟海:“你坐,也不看着点儿,怎么什么都敢坐?眼睛多看,不看就坐,对不起屁股。”
乡朗苦笑,打打身上的土,说:“我差不多一米高的时候,喜爱在河滩跑,在土疙瘩上面发现了一种植物,上面有黑色的东西,应该是果实之类的,拿东西,看着黑黑细细的,像动物的一条条腿,把那东西摘下来,扔在人身上,那东西会粘在人的衣服上,我当时称这种果实一样的东西为蚂蚱腿,我就老用这种东西扔别人,很好玩,别人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说是蚂蚱腿,别人就以为我很残忍,揪了很多蚂蚱腿放口袋里,其实他们不知道,那是一种植物上长的东西,被我摘到了。刚才的这个植物,我那时也见过,在我摘蚂蚱腿植物的时候,见过这种带刺的植物,哎哟,刚刚把我扎疼了。”
孟海:“你说的那种长有黑黑细细的东西的植物,是什么?”
乡朗:“说真的,我那时见过的很多植物,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什么习性,我很希望有那么一天,能学习学习植物学,了解很多很多植物,让那些童年、少年时见过的植物,在我的脑子里显得不要那么陌生。”
孟海:“你有这个想法是好的,黑雄姿懂得很多植物,你说的那种植物,他的植物园里保准有,这样说吧,你见过的植物,他的植物园里有,你没见过的植物,他的植物园里也有,不管是谁,你能说出的植物,黑雄姿的植物园里都有,当然,很多你说不出的植物,黑雄姿的植物园里也有。”
乡朗:“我打工的时候,从黑雄姿的植物园旁过过,当时从植物园门前走过,没舍得进去,门票太贵了。我就是一土鳖,一个穷鬼,买不起那里的门票。”
孟海:“这倒是个问题,这个问题我得给黑雄姿说说,让他解决这个问题,以使大家都能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不能因为谁谁谁买不起门票,就看不成东西,就增长不了见识,这不行,要满足所有人的需求才好。”
林中坐着时,时常会看到有人骑着大大的鸟或者坐着一块石头从树冠上方飞过,也会有人驾着一朵白云迅速飞过去,这些修炼法术的人啊,到处去寻找法术修炼的场地,像云蚁墨寻找“毁灭之心”一样忙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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