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伐听了刘一手的话,微微一愣。随即眯着两眼道:“师叔,难道您也拥有无双神武?”
“你当无双神武是什么?大白菜啊!那弑神三刀也只有百草门的门主才有资格修炼,老夫又算哪根葱?”刘一手轻轻的哼了一声道。
陈伐一见顿时暗叫一声不好,你说自己说什么不好,非得弄这种沉重的话题,将老刘的那点伤心事给勾了出来,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好在刘一手并没有计较,只是横了他一眼道:“那个鬼杀只知道以毒杀人,号称天下第一用毒高手,老夫自然要除掉他,让世人知道,真正的天下第一用毒高手,是我毒医,而不是那个什么倭国蛮夷!”
陈伐彻底无语了,得了,这位爷未免也将名声看的太重了吧?
再者说了,您想要干掉鬼杀扬名四海咱不拦着,可你好歹的也将我送走啊!我他妈的现在可是重伤啊。
一个鬼杀就够难对付的了,想要像今天这样用什么君欲欢?别闹了,这君欲欢的确很厉害,可是想找一个今天这般的机会,却绝无可能了。因为今天,九头蛇的杀手站的很集中,要知道,越是无形,无色,威力大的毒发作起来便越是缓慢。
那些九头蛇的杀手们若不是注意力都被他给吸引了,加上被他给拖延了时间,就刘一手带的管堂还有兽营的杂牌兵,估计此时早就已经跪了。
再说了,那鬼杀本身就是用毒的高手,你想毒他,哪有那么容易?
万一刘一手这一次失手了,那自己岂不是又得落入九头蛇的手中?到时候别说是鬼杀了,就是一个普通的九头蛇杀手都能将自己给干挺了!
“师叔啊,小侄若是修为还在,自然可以帮您干掉那个鬼杀,可是,现在小侄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
“所以,你小子得抓紧时间恢复伤势,自求多福,你的时间不多了。若是老夫照顾不到你,让你挂了,也只能怪你命歹了!”刘一手淡淡的道。
“行了,我出去查探一番情况。你慢慢的恢复吧,至于这小子,便让他伺候你吧!”说完,刘一手便背着双手溜达了出去。
陈伐见状顿时苦笑不已,这老家伙,性子乖戾,难以琢磨,难怪老家伙吃不消啊,这跟他组队,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得跟着吃瓜落!
“蜈蚣,你小子先前还说什么,让我师叔宰了我?行啊,心够狠啊……”
“陈老大,我错了!我错了,我那是一时糊涂,不知道您跟师尊的关系,突然变的融洽了……”蜈蚣急忙道。
“行了,以后别叫老大了,叫师兄吧,虽然你是师叔的记名弟子,可是,这一次师叔将你带来救我,足以显出对你的尊重。你放心,只要我活着回去,以后有的是你吃香喝辣,扬眉吐气的日子!”
对于蜈蚣这小子,陈伐也就是敲打一番,虽然这小子心黑手辣,可是陈伐也不是吃素的。在这个时候的他实力虽然恢复的有限,可是以他的手段,怎么着对付蜈蚣也够用了。
不过看在了刘一手刚刚救了他份上,陈伐还是小小的拉拢了一番。
蜈蚣闻言顿时喜上眉梢,陈伐是谁啊?五盾的老大,不说别的,单单是他身边的女人,那都是老总啊,总裁的,至少金钱对于陈伐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大问题。
有了陈伐这句话,那就等于给他未来的幸福上了一道保险啊!
“嘿,师兄您大人有大量,不计较我先前的作为,这,这让我怎么说好!”蜈蚣搓着两手道:“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鞍前马后,牵马坠凳,一马当先……”
“马到成功是吧?”陈伐翻了个白眼道:“你小子莫不是属马的吧?给我扯这些没用的干什么,显得你能啊?”
蜈蚣干笑两声:“嘿,我就是想让师兄知道一下我的心意!”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去,给我采摘几个果子来吃,好长时间没吃东西了,现在有些饿的慌!”陈伐毫不客气的道。
给你画个属于未来的大饼,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让你丫的今天给我好好的伺候着。
蜈蚣先前还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一听陈伐这话,半晌没动静。
陈伐扫了他一眼:“去啊,还站着干什么?不说了唯我马首是瞻的么,现在马首发话了,不好使啊?”
“不是,那个师兄,现在这地方是您跟九头蛇的人最先遭遇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我怕出去之后,搞不好就跟他们撞上!虽然他们的人数现在是不多了,不可能照顾的到每一处,可是,您也知道我那点实力的!”
“那些对我来说都是大咖,碰上了,我绝对是半点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啊!当然了,师弟我死了不要紧,可是师兄您乃是万金之躯,万一让他们找到了您,师弟我是百思莫赎啊!”蜈蚣一脸真诚的望着陈伐道。
看着丫的在那里侃侃而谈,陈伐忽然感觉像是看见了先前在刘一手面前的自己,这货该不会是在故意嘲笑自己吧?
“遇到个屁!”陈伐没好气的道:“刚才老,师叔出去干什么去了?他老人家既然探查一下四周,难道还能让那些人摸进来?放心吧,方圆五百米是绝对安全的距离!你只要不是走太远,就不会遇到!”
“是,我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可是,您说师傅他就一个人,万一有一两个漏网之鱼……”
陈伐点头道:“行了,那你就在这呆着吧,等那漏网之鱼找到这里,小爷便拿你当垫背的!”
“别啊,师兄我是开玩笑的,这样,您稍等啊,我去去就来!”蜈蚣一个激灵,急忙跑了出去。
别说,蜈蚣说很快就回来还真没撒谎,出去了不到五分钟,这货就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两大块地瓜样的东西,一脸兴奋的献宝似得道:“师兄,您看看,我这找了什么来!地精,野生的,估摸着得有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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