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祁倒是没有意义,看起来非常的善解人意,冯北司说什么他都说好,温柔体贴的不像话。
楚钰秧如愿以偿的拿到了糖葫芦,嘿嘿嘿一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要不这样吧,你先舔两口,然后再给我吃。”
冯北司知道他在开玩笑,不过还是被调戏的有点脸红了。
赵邢端觉得自己不能忍了,干脆将楚钰秧一拉,然后就着他的手,咬了一颗山楂下来,低头就又吻住了楚钰秧的嘴巴,将山楂用舌头一顶,塞进了楚钰秧的嘴里。
楚钰秧顿时嘴巴鼓鼓的,而且眼睛也瞪得鼓鼓的,含糊不清的说:“咳咳咳,端儿你要谋杀亲夫啊,噎死我了,咳咳咳。”
赵邢端淡定的说:“你再不闭嘴才会噎着。”
于是楚钰秧收到了赵邢端的诅咒,在他喋喋不休的时候,果然被噎住了。
楚钰秧气愤愤的举着糖葫芦,说:“山楂里面的核没有挑干净!”
那边谢安易举着糖葫芦,实在想将它直接扔在地上,不过又觉得不太好,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安易知道楚钰秧他们因为玉佩碎片的事情,派人去找了冯北司,那么梁祁当然也就快要出现了。
所以谢安易被楚钰秧发现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京城,反而还留了下来。他找了宴北做掩护,堂而皇之的就住了下来,等着梁祁到京城里来。
梁祁真的来了,但是并没有像谢安易想的那样帮助他。让谢安易不可置信的是,梁祁的武功全没了。
谢安易有些不敢相信,所以才想要试探一下梁祁,没想到梁祁真的没有撒谎。那一身的武功是梁祁半辈子的心血,如今一点也没了,那个人反而并不伤心难过。
谢安易实在是不能理解,举着糖葫芦只管咬牙切齿了。
梁祁的母亲是梁王的姑姑,当初他大难不死,不敢以真实身份示人,所以才改了姓氏叫做梁祁。
谢安易恰好就是梁王的儿子,不过这一点恐怕梁王并不承认,因为他这样没有名分的儿子太多了。所以谢安易也不随梁王姓,而是随母亲姓谢。
谢安易从小过的很苦,她母亲知道梁王并不想承认他们,所以干脆带着儿子单独过活。然而就算如此,别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们,有不少梁王府里的人要加害他们。毕竟谢安易可是个男孩子,长大了说不定就是个威胁,谁不想做梁王世子的。
在谢安易的回忆里,恐怕也就只有他那个大哥,对他是真的很好了。如果不是他大哥,恐怕谢安易母子两个早就被人杀了。
所以当谢安易母亲过世之后,谢安易觉得他大哥是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如今他大哥已经做了梁王世子,只是多年前的事情却被翻了出来,如果有人查出梁王增加策划谋反,恐怕梁王世子也会被牵连。所以谢安易才不惜大老远的跑过来,想要把六块玉佩全都抢过来。他必须会掉那六块玉佩才行。
“安易?”
后背有人叫他,谢安易吓了一跳,在京城里知道他名字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他一回头就看到宴北,宴北急匆匆的走过来,问:“你怎么在这里啊?”
