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骏略微思索了下,对宗越说道:“看来,不把内鬼引出来,我们的安全性永远无法得到保障啊。”宗越说道:“那怎么引?”刘骏对宗越附耳说了一些话,宗越点了点头,说道:“晓得了。”
晚上,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影慢慢地接近了一个营帐,当避开一波巡哨的士兵后,闪身进去,黑衣人径直走向营帐内一个被捆绑并且用黑布裹住了脑袋的人,来到面前刚为此人摘下黑布,黑衣人便惊讶地合不拢嘴了,转身要离开,却不料营帐外火光冲天,一行人高举着火把堵在了门口,进来了五六个人,其中站在最中间的人对身旁一老翁说道:“苍头公,你看我说的对吧,自有傻子送上门来。”黑衣人惊慌,转身欲挟持被捆绑那人,却不料只一招便被擒拿。
黑衣人被带到另一个营帐中,刘骏和沈庆之等人都在帐内,刘骏望着被揭掉的黑衣人,笑道:“卿本佳人,为何做贼啊?”拓跋慧不说话,只是瞪了刘骏等人一眼,刘骏笑道:“没想到做这行居然还是个女人啊。”拓跋慧闭口不言,刘骏继续说道:“不要和我装哑巴,今天捉到的这几个人也是这么干的,但是,我自有方法让她开口说话。所以你,是不是也想试试我怎么让你开口。”说完刘骏踱起了步子,继续说道:“我从来不信作为细作的你们会不懂说汉话,所以也不要装作听不懂汉话。”
刘骏鹰一样的眼睛盯地拓跋慧浑身不自在。拓跋慧这时为了给自己壮胆,也狠狠瞪了他一眼。这反倒让刘骏高兴地笑了起来:“呦呵,还敢瞪我,你说我要是把你衣服扒光了,往军营里面这么一扔……你觉得你?”拓跋慧喝道:“你无耻!卑鄙!下作!”刘骏这时收住了笑容,严肃地说道:“你生气了?哼,我扬言要扒了你的衣服,夺取你的贞操你生气很正常,我也确实是你所说的卑鄙无耻下作!但是,你们索虏国夺我们河南之地,还妄图继续南侵,这算不算无耻!卑鄙!下作呢!”刘骏字字铿锵有力,一副不容辩议的态度。拓跋慧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曾经,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请缨为拓跋焘来对付宋军,但此时她却没有一个可以辩驳刘骏地理由,渐渐地,她竟然地下了高贵的头颅,陷入深深的陈思之中,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
这时,帐外突然传出“相王到来”的声音。刘骏变了脸色,对诸位将疑惑道:“六叔叔怎么来了?”随即示意周围的人前去阻拦。沈庆之等人会意地走了出去。
不多时,刘义宣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嬉笑着说:“骏儿,听说你捉了奸细,六叔我特来看看。”这时,刘骏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说道:“六叔错过时间了,那细作已经自尽,我派人将他挖坑埋了。”“埋了?”刘义宣心中满是疑惑,看着刘骏盖住的被子不由得走了过来,就在刘义宣步步紧逼的时候,刘骏突然坐了起来,说道:“六叔,你怎么好这口啊?骏儿可是脱衣而睡的,说埋了便是埋了,骏儿难道还要就这件事情还要瞒你?!不信你去问苍头公他们。”刘义宣被顶了一句,一时间哑口无言,而沈庆之等人也在一旁附和着刘骏说话,刘义宣见问不出什么名堂,只得悻悻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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