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邢端脸都黑了,若不是看鸿霞郡主哭得实在太惨的份上,早就把她给扔出去了,现在估摸/着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楚钰秧也不好过啊,手摸哪里都不好,哄了半天鸿霞郡主终于放过他了。楚钰秧松了口气,低头一瞧,自己袖子上一块水印……
楚钰秧头晕,不会是鸿霞郡主往他身上蹭的大鼻涕吧……
楚钰秧立刻拉着赵邢端,让他给自己擦袖子。
赵邢端听了楚钰秧的控/诉,忍不住笑了,说:“什么大鼻涕,哪有这么说姑娘家的。”
楚钰秧说:“就是大鼻涕。”
赵邢端给他好歹擦了擦,让人给楚钰秧重新拿了一件衣服过来换。楚钰秧立刻就去换了,赵邢端倒不是觉得那一块水印有什么,就是楚钰秧被鸿霞郡主蹭了半天,一身的胭脂水粉味儿,让赵邢端有点不爽。
楚钰秧换好了衣服,终于神清气爽了。
楚钰秧小声的问:“端儿,郡主呢?”
赵邢端说:“被人扶下去休息了,刚才哭得差点又晕过去。”
楚钰秧说:“要不叫御医吧?再让御医开点安神的药?”
赵邢端说:“趁现在安生了,出去用午饭?”
楚钰秧赶紧点头。
两个人逃命一样的就出了魏王府,终于在旁边找了一家酒楼开始吃饭了。
忙了一上午,现在早就过午饭的点了,酒楼里人少,上菜很快,楚钰秧吃的狼吞虎咽。
吃完之后楚钰秧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说:“好累啊。”
赵邢端伸手在他后脖子上摸了两下,问:“要不要回家去?”
楚钰秧眼巴巴看着他,说:“就三天,还回什么家啊,我都准备在魏王府长住了,不回去。”
楚钰秧想着,他头一次见赵邢端他娘就被他娘骂了啊,简直太倒霉了。自己本来就是个男的,太后一直想着给赵邢端塞女人,自己再不得太后喜欢,感觉以后的日子不用过了啊!
赵邢端说:“都说了不用担心,累了就回府去休息。”
楚钰秧要在魏王府长住,赵邢端哪里能愿意。端王爷好不容易把楚钰秧给吃下嘴去,这会儿正是食髓知味,就等着楚钰秧身/子缓过来继续吃个没完,哪知道楚钰秧却说要长住魏王府。人住到魏王府里,这让赵邢端怎么下嘴?
楚钰秧哪知道赵邢端在打什么主意,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如何讨好未来的婆婆。
两个人吃完了饭,楚钰秧昏昏欲睡,不过还是坚持要回魏王府去继续查案,所以他们只能返回了。
到了魏王府门口,楚钰秧就给吓醒了,里面好像有泼/妇打架,在门口就能听到,好多过路人都忍不住停下来往里探头瞧。
不过站在门口真是瞧不见什么的。
楚钰秧睡意全无,说:“端儿,是不是鸿霞郡主在骂人?”
赵邢端也有些吃惊,点了点头。
楚钰秧赶紧跑进去了,进入一瞧,何止是骂人啊,就快动手打人了,两个女人跟泼/妇一样,骂骂咧咧的,好在有人拦着。
魏王世子也跑出来了,一个劲儿的拦着,说:“哎呦喂,我的亲妹妹,你这是干什么?还嫌不乱吗?”
和鸿霞郡主对骂的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女人,看打扮是魏王的小妾,长得美艳极了,一看这性格就知道,在魏王在世的时候,她肯定是非常的得宠的,不然不能这么嚣张。
那美妾见到魏王世子,竟然哭着就倒在了他的怀里,说:“世子,你可要给妾身做主,郡主他不分青红皂白,硬说是我杀了王爷。你看看我的脸,她……她打我!我的脸好疼啊。”
鸿霞郡主大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肯定是你杀了我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还到我的房间里来偷东西!你把我的手镯拿走了!”