谢安易赶紧说:“我一个人有点闷,所以随便出来走走。”
宴北看到他手里的糖葫芦,有点发愣,说:“原来你喜欢吃这样的东西。”
谢安易弄了个大红脸,想要反驳,不过又不能让宴北知道他刚和梁祁碰了头,只能说道:“我……我以前没吃过……所以,想尝一尝。”
宴北笑着说:“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每天给你带回去。”
谢安易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说:“快天黑了,我们回去罢。”
宴北答应了一声,就跟着谢安易一起回了府邸去。
谢安易一路举着糖葫芦,完全不想吃,他看着山楂就倒牙。宴北还以为他舍不得,说:“吃罢,你要是吃不够的话,我再去给你买。”
谢安易没办法了,只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冰糖倒是挺甜的,而且天色比较凉,所以舔上去又凉又舔的,味道竟然还不错。
谢安易忍不住又舔/了几下,好像要把山楂上面包裹的精益剔透的糖壳都舔干净一样。
宴北瞧得一怔,突然腹下就有点起火。谢安易的小/舌头看起来很灵活,而且很柔软,舌尖在糖葫芦上来回滑动,好像能蛊惑人心,看的宴北呼吸都粗重了。
宴北都能听到自己非常不稳定的呼吸声,觉得自己实在不对头,觉得自己不能再敲下去了,不过他又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谢安易舔/了好几下,发现宴北正用灼灼的目光瞧着他,有点不明所以。
他抿了抿嘴唇,嘴唇上也都是糖,弄得有点粘腻,就伸出舌头来舔/了好几下。
“唔……”
谢安易一个不注意,他哪里想到宴北竟然会突然搂住他的腰。
宴北完全被他那红艳艳的小/舌头吸引住了,忽然就低下头来,将谢安易伸出来的舌头一口就含/住了,用力的吮/吸了两下。
谢安易哼了一声,脑子里一下子就全空了。他从没和人接过吻,嘴唇和嘴唇都没有碰过,更别说这样刺/激的事情了。
谢安易彻底不知所措了,瞪着眼睛愣了好半天。
宴北品尝到了他的味道,甜丝丝的,又软又滑,真是让人疯狂不已。
他一下子就被深深的吸引了,哪里肯再放过谢安易,含/着他的舌头变着花样的吮/吸轻/咬,还用舌头缠了上去,互相摩擦纠缠着。
谢安易从怔愣中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恼了,他想要推开宴北,不过竟然发现身体发软,不只是因为宴北疯狂的亲吻。谢安易发现,宴北正好抓在他的脉门上,他想要用劲儿都用不上。
谢安易用不上力气,就撇开头。然而宴北一直追随着他,他将舌头抽了回来,宴北就把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里,这一下子成了引狼入室,情况更加不妙了。
谢安易从来没有这种体会,他浑身战栗起来,一个劲儿哆嗦着,竟然发现宴北的亲吻非常舒服,舒服的让他更加无力了,舒服的让他下面竟然有了写反应。
谢安易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男人强吻出了感觉。
他被宴北吻的几乎要窒息了,实在是站不住,只能靠在宴北的胸前,让宴北用强壮有力的臂弯搂紧他。
他急促的喘着气,什么时候被放开的也不知道。
谢安易喘息了好半天,醒过梦来的时候,又是羞耻又是震惊,脑子里一片迷茫。
宴北不敢松手,还抱着他,就怕他忽然跑了消失不见一样。
宴北急忙说道:“安易,你……你讨厌我吗?”
谢安易气得胸口都要炸了,咬牙切齿的说:“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宴北不放开他,还捏着他的脉门,说:“安易,安易,你别生气,我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吻你的。我吻得你舒服不舒服?你刚才也很喜欢的。”
“我……”谢安易更是闹了,好像被人掀了老底一样,顿时恼羞成怒了,说:“你,你闭嘴,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了?”
宴北低头瞧了一眼,不过两个人紧紧贴着,他低下头也什么都瞧不见。不过这个动作又惹恼了谢安易,谢安易也发现了,他下面起了反应。
谢安易脸红的都黑了,说道:“你喜欢我?我们才认识几天,你根本不了解我,凭什么这么说。”
宴北不说话,只是抱着他。
谢安易刚要继续质问他,忽然感觉也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好像跟烙铁一样,让人忍不住打寒战。
谢安易顿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两个人抱了好久,谢安易的身体渐渐冷静下来,但是宴北那块大烙铁还是硬/邦/邦的。
谢安易忍不住说:“你……你到底怎么回事?”
