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办完事情,陈山开车送海华回去,在车上,海华向陈山讨教,如果手里有一笔闲钱,该往哪里存,利息会高一些,陈山向她推荐了几家金融机构,可是海华还是不放心私营机构的信誉。
陈山道:“你不是认识银行的人吗?你还不如去找银行的朋友问问,他们的话一定是没有错。”
“咦?就是,我认识不止一个银行的朋友呢!”
因为这笔几十万的闲钱,为了保险起见,海华给陈菲通了个电话,问起那家金融机构的底细,让陈菲给她拿拿主意,陈菲一听这事笑了,她说:这真叫与老虎谋食,我是开银行的,能劝你把存在我们银行的钱转走吗?
海华也笑了,接下来陈菲变了口气说:实话告诉你,我也在你说的那些金融机构也存了一笔钱,他们的利息比我们银行的高呗,她给海华提个建议,那家机构的高利息为吸储的诱饵,让她别全信也别不信,打个对折,原本打算存一百的现在存五十,这样就是出了问题也不至于全赔了。
海华想想陈菲说的有道理。
钱生利的事情问完了,海华顺便问了句:刘娅蕾呢?让她跟我说话。
“咦?你和她是这么好的朋友,难道你还不知道她出去学习一年?”陈菲奇怪地问海华。
海华愣了一下,忙问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小刘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她现在人在深圳。”
“她……她太不够意思了,她怎么也不告诉我呀!他男朋友舍得她离开一年之久吗?”海华心里不是滋味,怪刘娅蕾不把自己当成朋友。
“嗨!说穿了她就是为了摆脱小肖才走这一步。”
“为什么?”海华更加奇怪地问道。
“你不知道吗?他们俩在一起是徒劳的,瞎子点灯——白费蜡。结不了婚。”
“啊?是这样?”海华着实愣住了。
陈菲告诉她:肖焕英和刘娅蕾就是因为在原单位犯了这种事情,呆不下去了才跑出来的。他们俩偷情的事情在当地闹的满城风雨。可是刘娅蕾这几年跟肖焕英瞎混也没混出个名堂,肖焕英的老婆来海口几次,死活不离婚,明摆着不让他们痛快地在一起。拖也要把刘娅蕾拖老拖死呗!刘娅蕾今年已经二十六四岁了,跟肖焕英的事情遥遥无期,她不得赶紧想办法把自己嫁出去呀?你想她今年已经二十四五了,再跟肖焕英耗下去,马上就要奔三十了,女孩子的年龄不饶人,一晃就过去了。她现在开始重新锁定目标,也得谈个一年半载了解对方吧。那也得到二十七岁结婚,二十八、九岁过三十才能有孩子。这个岁数太大了。再说也不是一下子就有比较合适的,刘娅蕾的眼光可高了。你想她的初恋情人是有才有貌,虽然不是个大老板但也是小有成绩。她舍弃原来的再找也不容易,除非她识时务点,降低自己的标准才能解决问题。
“没想到她挺有个性,真真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海华不由得感慨起来。
“你别小看了她,年龄不小,经历却丰富。嗨!来海口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哪个没个性?没个性的人也不会离开原来熟悉的环境到海南岛来扑腾了。
海华心想陈菲所言不虚,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海华放下电话,脑子象开了锅的粥,翻江倒海澄不清。
她想起了海英的那句玩笑话:“也许一个是罗敷有夫,一个是使君有妇。”
“这个小妞子,还向我隐瞒了这么重大的秘密,真是小看她了。”
海华翻出通讯录在刘娅蕾的那一栏划了个叉,以表示她的愤怒。她心想把这个叛徒从此从记忆中抹去。
不过,她又想海口就是一个寻找机会的地方,许多人都是抱着捞一把就走的心态,来来去去的人多了,也怨不得刘娅蕾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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