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海英再想起请云展吃饭时,打电话过去,陈山告诉她,人已经走了,海英问云展干什么来了,陈山只说出差,别的话就没有多解释。
海英也不便多问,放下电话,海英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头,但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儿。
三、
那天瑞瑞从车上下来,带着同学进饭店的时候才突然想起让爸爸去给妈妈打电话过来一起吃饭,舅舅告诉她妈妈不在海口,回北京了,瑞瑞打从有记忆起,父母就不停的东奔西跑,不足为奇,所以她没有多问,高高兴兴地追同学去了。
任云一直躲在北京,直到脸上的淤伤好了才回海口。
抵达海口的时候,下着蒙蒙细雨,陈放带着瑞瑞去机场接回了任云。
瑞瑞的学校已经放学,孩子见了母亲一脸的轻松愉快。
陈山和任云在瑞瑞的整个假期和春节期间,合作得很好,没有让孩子看出破绽。
等瑞瑞学校开了学,她住校后,一天晚上,陈山把重新修改的离婚协议交给任云。
任云一看这个协议,喃喃道:“咱们……难道……非要离吗?”说完,眼泪就下来了。
陈山半躺在沙发上,看着任云哭的肩头一耸一耸的煞是可怜。可是他的心里却出奇的平静。
任云的眼泪全部滴到了他的心里,滋润着他受伤的心,这个女人终于在他面前低头了,他也和气了很多,说:“这有什么好哭的,你得到自由了,我也成全了你,你应该高兴嘛。”
任云的眼泪丝毫没有减弱,陈山把纸巾递给任云。
任云的眼睛已经肿了,本来就肉嘟嘟的嘴唇翘得更高,脸被她擦得红一块紫一块。
陈山望着任云,心里生出怜惜之情。
“你以后再找丈夫的话,不要太任性,人家会受不了的。你年岁也不小了,以后的丈夫也不可能是毛头小伙子,也会有自己的脾气、性格,不可能事事让着你。再说,可能还会有人家的孩子。我劝你明智一些,宁给男孩做继母,也别给女孩做后妈。男孩子线条粗些,时间长了,只要你对他好些,会感化他。女孩子就不一样了,她很可能会把以前的全家福挂在家里的客厅里向你示威。我想就你这样从小娇生惯养出来的,哪里能受到这种轻视呀?这也都怪我,你跟我这么多年来,我对你太惯,太宠了,没让你受过委屈吃过苦。我本来是好意,其实是害了你。这有什么办法呢?事到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你我都一样,只好接受经验教训吧。”陈山是真的放下了,他说出此番话时,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
任云听出了陈山话语中的决绝,她擦干了眼泪,离开了书房,这个婚她是离定了。
三天后,她向陈山提出了财产分配意见,她想在离婚时多争取些经济上的补偿。
陈山不同意她的意见。俩人在这方面产生了严重的分歧,陈山告诉她只拿他给她的财产,如果上法庭的话,她是婚姻的过失方,不会得到便宜,所以任云只好接受陈山的方案:孩子归陈山抚养。
谁想,平时养尊处优的任云趁陈山不备转移了约三百万的现金。
陈山不愿撕破脸皮,考虑她是个女人,又没什么特别的技能,拿去这些钱做以后的生活费,只好做罢。
但俩人就此彻底撕破了脸皮寒了心。
最后见任云时,陈山有些寒心地说:“我实话告诉你,公司现在的状况很不乐观,给你的这部分财产,相当于釜底抽薪呀!告诉你,我现在就剩下房子和孩子啦。”
陈山把保险箱里的收据都收在一起,找个纸袋拿走。临走时什么话都没有说。任云看见陈山的脸发灰,手在发抖。知道陈山一定恨死了她。
陈山回到车上,陈放正等着他,一见陈山的这种状态,他知道俩人见面的结果不好。陈山上车后,一言不发地盯着车前。
陈放不敢说话,只是陪着他。
陈山默默地心想:“为什么女人变化起来这么可怕,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妻子一翻脸,就要置人于死地而后快。
陈山感觉到沏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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