宴北听到谢安易的声音,更是兴奋了,忍不住在他脖颈出亲吻起来,说:“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啊……”
谢安易轻呼了一声,他觉得脖子特别痒,这可比亲吻还可怕,他本来就怕痒,还没人这么亲密的动过他的脖子,让他觉得又奇怪又惊慌。
宴北发现一吻谢安易的脖子,谢安易就彻底软了,忍不住就在他的脖子上又啃又咬的,还舔/弄着她的耳朵。
谢安易连连打哆嗦,竟然嗓子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然后闭上了眼睛,被宴北吻了几下,他竟然就发泄/了出来。
宴北一愣,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有点反应不过来。
谢安易羞耻的要死,趁着宴北愣神的时候,一把推开了他,然后往房间跑去,嘭的装上门,躲进屋子里去了。
宴北赶紧追过去,却被关在了自己房间的门外。不过宴北很庆幸了,谢安易没有直接跑掉,这已经让他很高兴了。
谢安易进了房间,立刻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了,里面黏糊糊的。他脱/光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可以换的衣服了……
这个房间是宴北的,当然放的都是宴北的衣服。
谢安易是只身来的,没有换洗的衣服,之前买了一身,不过还湿漉漉的晾在外面。现在裤子报销了,他根本没有可以换的裤子。
难道要找一件宴北的裤子穿上……
刚被宴北那样子对待,现在穿上宴北的裤子,实在是……
谢安易脸色通红,他实在是想一想就觉得羞耻。
谢安易在屋里苦恼,宴北在外面苦恼。
两个人也没吃晚饭,发呆一番就到了深夜。谢安易一直不开门,宴北也不敢叫门,就坐在门口。
谢安易最后直接钻进了被子里,当然他最后也还是没有穿裤子,光溜溜的。
睡到半夜的时候,谢安易就做了个梦,还是春梦,他梦到宴北抱着他,将他压在床上,然后把他的烙铁塞进了自己身体里。
谢安易吓得满头汗,不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太妙。他完全不了解男人和男人怎么做,迷迷糊糊的想着,那样的东西,怎么可能进的来,然后就睡了过去。
后半夜谢安易倒是睡得踏实,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心神疲惫的。
过了子时之后,宴北冻的直打冷颤,就差拿着大刀在院子里练功了。
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发现谢安易睡着了。于是宴北就摸/到了窗边上,试着拉了拉窗户,发现并没有锁上。
宴北就轻轻把窗户打开,然后钻了进去,跟做贼一样。
屋里还算暖和,让宴北松了口气。他不敢点灯,就怕吵醒了谢安易,那可是了不得了。
宴北悄悄的,想要摸/到自己的小软榻那边去睡觉。不过一落脚就踩到了什么东西,还软乎乎的。
宴北弯腰捡起来就愣住了,竟然是一条白色的亵裤,不用说这尺寸的不可能是自己的,肯定就是谢安易的了。
宴北脑子里轰隆一声,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着谢安易的亵裤怎么扔在地上了,那他现在穿的什么?难道什么也没有穿?