美妾瞪眼,说:“郡主,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但是你总是这样无/理/取/闹的诬陷我,谁也不会信的。”
那美妾往魏王世子怀里一贴,又香又软的,魏王世子顿时就昏了头了,说:“妹妹,都这会儿,你就别闹了。你什么镯子丢/了?我给你买十个行吗?”
鸿霞郡主简直又要被气晕过去了,指着魏王世子的鼻子就骂,说:“你!你好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这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
魏王世子赶紧大喊着制止他,这里人这么多,又是十六卫又是大理寺,还有端王爷,这种家丑还大声的嚷嚷出来,岂不是成了笑话。
魏王世子好色出了名,在外面寻花问柳的,回到家里也到处乱搞。魏王年纪大了,不过后院里美妾很多,竟然比皇宫里的后妃还要多的多。魏王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美/人,魏王世子就偷偷摸/摸的总是往后院摸。和鸿霞郡主吵架的美妾张氏就有一腿。
鸿霞郡主气得要死,一个人跑进屋里,摔上/门谁也不理了。
魏王世子松了一口气,对美妾张氏说道:“你好端端的,惹她干什么啊?”
张氏冷哼了一声,说:“我惹她?你看看她打的我,直接冲我脸上打。也不看看王爷都宠我,她那些破玩意我才没有偷过。”
魏王世子不怎么高兴的说:“现在我爹都死了,看以后谁护着你。”
张氏立刻化作绕指柔,软在魏王世子怀里不起来了,说:“世子,你不是说要我的吗?你现在不想要我了?”
楚钰秧眼皮直跳,心说这女人也真是够胆子大的啊,这旁边那么多人呢。
魏王世子吞了好几口口水,不过顾虑着旁边有人,所以不敢怎么样,推了推她说:“一会儿再说。”
张氏娇滴滴的说:“那晚上好吗?”
楚钰秧咳嗽了一声,说:“这位是魏王的妾室张氏?”
张氏点了点头,走到了楚钰秧的面前,笑着说:“这位大人长得好俊呢。”
“昨日夜里,子时左右,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楚钰秧问。
张氏笑了一声,说:“哎呦,这位大人啊,您不会也觉得我是杀/人凶手罢?真是高抬妾身了。”
她说着就要往楚钰秧身上靠,楚钰秧立刻就躲到了赵邢端身边去。
张氏悻悻的站直了身/子,说:“我不过就是服侍王爷的一个贱妾罢了,除了在床/上有点花样之外,其他的可是做不来的。”
楚钰秧说:“你顾左右而言他,是什么用意?想隐瞒行踪?还是说魏王死的时候,你其实在现场?”
张氏瞪眼,说:“刚才就有官差问了我一遍了,现在又问,还说我顾左右而言他,哎呦喂,真是冤枉死我了。我都说过了,子时,我早就睡了啊,昨天王爷不需要我伺候,我能干什么去,就在房里睡觉呗。”
楚钰秧问:“有人作证吗?”
张氏乐了,说:“我就一个身份地位的贱妾,哪有丫鬟跟着伺候。我贴身丫鬟没有跟来,屋里就我一个人,没有人证。真是好笑,睡觉还要有人证呢。”
赵邢端对她的态度非常不悦,不过没有打搅楚钰秧问话。
楚钰秧没有再多说,让人将张氏送回房间,不让随便出入。
楚钰秧又叫了其他人来,询问有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魏王另外一个带来的妾室是吴氏,吴氏应该比张氏年纪大一点,不过长得一副非常清纯的样子,胆子很小,不敢抬眼直视人的样子。
楚钰秧问什么,她就小声的回答一句。
听说这次魏王本来只打算带着张氏来的,不过后来临走的时候又带上吴氏。吴氏是自己主动肯求魏王带她进/京见见世面的,魏王以前也没多宠她,几乎忘了这个人,忽然来了新鲜劲儿就带上了。
楚钰秧问她:“你昨天子时的时候在做什么?”
吴氏低声回答:“已经睡了。”
楚钰秧说:“你的贴身丫鬟去哪里了?”
