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展说张大陆的老婆根本不答应离婚,他们俩口子也闹了有小半年,后来不知怎么就消停了。
陈山听了这话默默喝了几口酒问:“你知道那小子住哪儿?”
“我知道,走吧!别把今天的火憋到明天。”云展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恨不能把破坏妹妹婚姻的那个男人揍一顿,好一酬战友之情。
陈山听了二话不说,拿起大衣就走。云展给他开车引路。
他们一径来到张大陆的屋外,敲了门后,来开门的正巧是张大陆本人,他刚一露头,就挨了陈山的一拳,这拳正中他的鼻梁,没有提防的他踉踉跄跄退出老远,一路上带翻了茶几、暖瓶、花架子,砸碎了一个价值一万元的鱼缸,最后停在靠窗户的墙根底下,如果没有这堵墙档着,陈山的这一记老拳能把他捶出三十米开外,具体位置就是小区的养鱼池。
张大陆半天未起身,陈山和云展冲上前,一阵拳打脚踢,三人都是当兵出身,出的老拳是招招见狠,应招的躲闪有致,但终究一不抵二,渐渐的张大陆处于下风。
经过陈山、任云展的洗劫后,转眼间张大陆家的大厅成了杂货铺,他的脸成了油漆店:红的、紫的、绿得乱七八糟的颜色,满脸开花,端的是一个惨字,可巧的是,大年节下,他家居然只有他一人,连个帮他求饶的人都没有。
张大陆也算个好汉,没有一句告饶的话。
云展的手被张大陆的鼻子硌了一下,正碰在麻筋上,他痛得摔了一下手,陈山仍未住手,可张大陆满脸是血,白衬衣领子上沾满血迹,已无挣扎之力,照这样下去,陈山非要了张大陆的小命不可。
云展见状,忙把陈山拉开,陈山已经红了眼,摸着自己的拳头,他的拳头不知被什么东西划出一条血道子。
第二天,陈山和云展因斗殴被拘留,第三天小慧和陈放交了罚款,将陈山和云展领了出来。
任云听见这件事情后,非常恼火,这等于是陈山和云展联合起来羞辱她,令她颜面扫地。
离婚已有一段日子,痛苦已经快过去了,自己的哥哥和丈夫又把张大陆教训一顿,她觉得这已不是为了她报仇,完全是为了证明他们俩还是好朋友,还能尿在一个壶里,还能在一起胡作非为。
任云进而又想起自己的婚姻,完全是两个男人为了表示友谊的砝码。她是被自己的哥哥出卖了。想到这里一股悲哀涌上心头,眼泪流了下来,气得她几个月没去见哥哥,半年没亲自去陈山处接孩子,只要是与陈山打交道的事情,都由嫂子出面。
差不多半年时间,任云的气才慢慢消了下去。
两个人每次去接瑞瑞都象接头一样在陈山家不远处的麦当劳见面,顺便一家人一起吃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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