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铣说道:“哈哈,你们一个个真是自视甚高啊,难道我萧铣能有今日靠的都是你们?告诉你们,从大隋朝到今天,我他么谁也没靠,这一路走来,我靠的一直是我自己,所以……”萧铣用手指着张绣说道:“你还有万攒,你们其实只不过是我手中一枚棋子,记住,有你们我打天下,没你们,我照样打天下。”张绣说道:“原来,在陛下眼中,我就是如此的无足轻重啊,也罢,看来我确实对于陛下已经无关痛痒了,陛下,臣先走一步了,但愿陛下的天下,少了我等,也可以千秋万世!”说完,张绣横刀自刎。
张绣死了,张绣的步卒也重新归降了萧铣,但是萧铣的朝堂,人变得更少了。董景珍自从张绣死后一直称病不上朝,杨道生则在朝堂上唯唯诺诺,萧铣每次问他,他都仅仅说:“一切全凭陛下做主,臣没有意见。”这样的一些话进行搪塞,萧铣心中莫名的悲凉。
晚上,萧铣到了苏琴的房内,苏琴又是苦劝萧铣不要再疏远大臣了,萧铣心中烦闷,竟然给了他一个耳光,吼道:“什么时候,朝堂之上的事情,你也来多嘴了!”苏琴伤心地捂着脸,不久便离开了宫殿,萧铣悔之莫及,派人到处去找。
不久,董景珍病重的消息传来,萧铣连忙准备了下出宫探望。在董景珍的府内,萧铣见到了病榻上的董景珍,说道:“病成这个样子了,干嘛不早点和朕说啊。”董景珍苦笑道:“陛下,日理万机,我又岂敢,岂敢打扰啊。”萧铣说道:“怎么时至今日,你还不忘挖苦朕,还不忘当初朕说的话,额?”董景珍叹道:“没有,千错万错都是臣子的错,君王又何来的错呢?陛下,臣错就错在一直以来都没把陛下当陛下看啊,这大不敬之罪,臣的过失啊。”
萧铣说道:“你这么说分明还是在生朕的气,丞相,朕今日登门道歉,你还不能原谅我?”说着萧铣又看了看一旁的杨道生,说道:“你也生朕的气?”杨道生没说话。萧铣说道:“好了,今日你们不用顾忌朕是皇帝,我们和最当初一般,称兄道弟罢了,老董,你也大限之期将近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董景珍说道:“好,既然萧铣你这么说了,我也冒天下之大不韪,直呼你的名字了。”萧铣微微一笑:“好,这才像话嘛,我们今日抛开一切的套话,空话,只说真心话。”说完萧铣望了望杨道生,说道:“你说呢?”
杨道生说道:“我自然听陛下,哦不,萧兄弟的啊。”萧铣说道:“琴儿走了。”董景珍疑惑道:“什么,皇后她……”萧铣默默地点了点头:“是的,自从我杀了张绣,她便一直埋汰我,我和她,和她吵了几次,结果那天我打了她一个耳光,她便出走了。”说到这里,萧铣竟然哭将起来。
董景珍说道:“怎么了,你平时不是最会哄媳妇的,怎么这次也把她给气走了?”萧铣试了一把眼泪,苦笑道:“我是真的很爱琴儿的,她走后,我就开始反思了,杀张绣,我确实做错了,我不该做了皇帝就显得高高在上,我起身本来就低,是我,是我忘记了昔日之约,错在我啊。”董景珍也哭道:“是啊,人谁无过,陛下你既然已经知道错了,改了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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