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进的路上,萧牧之问道:“又要和萧摩诃对阵了。”王琳苦笑下:“该来的总要来啊,我曾经多想来到北方就能安安稳稳过过日子,呵呵,想不到,当年欠下的债到了还的时候了。”
“报……”王琳问:“说,所谓何事?”小卒说道:“据称,吴明彻部队攻克历阳,屠城示威,合肥,秦州相继请降,吴明彻还大张旗鼓地在秦州祭祖。”王琳惊讶道:“看来我们要加快步伐了,不然只有挨打的份了。”六月,齐巴陵王王琳与扬州刺史王贵显守寿阳外城,吴明彻引兵与其对峙。
吴明彻召集诸位将领说道:“连日以来我军节节胜利,北齐部队也已经溃不成军,呵呵,此次,竟然还派出王琳这个叛贼前来抵抗,看来是国中无人了啊。”诸将纷纷大笑。萧摩诃道:“王琳刚刚到这城内,民心不稳,如果我们夜袭,说不定能取得效果。”吴明彻看到萧摩诃心中稍微有些不悦,但听完他说的话之后还是赞赏地说道:“嗯,萧王爷此言甚好,就按照萧王爷说的去做吧。”夜里,陈军突袭,王琳军大溃,齐兵只得退守相国城及金城。
十月,吴明彻进攻寿阳,于肥水筑坝,引水灌城。城中苦于潮湿,士兵多数腹泻,手脚浮肿,死者十之六七。北齐派行台右仆射皮景和等率军数十万援救寿阳,距寿阳30里即扎营,但逗留不敢逼进。
“都督啊,这寿阳城没打下,敌军的援军可是越来越多,这样子下去,怎么得了。”吴明彻大笑:“哼哈哈哈哈,诸位何须惊慌。你们看看十万大军,却不敢与我们正面接触,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压根就没胆子打我们,我们现在只要再加把劲,寿阳城指日可下。”
“酒,酒,给我酒。”王琳醉醺醺地说道。萧牧之捡起一个酒壶,把剩余的酒全泼在王琳脸上,大骂道:“城外已经围困重重,你却还在这么消磨意志,你说说你还是不是当年那个感和陈霸先平分天下的王琳啊。”王琳:“呵呵,呵呵呵,我还是么,我还是么?我早就不是当初那位气吞河山的王琳了,我的胆子早被萧摩诃吓破了,呵呵,我还有什么办法。”萧牧之抓住他的手:“将军,皮景的十万大军就在三十里外,你我突围,定能成功。”王琳看着萧牧之,坚定地点了下头。
王琳率领数千精锐从东门突围,哪成想一出门就遇到了萧摩诃的人马,王琳大骂:“萧摩诃,我当初对你不薄啊,甚至是要立你为帝,可是你呢,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得我无路可走,时至今日,你仍旧苦苦相逼,你怎么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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