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冬的随从很多,几百号人,杨冬在前面骑着马,后面人就跟着,其中也有骑马的,也有骑虎的,也有骑牛的,也有骑怪兽的。
杨冬对这些动物很好,杨冬一直主张爱护动物,要保护动物,不能伤害动物,人的生命是生命,难道动物的生命就不是生命吗?在生命的尊严方面,动物跟人应当是一样的,这是杨冬的基本观点。
那些不听话的美女,杨冬会处置她们,杨冬不侮辱她们,只是要她们命。长得再漂亮,气质再绝佳,只要背叛杨冬,做出严重违反纪律的事儿,杨冬就会毫不留情要了她们命。
她们会被弄成食物,说白了,就是将她们喂动物。杨冬这一帮人中,有人骑着的怪兽,胃口好,吃人时胃口更好。有时,杨冬将一块块肉喂给怪兽,而有时,一个活人,会被放入关怪兽的笼子,然后杨冬在旁边看着作乐。
杨冬有当酷吏的潜质,他绝对能当一名超级酷的酷吏,他能做最酷的酷吏,没有之一。
杨冬经常绑人,当然了,他绑人,不会自己去绑,就好比,自己想吃鱼,没有必要自己去打渔嘛,叫几个人来,吩咐几句,就成了。
杨冬不光绑女人,还绑男人,绑男人做什么?这样说吧,养一匹马,总要喂马吃的吧,光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怎么能行?杨冬的随从,好多人骑着怪异的猛兽,都是吃人的,总要给这些坐骑弄些食物。
杨冬在女乔州,就是一个霸王,他不是小霸王,也不是老霸王,因为他年龄不大也不小。他要掌控女乔州,但他最终目的,绝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女乔州,他要扩张,要做大做强,他很有野心,他是一个野心家。
杨冬很爱学习,经常读书,他爱看那些血性作品,爱看那些勾心斗角的作品,那些作品,看着就是过瘾。杨冬总爱跟人勾勾心斗斗角,他跟别人一勾心,别人就被他勾得心痛,他跟别人一斗角,别人就被斗得角痛,他跟别人说说话,别人就有了生命危险,杨冬说一句话,就能要很多人性命。这绝对不是吹牛。
女乔州的百姓,心慌意乱,每天都心慌意乱,没有安定日子,这样的状态,用痛苦两个字,是不足以形容的。他们太惨了。跟女乔州一样的是女乔州之外的全世界的百姓,其实大家都在心慌意乱,没完没了的战争,搞得几乎每个人都心慌意乱。
吃饱了做什么?当然是调戏妇女最有意思。杨冬吃饱饭后,常做的事情就是调戏她人,这是她的习惯,积习难改。
女乔州这种混乱情况,全兰露国人都十分关注,女乔州发展如何,人们都很关心,发生一些不良事件,人们都会同情。
人们什么时候能安定,能结束心慌意乱的状态,这,谁也给不出一个答案。幸福,离人们很远。幸福大概跟这些因素有关:健康程度、精神状况、教育程度、人生经历、人脉关系、从事职业、业余爱好等等。人们心慌意乱,精神不好,四处逃亡,健康受到危害,经历困难,没有职业,更谈不上有什么业余爱好。所以他们就不幸福了。
人们在社会中生活,就如同是做游戏,而杨冬,是破坏游戏规则的人,他破坏大家都遵守的规矩,致使许多原本应该很幸福的人,变得不幸福了,甚至使得那些人,很痛苦很痛苦。
女乔州,是重灾区,是混乱的重灾区,这里应该是全兰露国最混乱的地域了,这跟杨冬在这里作乱是分不开的。杨冬在女乔州作乱,导致这女乔州成为了多难的州。
夜独泓听闻了关于女乔州的新闻,有人也向他汇报女乔州的详细情况,夜独泓把女乔州放到了心上,他有责任感,有担当,女乔州乱成这个样子,夜独泓作为人们心中正派的代表,他决定要跟杨冬战斗,直至毁灭以杨冬为代表的邪恶力量。
杨冬是一个趁第二次世界大战战乱而作乱的人,他不怕世界被毁灭,他只要自己过得爽,就不管其他人。杨冬的快乐,需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他需要别人跟自己拉开差距,别人在地狱,自己在天堂,他认为这才是合理的状态。
至于夜独泓的反对,杨冬是不屑一顾的,杨冬不认为夜独泓有能力将自己除掉,夜独泓是教主、国王的时候,杨冬就认为夜独泓不为把自己怎么样,如今夜独泓不是教主不是国王了,是一个完全赤条条的状态了,杨冬更不怕夜独泓了,而且杨冬现在人多势众,夜独泓孤单一人,在杨冬眼里,现在的夜独泓就是个屁。
但夜独泓不这么想,夜独泓始终相信,哪怕是他一个人在努力,只要找对方法,加以奋斗,就能达到目的。夜独泓的预期是,毁灭杨冬的力量,包括毁灭杨冬,除掉杨冬,以绝后患。这一正一邪之间的较量,谁会取得胜利?夜独泓给不了答案,杨冬其实也给不了答案。世界属于光明还是属于黑暗,这是人们普遍关注的问题。
女乔州,夜独泓这两天心里一直思考着女乔州,这个州目前的状况不怎么好,那么混乱,夜独泓正在思考应对的措施。夜独泓胸怀天下,他不允许天下有不美好的事物存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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