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月坐在椅子上,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像屏风处摆摆手,出来一个黑衣人,黑纱遮面。
“你怎么看?”
男子声音暗沉沙哑,“能屈能伸,淡漠出尘”
“嗯,希望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燕都皇宫,南书房。
“皇,宫九妺被太妃安置在依兰院了”,乌托·里战的心腹,应公公打听到消息便前来汇报。
乌托·里战看着奏章,手一顿,随即揉揉额头,“知道了,下去吧”。
“喳”,应公公作揖,退步出去。
在一旁椅子上的司徒信眼里有一抹精光闪过,他刚刚可是瞧得真切,在应公公在说宫九妺的时候,战皇的手可是僵了一下,难道皇对那个少女真的有什么兴趣?不应该啊,他可是见过,宫九妺虽然有倾城之貌,但是还是稚嫩了点,和那些妖娆性感的女人没有可比性好吧?
相必司徒信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他的审美观和人家战皇根本不在一个层次的好吗?
“你要是闲的慌,南荒的任务就你去处理吧”。
梧桐琴音般低沉动听,如果忽略那冰冷刺骨的寒意。
司徒信一个机灵,起身,连忙讨好作揖,“皇,臣正在为这事想法子呢,刚刚灵机一动,这个任务交给霍城那老头最合适了,还有他那三个儿子,微臣要是去了,这小身板都不够为野兽的呢,呵呵呵··”
司徒信厚着脸皮,起初讨好的笑。
乌托·里战一个眼刀子过去,这个蠢货,不过这个提议倒是挺符合他的心思,本想着这件事自己出马,眼波一转,可是眼下有更好的人选了。
随即似笑非笑的看向司徒信,意味深长的说,“看不出爱卿还有这癖好,想霍城都想的流口水了,要不孤下旨,让霍家收了你?”。
什么!
司徒信忽的脸色涨红,睁大双眼,眸光焦急,“皇··皇,臣··臣·不”,天啊,呜呜,这要怎么说,说他是在想宫九妺,还是在想风尘女子?眼珠子转了转,不管怎么说都是罪过,他还要不要小命了。
“皇,臣喜欢女子,臣忽然想起家中还有急事,臣先告退”,司徒信连忙讨饶,想溜之大吉。
乌托·里战手指轻动,幽深冰冷的眸光,有一丝笑意,这个蠢货,胆子还这么小。
“滚吧”,薄唇轻启,吐出二字,如琴铉拨动,铮铮靡音。
司徒信大赦,立马狗腿般的跑了。
呵呵··,乌托·里战收敛了笑意,恢复一身冰冷,抬起右手,看着拇指上面的那枚扳指,他的属下都知道,他的右手常年带着一枚紫玉扳指,不曾摘下,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枚扳指下是什么样的光景。
食指摩挲着扳指,睫毛微敛,男子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冰冷,气息与黑色的龙袍融为一体,像是沉睡在黑暗中的金龙,狂冷危险。
这个印记,时刻的在提醒着他,过去的那一幕让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同样他这一生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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