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呀!其实也不应该叫他的老婆,任云应该是陈山的前妻才对。这个你心里最清楚。”海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娅蕾笑了笑,她几次想开口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话,二人在这个问题上就此打住,聊其它话题去了。
三、
一个星期的海南之行就要结束了,在机场的候机大厅,公司其它员工都已经进了闸门,刘娅蕾和海华紧紧拥抱着,像情人一般诉说着悄悄话,海华抚摸着娅蕾的头发,道:“记着,跟你家夏华好好过日子,别对人家粗气恶气的。”
刘娅蕾不耐烦地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也像我们家的老夏一样爱唠叨。我跟夏华就是老夫老妻了,摸着左手就像摸着右手,我心里还不知道,这世上只有老夏对我最好。”
海华:“知道了就好,记住一定要紧紧抓牢自己的幸福。”
刘娅蕾笑道:“当然。”
俩人松开了手,该轮到跟阿伦道别了,阿伦给了娅蕾一个深深的熊抱,道:“记住这里是你的第二故乡,记着常回来看看。”
刘娅蕾道:“当然,如果我回不来的时候,每年的清明节,替我给大哥祭拜,就说我在远方替他烧香。”
阿伦道:“放心吧!我记得你这份情。”
海华和阿伦望着娅蕾的身影消失在了候机大厅时,海华对阿伦道:“她现在的幸福来的真不容易啊!”
阿伦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飞机上,坐在小潘身旁的小杜突然惊叫起来,吓了小潘一跳,问:“你怎么了?”
小杜附在小潘的耳边道:“我刚想起来一件事情。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啥事?这么一惊一乍的。”
“咱们刘总的儿子叫阿麦,原来正是阿伦大哥的姓啊,是那个……那个大哥的姓呀!”
小潘想了想,点头道:“嗯,不错。”
小杜道:“你说是不是咱们刘总,是为了纪念那个墓里的主人呢?就是那个大哥。”
小潘想了半天:“嗯,有可能,不知道夏总知道这些吗?”
小杜无限向往地:“嗨!咱们刘总真是好命啊!长的那么漂亮,爱她的男人自然就多,她的故事肯定不少。最后老公又是那么包容的男人,命真好啊!”
四、
很快,飞机飞跃琼州海峡的上空,刘娅蕾俯看大片的海水,那海水泛着点点亮光,刺得她不禁眯起眼睛来,大海上百舸急流,一片繁忙。
海面上还有一条轮渡船载着几截火车车厢往海口的秀英码头驶去。刘娅蕾望着出神,后排的一个乘客好像是对身边的人道:“你看,现在可以坐火车直达海口了,瞧,那就是轮渡。”
“哦!这就方便了许多。”
“是啊!咱们以前来的时候,火车到广州站,再转长途大巴,或者再坐轮船才能到海口。”
“是啊!现在方便多了。”
刘娅蕾没有回头,从声音里可以听出说话的人年龄不小了。
她心中暗想,是啊,现在海口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变化着实不小,连火车都开到了海口,那时,她和肖焕英第一次到海口的时候,还要在海安坐轮船过来。哪里有这么方便呢?
“那次好像还被风雨阻挡发一下,在海安等了半天时间才通过。”刘娅蕾轻轻地点点头,她确认了自己的回忆是真实的。
“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起赶火车的人多了起来。”刘娅蕾想起以前乘坐的交通工具,心里这样暗想着。
望着窗外的大地,娅蕾又想起她们跟陈山在一起的合影。这么多年过去了,娅蕾还记得在异国他乡跟陈山最后的一面情景,那是一个晚上,在一个街角昏暗处,他只向她交待了几句话之后,就再也不见踪影。
故事结束快十年了,娅蕾的内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才可能回想过去。
“那个时候,他也在赶往海南的路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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