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蓝蓝说她喜欢蓝色的竹子,那竹子的枝干是蓝色的,叶子也是蓝色的,但蓝色和蓝色是有区别的,不只是颜色深浅的区别。
兰蓝蓝的爷爷,以前在家里种过竹子,兰蓝蓝很喜欢爷爷的那种趣味,爷爷喜欢种竹子,喜欢种花养鸟。但是,家里人,除了爷爷,其余人等,都没有这雅兴。爷爷养的一只鸟,很漂亮,叫声也好听,一次,爷爷外出,说要家里人照看鸟,但奶奶、爸爸还有妈妈,都不怎么当回事儿,鸟也不喂,结果鸟就给饿死了。爷爷回来后,很生气。
还有爷爷的竹子,爷爷种竹子,兰蓝蓝的奶奶说他出洋相,爷爷种花养花,兰蓝蓝的爸爸说他闲的没球事干,闲的没事干,吃饱了撑的,在家净作呢。
当时的兰蓝蓝,就看到了家庭中的种种矛盾,跟邻居的矛盾不说,但是家庭内部,就够热闹的,有时,简直大闹天宫一般。
兰蓝蓝看到这无人岛上蓝色的竹子,就想到年幼时家中的竹子,想到家中的竹子,自然就想到爷爷,想到爷爷,就想到爷爷和爸爸的冲突,有一次,在房间里,爷爷和爸爸打了起来,爸爸将爷爷弄得在地上咕噜咕噜翻跟头,还将爷爷挤在门后面,往门上踹。所以,当时的兰蓝蓝,就养成了一种颇有些刚烈的性格,很多稍带暴力的事情,她都见过,不以为奇,在自己遇到诸如无人岛的邪恶机器时,她也不会像普通女孩子那样表现出过分的惊讶,更不会害怕的尿裤子,她就是这样一个不怕危险、身心都勇敢的女孩儿。
霍猫喜欢兰蓝蓝这一点,如果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儿,你可能要抱着她,或者拉着她的手,害怕她被邪恶机器杀了,害怕她掉入悬崖摔死。而兰蓝蓝这样性格不俗的女孩儿,霍猫不拉她的手,也不搂着她,完全放养她,就跟放养乌鸡、鸭子等等动物一样,你不用管她,她自己就能成长,遇到危险情况,她自己就能够处理应对。
竹林深处,有琴声。兰蓝蓝很疑惑:“难道是务虚大师在弹琴吗?这弹琴呀,如果让我家里人见了,肯定会说他闲的没球事干,我家里人是不注重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的。”
霍猫听这琴声,如同高山流水,这琴声的确能抚慰人的灵魂,听到这琴声,人的心中就能想象到高高的山,还有高山中清澈的流水,不仅能想象到高山、流水的形象,还能听到流水的声音。霍猫说:“这一曲高山流水,听得我都快醉了。”
“我也是醉了,”兰蓝蓝说,“太好听了。”
往前一百米,有一个竹子搭建的屋子,那屋子,是由蓝色竹子和红色竹子组合搭建的,去那个竹屋,需要经过一条幽深小径,霍猫跟着兰蓝蓝,往那唯美的竹屋走去。
走到竹屋门前时,那琴声已经接近尾声,片刻,琴声止,屋里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羽扇纶巾,好气派的模样,嘴唇上方微微有髭,他说:“尔等是何方人?”
“我乃泓教弟子霍猫,一直修炼泓法,遇到瓶颈,特想找务虚大师,得到他老人家的指点。”
“我还不老,我就是务虚大师,”务虚大师请两人到屋里坐着,“你们看看我这精舍,够吸引人吧。我在这屋中修炼法术,长期不受外界干扰。我这竹屋外面,有机关,你们怎么没有被我那天罗地网给网住?”
“我避开了危险地点,”霍猫说,“我们能安全到达你这竹屋前面,完全得益于我的洞察力,什么地点能踩,什么地点不适宜落脚,我一看就知道。”
务虚大师说:“刚才我弹的琴,曲名叫石上清泉,是雪扇琴主谱的曲子,很动听,我经常弹。我这房间里,除了这架古琴,还有一架钢琴,那边是唢呐。”
“您对乐器这么喜爱,这一点令我感到挺意外的。”霍猫说出了他的感受。
“你说错了,”务虚大师说,“这屋中,只有这古琴能弹奏普通音乐,其余的,都是法宝,演奏起来,会有飞沙走石涌向敌人。因此,在战场上,我这屋中的法宝,是可以抵御万军的。拿那边那个唢呐来说,吹奏起来,就会有无数的石头砸向敌军。还有那边的战鼓,只要敲打起来,就有无数的飞刀飞向敌军。这些法宝,是我的珍爱。”
“你这么多法宝,用到战场上,肯定很厉害,用过吗?”霍猫好奇地问。
“当然用过,在很多次战争中,我的这些乐器都派上过用场,”务虚大师说,“我的将军,来找我,要我的乐器,用来攻击敌人。有那么一次,一个将军,在旷野里,弹奏这钢琴,就有九天玄火一串串自天降下,焚烧敌军,火烧敌人,使得敌人溃乱、惨败。一架钢琴,要了成千上万人的命。”
务虚大师除了这些乐器法宝,还有一些书籍摆放在竹子做的书架上,书架上除了书籍,还摆放了一些名贵的酒。务虚大师也喜欢饮酒读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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