吴氏低声说:“我让她先休息去了,我一般不需要人守夜,所以……”
“你骗人!”一个婢女突然大声说。
楚钰秧闻声就抬头瞧去,就看到一个婢女走过来瞪着吴氏说:“这位大人,王爷肯定是她杀死的。”
“怎么说?”楚钰秧扫了一眼那婢女,恐怕也不是普通人,手上带了个金戒指,一般的丫鬟哪里能买得起?
那女婢好像发现楚钰秧在看自己的戒指,赶紧把手缩回来,用手帕挡着。
楚钰秧开玩笑的说:“手帕的绣工也不错。”
婢女更慌了,似乎有点后悔跳出来指正吴氏。
婢女噗通跪下来,说:“大人,我……这些事世子送给我的,不是我偷的,大人你要明察。”
楚钰秧恍然大悟,恐怕是魏王世子瞧上了这个丫头,觉得长得好看,两个人也是有一腿的。
楚钰秧问:“你说吴氏撒谎,是什么意思?”
那婢女说:“我……我昨天子时的时候,看到吴氏从内院出来,好像在王爷门前面徘徊了一会儿。”
吴氏受惊,眼睛都睁大了一些,真的有点小白兔的模样,说:“我……”
楚钰秧看了一眼吴氏,又去看那婢女,说:“你看到她在王爷门口晃?说明你那个时候也在附近了?”
婢女更慌了,没成想把自己给绕进了套里,半天才咬牙说道:“我,我是出来……”
“不会是出来解手的吧?”楚钰秧问。
婢女说:“是,是睡不着,所以出来转一转。”
楚钰秧说:“这样,有人陪同吗?如果没有,那你也没有不在场证明了。”
婢女摇头。
楚钰秧说:“又多一个人。”
当时魏王府里头的下人基本都休息了,下人全睡在一个房间的,互相能给作证,值夜巡逻的下人说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儿,昨夜也没有任何人出入王府。鸿霞郡主是留在宫中陪着太后没有回来的。
这么一圈找下来,就三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张氏吴氏和那个婢女。
楚钰秧问:“既然你们两个子时左右全都在王爷房间附近,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有人进去?”
吴氏摇头,没有说话。
那婢女一咬牙,说:“大人,我与您说实话罢!昨夜里,世子回来的晚了,我我本来是要服侍世子的,不过世子被王爷叫了去,世子让我等他一会儿。不过我等了很久,一直不见世子回来。我想着世子或许是喝大了,没准是在哪里睡着了,所以才去找的。我一路找,发现都没有人,最后找到了王爷房间附近,我一瞧王爷屋里还亮着灯,就觉得可能是世子还在里面和王爷说话,就像离开了。不过……”
婢女神神秘秘的说:“不过我就看到一个人影,就是吴氏。起初我都没有认出她来,她躲在暗处,神神秘秘的,探一下头就缩回去,来来回/回的往王爷屋里瞧。”
吴氏一脸的惊讶和害怕,说:“不是我,我没有的……”
婢女恶狠狠的说:“大人,就是她,没准就是她杀了王爷,你别被她的模样骗了,她这个人最会装了!装的一脸贞洁烈女的模样,其实暗地里背着王爷勾引世子,被我撞见过!”
吴氏更是一副要昏倒的模样,说:“我没有!”
楚钰秧听她们吵得头疼,说:“行了行了,你们都先回去吧,不要随便出门走动,你们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所以都有嫌疑,再随随便便的走动,嫌疑就更大了。”
吴氏点头,然后就一句话不说的离开了。
婢女等着吴氏的背影,然后也走了。
赵邢端问:“你怎么看?”
楚钰秧说:“推理就是别人明明告诉你实话,但是你也不能全信。更何况我还不知道她们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呢。我觉得吧,这个婢女估计对吴氏有成见,可能和世子有关吧?没准吴氏也和世子有一腿,婢女嫉妒她,所以才句句话都针对她。魏王家里真乱啊。”
赵邢端说:“再过一会儿,恐怕就要天黑了,我们还是先回去罢。”
楚钰秧说:“不回去,不查出来我就不回去了。”
赵邢端倒是不着急了,挑眉说:“你确定要和鸿霞郡主住在一起?”