宴北脑子里一片瞎想,忍不住就走到了床边,谢安易睡得很熟,是面朝里侧身睡着的。
宴北想着,或许自己这个时候拉开被子瞧一眼,谢安易根本就发现不了。
所以最后,他还就真的打着胆子拉开了谢安易的被子
虽然天色很暗,但是宴北瞧得清楚,谢安易下面果然是光溜溜的,这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看的宴北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宴北目光紧紧盯在谢安易的臀/部上,目光越来越沉,也越来越亮。他心里蠢/蠢/欲/动起来,最后悄悄的爬上床去,然后也钻进了被子里。
宴北搂住了谢安易,就跟上次一样,不过不敢太过用力,怕把他吵醒了。
他用自己的双/腿,把谢安易紧紧/夹住,让谢安易一动也不能动。谢安易睡梦之中似乎不太舒服,挣扎了一下,不过没有醒过来。
宴北一晚上没有睡着,他兴奋的睁着眼睛就到了天色灰蒙的时候,最后才涌起一些困意,忍不住睡了过去。
谢安易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有人抱着自己,非常的温暖。他眼皮很沉重,还没从梦里醒过来,发现抱着自己的竟然是宴北。谢安易就越发的迷茫了,想着自己怎么又梦到他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又开始做春梦了。
然后这个春梦有点不同寻常,因为宴北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谢安易迷糊糊盯着宴北的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扬起了头,在宴北的嘴唇上舔/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舌头塞了进去。
宴北还睡得不死,有人吻住了他的嘴,他吓了一跳,没想到谢安易会主动吻他。宴北心中又惊又喜的,盯着谢安易近在咫尺的脸,使劲儿浑身解数去吻他。
宴北闭着眼睛,一点也没有挣扎,反而非常享受。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虽然非常羞耻,但是这个梦实在是太舒服了。
谢安易觉得,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谢安易喘息着,被吻得更加迷糊了,搂住宴北的脖子,在他耳边含糊的说道:“快点,进来……”
宴北脑子里轰隆一声,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
楚钰秧和赵邢端在外面吃了饭,楚钰秧心满意足的回了宫里头,说:“今天真是大丰收啊。”
赵邢端问:“怎么丰收?”
楚钰秧眨眨眼睛,说:“吃了一顿好的饭,好看了美男,就是大丰收。”
赵邢端:“……”
赵邢端要去办正事,楚钰秧也就不打搅他了,一个人在殿里呆着。等赵邢端回来的时候,楚钰秧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看起来已经沐浴过了,穿的衣服也不多,这么趴在桌上,恐怕要着凉。
赵邢端赶紧把人抱到床上去,盖好了被子。楚钰秧都没醒,在被子里一滚,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第二日早晨,楚钰秧气得也不是很早,因为不用上早朝,所以他要补眠。
赵邢端把他从被窝里扒出来的时候,楚钰秧还迷迷糊糊的。
楚钰秧说:“怎么了?”
赵邢端说:“江琉五和耿执来了。”
楚钰秧揉着眼睛问:“不会又死人了罢?”
赵邢端说:“那倒不是。”
楚钰秧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了将人吧江琉五和耿执带进来。
耿执又说:“楚大人,不好了啊。”
楚钰秧头疼,问:“又怎么了?”
耿执说:“郭大人的脑袋,找到了!”
楚钰秧有点惊讶,问:“在哪里找到的?”
耿执说:“就在郭府里。”
楚钰秧说:“尸体找全了,为什么你说不好了?”
耿执说:“因为那个脑袋,他是自己跳出来的啊!”
“什么意思?”楚钰秧奇怪的问。
耿执说:“不是我们找到的啊,那个脑袋,突然就出现了。”
“出现在哪里?”楚钰秧问。
耿执说:“在郭夫人的房间里,把郭夫人都下病了,就是昨天晚上,大半夜的突然出现了。”
楚钰秧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来,说:“咱们去看看。”
赵邢端听着也觉得很玄乎,就同楚钰秧一同出宫去了。
到了宫门口,楚钰秧就看到急匆匆闷头疾走的宴北,说:“宴北?你怎么才来啊,不会是起晚了罢?”
宴北正好撞上他们,而且这里面还有陛下,让宴北脸色非常的不自然,通红了一张脸,又尴尬的要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耿执挠了挠头,说:“宴将军,起晚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嘿嘿我有时候经常睡过头,好在江琉五叫我。”
“哦~”楚钰秧很有深意的望了一眼江琉五。
江琉五脸也红了,咳嗽一声干脆不说话。
宴北急匆匆的就要走,楚钰秧瞄到他脖子上一个牙印,忍不住说:“宴北啊,你脖子怎么了?”
宴北一愣,更是不自然了,想捂住脖子,但是手抬了一半有放回去了。
“啧啧,咬的好狠啊。”楚钰秧瞧着就觉得疼,好像都出/血了,说:“你去干什么了?怎么让人咬了一口。不会是去强抢良家少年了吧!”
