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事不关己,自己被偷了又责备别人,没错,贺俅这么气愤就是因为自己亲身经历过。也许那个带着公文包一身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正要去赶一场很重要的谈判,呵呵;也许那两个学生马上就要上课了,呵呵;也许那个妹子正在瑟瑟发抖,好吧,就让她瑟瑟发抖吧。反正我不急我有时间我是个男的,那我来。
“住手,放开那个妹子。”贺俅正气凛然的一声怒喝立时引来所有人的目光,即使是车厢后面那些人也探头看过来。这个时间点喊可不是随随便便的,贺俅可是卡着那扒手手伸进去的时候,那个小镊子还夹着钱包。
那扒手也楞了,我CN,哪里来的愣头青坏大爷的好事。扒手刚要说些诸如,“小子,你知不知道大爷是谁。”这种狠话套话的时候,“啪”的一声脸就挨了一巴掌,那个包都被割开了个口的女郎也是个彪悍的主,如果不是扒手掏出刀子来,估计第二巴掌第三巴掌不消片刻就能呼他脸上。
“事情变成这样子大家都不想的,我只想做个低调的人,‘借’点钱,你们非要让我这么高调。”扒手拿着刀,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个弹簧刀,对众人唬着迫的四周的人往后连退生怕被误伤。
那个被扒的女郎也想跟着一起退,却被扒手恐吓,“你别走,你再动老子一刀捅死你去。”然后又指了指贺俅,“小子,你过来,刚刚是你瞎几把乱喊是吧,跪下来给大爷道歉。”
贺俅听着眼皮直抽,一脸不可思议,这年头还有这么生猛的小偷,不过想想后面还有两个刑警心里就暗笑这人完蛋了。所谓相由心生,贺俅脸上的笑意就没忍住,这可把那个小偷气的就差没跳脚大骂了,“我踏马的搞死你。”
抱歉,我不搞基,而且你长得丑,下辈子吧。
贺俅假装吓得后退不止,其实是他在记录仪里看到那个男刑警已经在往自己这里移动,他一开始就想过来制止的,可任凭他训练有素你挤不过二十多人啊,又不能动作太明显,毕竟刚刚女郎就在他刀的攻击范围内。拔枪?别搞笑,这种情况开枪不出事还好,出事了自己前途赔进去还小再撘条人命简直扯淡。你当所有人都是一枪八百里的神枪手?
可此一时彼一时,贺俅这时所在的位置,周围半米只有那个扒手,那个女郎都在扒手快一米外了,她也不傻,扒手不恐吓她的时候她就连往驾驶位那边退。
“小伙子,让开,我来,我是警察。”这男刑警从后面推开贺俅就冲了上去,二话不说,上去就一脚,几个动作卸了刀,又几个动作就把扒手摁坐在地上了,这贺俅突然想到那天连这刑警在内五个来抓他到底是多谨慎,对付他需要五个这种身手的人吗?
车内众人对于这种剧情当然是一阵欢呼,但贺俅听着刺耳,他听着就像是一群人在看完好戏后的喧闹,“算了,也许自己太过先入为主了。”
那小偷随即在下个站点被男刑警拷住带下了车,那扒手还时不时吼两句,“抓我也没用的,老子上面有人”“等我出来我踏马的还捅你,我有证,我没罪”
贺俅撇撇嘴,倒不是什么精神病证明的梗,而是刚刚那个身姿妖娆的女郎还和男刑警说笑了一阵却看也没看自己一眼,不说道谢给个善意的眼神也好吧,也许自己刚刚就像个跳猴吧,一时文科学多了敏感萦绕心间,心里哇凉哇凉的,所以这就是当初皆是热血辈,几年蹉跎忘初心的原因之一?
贺俅扭头也不去看那个女郎,一转头也被惊了一下,哎哟我去,那个女警员就站在他背后,她没有跟那个刑警一起走这事贺俅完全没注意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