楚钰秧吓了一个激灵,跳起来抓/住赵邢端的手,就往门口跑,说:“端儿我们快逃吧!万一鸿霞郡主醒了,我们走不掉了怎么办?反正这里这么多十六卫的人,还有大理寺的人,他们都被看的很严实啊,我们不用担心,回去好好想案情就好了!”
两个人出了魏王府,一溜烟的就回了端王府。
楚钰秧进了门,往赵邢端的床/上一扑,说:“还是端儿的闺房香。”
“我的闺房?”赵邢端走过去,问。
楚钰秧抱着被子蹭了蹭脸,说:“是啊。”
赵邢端弯下腰,用中指在他后脖子上按了按。
楚钰秧喉/咙里发出哼的一声,因为赵邢端的动作拿捏的轻重正合适,所以感觉还挺舒服的。
赵邢端低笑了一声,手指从他后颈的位置往下滑,隔着衣服划过他整条脊椎骨,一直到臀/缝……
赵邢端在他耳边低声说:“这不是我们的洞房?”
楚钰秧脸有点红,挥了挥手,扭了扭屁/股,说:“我好累啊,不要动我。”
赵邢端蛊惑的说:“我伺候你舒服,怎么样?”
楚钰秧瞧着赵邢端的脸,听着让他耳朵怀/孕的声音,心跳的砰砰的,简直太心动了,不过这个舒服非常有水分,因为舒服之后非常不舒服,腰酸屁/股疼。
赵邢端不给楚钰秧反/抗的机会,就把他吻得晕头转向了,先伺候的楚钰秧舒舒服服气喘吁吁,然后在楚钰秧迷糊的时候就开吃。等楚钰秧要叫停的时候,赵邢端都进去了,楚钰秧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由着赵邢端要了个彻底。
楚钰秧一个文科生,大学的时候最发愁的就是一千五百米,每次测试都能要了他老命。现在他觉得赵邢端比一千五百米还可怕啊,这运/动量,绝对比一千五大。
赵邢端体力好极了,楚钰秧觉得自己都要死掉的时候,赵邢端只是略微出汗,一点事情也没有。
楚钰秧哼哼唧唧的,终于被赵邢端放过了,松了一口气。
赵邢端把他抱去洗澡,楚钰秧靠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呼吸,觉得对方呼吸一直都很粗,而且急促。就像是自己跑完了一千五百米,对,那种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样子,就快要不行了的样子。
楚钰秧迷迷糊糊的,就开始嘴贱了,闭着眼睛嘟囔了一句说:“不行你还折腾我那么多次……”
端王爷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行是个什么意思?
上次说他技术差,这次说他不行?
端王爷几乎要气炸了。
楚钰秧“啊”的大叫了一声,说:“不……不是结束了吗!怎么又开始了,你真要弄死我啊!”
“让你知道谁不行。”赵邢端声音沙哑的说。
楚钰秧顿时发觉自己说错话了,求饶半天也不管用。
最后端王爷吃了个过瘾,楚钰秧都快晕过去了。
第二天楚钰秧发现天亮了,昨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魏王怎么死的他们还没查出来啊,太后的大寿马上也就要到了。
楚钰秧腰疼,大/腿疼,屁/股疼,这回多了一项头疼。
天都亮了,楚钰秧还是不想爬起来,在被窝里和自己做斗/争,最后不得不起身了。
赵邢端已经神清气爽的起来了,说:“去魏王府?”
楚钰秧瞪了他一眼。
吃过了早饭,两个人就又去了魏王府。
楚钰秧说:“我想再去问问魏王世子一些细节。”
赵邢端点头。
楚钰秧问下人,魏王世子在哪里。下人说世子昨天回了房间还没出来过,估计还没起床。
楚钰秧说:“比我还能懒床。”
他们到了魏王世子门口,伸手敲门。敲了好半天,里面竟然没反应。
楚钰秧奇怪的说:“睡的这么死?”
