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小鱼的宫内,萧宝卷余气未消的说道:“这个见人辜负了朕,太可恨了。”吴小鱼说道:“陛下,其实贵妃娘娘只是偶遇故人,况且也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陛下…”萧宝卷打断道:“你说什么!这还叫没事,可笑,朕不准你再提起那jan人。”吴小鱼:“可是陛下,潘妃确实是……”萧宝卷勃然大怒:“朕说了别提你还提,你,你想气死朕吗!行,今晚你也别陪朕了,朕走!!”
待皇帝走后,侍女问道:“娘娘,你不就想看到潘玉儿被冷落么,现在怎么又帮她说话啊,还开罪了陛下。”吴小鱼笑笑:“你难道看不出么,陛下根本就不想办掉潘玉儿,现在冷落她只是生气而已,等到气消了,就是另种说法了,我倘若现在落井下石不就是找死么?男人啊,对女人有喜欢和爱两种,男人可以喜欢很多女人但却只会爱一个女人,对于喜欢的女人,失去也就失去了,不值得一提,但对于爱的女人,丢不起啊。陛下对我只是喜欢,可他对潘玉儿,是真的爱啊。”说完,吴小鱼一声长叹。侍女也只得摇头。
“来人哪。”萧宝卷喊道,侍女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萧宝卷疑惑道:“奇怪,玉儿呢?”侍女:“陛下,您忘了啊,上次皇妃娘娘惹您生气,你都已经一个月未曾去她的寝宫了。”这时萧宝卷似乎想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别提她了,提起来朕就气。”侍女急忙退下了。萧宝卷正欲饮酒,想想又把酒杯砸了,起身向潘妃的宫殿走去。
“娘娘别跳了,皇上不会来了,不会来了。”侍女在苦劝着正在跳舞的潘玉儿,萧宝卷问起旁边的侍女,“她是发哪门子疯?”侍女:“启奏陛下,自从,自从您那天训斥完娘娘,娘娘就整日以泪洗面,每晚喝醉了就起舞,直到累了才歇息。”萧宝卷气冲冲地走了过去,吼道:“你发的哪门子疯!!!”潘玉儿醉醺醺地说:“你放开我,放开我啊?你不是,不是不要我了啊。”说着说着留下了泪,身子也开始缓缓瘫下,萧宝卷一把将她扶起,见她脚已经冻得发紫,吼道:“你不是不喜欢朕么,朕给你自由你还不要,那你要什么!!!”潘玉儿哭泣着说道:“陛下,陛下,臣妾这次真的错了,真的错了,难道陛下就不能再原谅我一次么?”萧宝卷叹息道:“你……”见到潘玉儿泪眼迷迷,萧宝卷心软了,将她一把横抱,走了了内室,侍女们也跟着走了进去。
在吴小鱼的殿内,吴小鱼正在梳妆,婢女在旁说道:“听说陛下最近又对潘妃好起来了。”吴小鱼镇定自若的打扮妆容并说道:“这很正常。你忘了我说的话了,陛下对潘玉儿是真爱,这一点无论我多么努力都无法取代她在陛下心中的位置啊。对了,陛下生活还像往常一样?”婢女:“是啊,陛下又过回了屠肉沽酒之态了。”吴小鱼轻蔑一笑。婢女接着说:“据说这两日皇上还准备处斩惹他不高兴的萧懿萧大人。”听到这话吴小鱼猛地一怔,“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婢女吓了一跳,说:“陛下,陛下真的要处斩萧大人啊。”吴小鱼听完立马向皇帝宫室走去。
见到萧宝卷还在荒淫无度,吴小鱼没好气的问道:“听说陛下要处斩萧懿。”萧宝卷说道:“对啊,那老匹夫每每忤逆朕,朕杀他又如何?”吴小鱼劝道:“陛下忘了,萧懿是兰陵萧家中最有威望的,杀了他等于站在的整个萧家人的对立面。再者,他弟弟萧衍,在荆楚手握重兵,犹如当年桓温,陛下杀他兄长他岂会不恨,万一他领兵杀来,陛下能制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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