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瑜小正太已经要冲到戈家逮人来胖揍了,结果半路上被自己几个大哥拎了回来。
曲瑜蹲在大宅院子里狠狠的砸了一块石头:
“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就不明白了,戈雅贝有病啊,怎么总是和饼干姐过不去!?饼干姐第一次在家过生日就这么被她搅和了!气死我了!啊!”
他又砸了一块石头,结果石头撞到树根上,反弹了回来,直击站在后面的曲珂。
曲珂一把接住石块,冷着脸抱胸道:“她早就有病,你现在才看出来?”
曲文琢推了推眼镜:“红眼病,病的还不轻。”
曲终抿着嘴没说话,他已经过了毛头小子的年纪,自然不会跟着弟弟们说这些发泄的话。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生气。
不管是戈雅贝今天做的事,还是那个后背故意恶心曲奇的人,他都气的脑袋发蒙。
曲奇裹着宁之的外套,和哥哥弟弟站在院子里发呆,全程面无表情的当哑巴。
她不想进去,里面老祖宗正训人呢。
她都能想象今晚一过,明天曲家和戈家都得成为整个联邦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在心里叹口气,抬头望着星空,忽然很想帕帕
要是帕帕给她过生日,一定不会发生这么糟心的事。
帕帕一定会让她高高兴兴,漂漂亮亮的过一个圆满难忘的十七岁生日。
曲奇忽然有些委屈。
她期待了这么久的生日,居然就是这个样子。
先是太外公重伤,不得已和帕帕分开,然后生日宴会上被人送死婴
想着想着,曲奇忽然蹲下抱着自己无声哭起来。
她真的好想帕帕,想回辛多灵。
曲终几个全都慌乱,手足无措起来。
十二岁的曲瑜见姐姐哭了,眼睛一红,也跟着哭起来:
“呜呜呜气死我了,我一定要找个机会打她一顿!饼干姐姐呜哇——”
曲终见弟弟妹妹哭成一团,心疼的要昏过去了,立马半跪下将弟弟妹妹一起搂进怀里:
“饼干乖不哭了,哥哥给你出气。”
性子清冷的曲珂面上也出现了一丝难掩的心疼,也半跪下来抱在一起。
曲文琢取下眼镜,红着眼睛加入。
一时间,曲家的宅院里,几个男孩子将曲奇紧紧的抱在中心。
这是他们唯一的妹妹(姐姐),失散多年,好不容易找的。
看她掉一滴眼泪都舍不得,也怎么能看到有人欺负她。
站在窗前看到这一幕的宁之,双瞳颤动了下。
确实是他们没有保护好她,因为疏忽让不该送来的礼物出现在她眼前。
宁之转过身去。
就这样,他有什么资格站在那位陛下面前,说让他把女儿放心交给他。
被捆着抓过来的戈雅贝,刚一进曲家的大门,就看到以前属于她的哥哥们,此时全都心疼的拥着安慰曲奇!
她顿时气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凭什么啊!
凭什么这个私生女一回来,就跟她抢!
什么都要和她抢,和她比!
以前她是曲戈两家唯一的女孩,还是两家都为之骄傲,天赋不凡的女孩子。
曲奇一回来,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天赋在曲奇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她的哥哥们也再也没正眼瞧过她!
明明这一切都该是她的啊!
凭什么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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