赵邢端皱眉,说:“里面有血/腥味。”
“什么?”楚钰秧一愣。
赵邢端抬脚一踹,就听“咣当”一声,正扇房门全都掉下来了,足见赵邢端这一脚的破/坏力有多大。
楚钰秧和赵邢端赶紧跑了进去,绕过了屏风,一眼就看到魏王世子倒在地上已经死了。同样是死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同样是五孔流/血,也同样是咧着嘴巴大笑的样子。
他们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有不少人赶紧跑了过来,这一过来都是吃了一惊,没想到魏王世子死了!
魏王世子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也是死在了茶桌旁边,不过他是仰躺在地上的,茶桌的凳子被撞翻了,估计是他倒下来的时候给撞翻的。
因为那张扭曲大笑着却又五孔流/血的脸,让魏王世子的死相有点可怕。
“怎么回事?”
鸿霞郡主听到动静,从自己房间跑了出来,往这边一进来,顿时吓得“啊”的一嗓子惊叫起来,然后直接就吓昏了过去。
郡主昏倒了,房间里又是大乱,楚钰秧赶紧让人把郡主扶回屋里去。
楚钰秧顿时头疼死了,他是来查魏王死因的,哪知道第二天魏王世子也死了。楚钰秧已经脑补了太后气得脸色发青暴跳如雷的样子。
果不其然,太后听说魏王世子也死了,而杀死魏王的凶手还没找到,立刻气的要死,说要把楚钰秧抓过去砍脑袋。
不过她也就是气话,说过去就忘了,反正还有赵邢德在太后那里打圆场。
楚钰秧听说了拍了拍胸口,说:“还好我当时不在,我以后再也不想进宫了。”
赵邢端安慰他,说:“其实我母后的心还是比较软的。”
楚钰秧哀怨的看着他,说:“是吗?”
赵邢端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头顶。
楚钰秧问:“那你母后说了没有,这次给我几天时间破案?”
赵邢端一愣,咳嗽了一声说:“太后说……你就剩下两天时间了。”
楚钰秧立刻跳起来,说:“说好的心软呢!”
赵邢端:“……”
楚钰秧说:“怎么死一个人三天,死两个人还是三天啊。”
“可能因为是一家子。”赵邢端说。
楚钰秧说:“而且凶手也许不是一个人啊,这不科学。”
赵邢端说:“你可以进宫与太后理论。”
楚钰秧顿时蔫了,趴在桌子上,说:“我选择死亡。”
楚钰秧正发愁,忽然就听到有侍从敲门,他看了赵邢端一眼,说:“你的房间,你去开门。”
赵邢端站起来去开门,侍从赶紧恭敬的说:“王爷,鸿霞郡主来了,就在花厅里。”
“什么?”楚钰秧跳了起来,说:“鸿霞郡主跑到端王府来干什么啊?”
侍从尴尬又小心的瞥着端王爷,说:“说是来找楚大人您的。”
“我?”楚钰秧这回心虚了。
两个人往花厅一去,果然就见到鸿霞郡主正站在里面来回踱步,一副紧张不安的样子。
楚钰秧一走进来,鸿霞郡主立刻就冲了过去,抓/住楚钰秧的袖子,说:“我要住在你这里!”
“啊?”楚钰秧嘴巴张的老大。
鸿霞郡主红着眼睛说:“我爹死了!我哥/哥也死了!那个凶手下一个要杀的肯定是我!你不能不管我,我们不是知己吗?”
知己是什么鬼……
楚钰秧赶忙安慰她,说:“你别想太多啊,凶手是不是一个人还说不定,而且你和人无冤无仇的,别人没有杀你的动机啊。”
“有!”鸿霞郡主理直气壮的说:“我……我以前老摔盘子摔碗,那些丫鬟肯定都不喜欢我。”
“这个……”楚钰秧无话可说了,说:“郡主以后不要这么做就好了,她们会原谅你的。”
鸿霞郡主说:“可是我现在害怕,我想呆在你这里。”
赵邢端在旁边,脸黑的难看死了,终于忍不住了,说:“这里是端王府。”
楚钰秧立刻说:“对!这里是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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