楚钰秧只是开玩笑胡说八道,这一点江琉五耿执还有赵邢端是早就习惯了,不过宴北是不习惯的,而且正好让楚钰秧瞎猫碰到死耗子给说中了,顿时就懵了。
宴北紧张的说:“楚大人,这件事情,别……千万别和别人说。”
楚钰秧这回愣住了,说:“什么事情?”
不过最后宴北也没说,打死他也不会说的。
楚钰秧郁闷的跟着赵邢端离开了宫中,简直百爪挠心的。
他们一路去了郭家,丫鬟带着他们进了郭夫人的房间。郭夫人被吓得病倒了,不过不敢再住出事的房间,所以就搬到了客房去住,这间房就空了下来。
丫鬟说:“就在里面了,老爷……老爷的头还没人动,都在那里了。”
楚钰秧他们走进去,就看到外间的桌子上,赫然摆着一个人头。
虽然大家都有准备,不过还是都“嗬”的抽了一口冷气。
一个人头摆在桌上,死者死不瞑目,眼睛瞪大,脸上露出疼痛和愤怒的表情,表现好像特别的鲜活,然而这个人已经死了好多天了。
楚钰秧拍了拍胸口,说:“有点吓人,等我缓一缓。”
“没事罢?”赵邢端看了他一眼。
对于赵邢端来说,这还算是小意思的。毕竟他上过战场,瞧见个把人头并不觉得如何害怕。
楚钰秧缓了口气,觉得心跳特别快,说:“人头有问题。”
其实楚钰秧还是庆幸的,现在大白天的,还有好多人陪着他,而且还有心理准备,瞧见郭大人的人头这种感觉也还好了。但是仔细想一想,大半夜的郭夫人突然就发现,外间的桌上摆着一颗人头,的确是太吓人了。怪不得会被吓病了。
赵邢端问:“哪里有问题。”
楚钰秧说:“太完好了。”
楚钰秧这么一说,大家就发现了,人头虽然也有腐烂变臭的迹象,不过比起尸体来说,实在是很完好,至少没有被虫子蚂蚁或者野兽撕咬过,还是很好辨认的。
赵邢端说:“有人把这颗人头保留了起来?”
楚钰秧点头,说:“对,有人把郭大人的身体抛尸了,但是把人头保留了下来。”
赵邢端说:“这是什么意思?”
楚钰秧摇头,说:“郭大人的人头忽然出现在郭夫人的房间里。很显然有恐吓威胁的意思,不过具体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楚大人,你在找什么?”
江琉五看楚钰秧说完了就一直在左右找东西,还掀起桌上的桌布往下面瞧。
楚钰秧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啊?”耿执不解的抓了抓头,说:“那楚大人这是?”
赵邢端说:“刚才那个丫鬟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楚钰秧兴奋的一拍手,说:“端儿,你越来越聪明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赵邢端挑眉,说:“你在夸奖我,还是在夸奖你自己?”
楚钰秧嘿嘿一笑,说:“你都是我的,也没有什么不同啊。”
这句话虽然听起来有点别扭,不过赵邢端还算是爱听,递了一个赞赏的目光给他。
耿执还是不明白,说:“楚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钰秧说:“刚才那个丫鬟说‘都在那里了’。桌上只有一个人头,可以说‘都’吗?”
江琉五立刻说:“所以说,除了人头之外,昨天晚上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一并出现了?”
楚钰秧说:“对,但是,我什么也没有找到。”
耿执说:“会不会是那个丫鬟口误啊,这里的确什么也没有。”
楚钰秧说:“恐怕是有人不想让咱们瞧见那样东西,所以悄悄拿走了。我觉得那丫鬟的确是口误了,不过并不是说错了话,而是不小心说漏了嘴。”
耿执说:“那怎么办?楚大人。”
楚钰秧说:“我们去拜访一下郭夫人。”
昨天第一个发现人头的是郭夫人,所以说,有什么东西和人头一起留下了,郭夫人肯定是知道的。而且最后可能的也是郭夫人把东西/藏了起来,不想让他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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